魏瀾清看着他的眼睛說到:“可是我進來的時候也是建國七十五周年,可是我在遊戲裡都不知道待了多少年了,我數起來許願都許了十幾次了,像我這樣幸運值為負的都許了這麼多次願,你說如果白明先進來,他應該也應該在這裡待了很久了吧!”
“這……”白辭辛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仿佛進入遊戲之後時間流速就變了,感覺還是一天一天的過,可是外面的時間沒怎麼變。
魏瀾清勾着白辭辛的肩膀問到:“所以要不要去酒吧逛逛?”
白辭辛看着一臉壞笑的魏瀾清:“你就是想忽悠我去酒吧。”
“嗐,這哪能是忽悠啊,我這是誠摯的邀請。”魏瀾清窮追不舍。
“行行行,去去去。”白辭辛被磨的沒有辦法,要是不去今天可别想休息了。
魏瀾清去的酒吧并沒有在中心區域,而是靠近一座山,酒吧也沒有很大,坐落于山腳下,附近是一些鱗次栉比的鄉間小屋,家家戶戶的院子裡或多或少養着一些家禽家畜。
系統為了讓玩家更有歸屬感,這裡的一切都和外面的世界一樣。
如果不是積分不夠會被強制送去闖關,可能都不會有人想出去。
酒吧的名字很有趣,叫做山腳下。
酒吧的老闆一定是個很有趣的人。
魏瀾清帶着白辭辛走進去。
和白辭辛以為的不一樣。
雖然在現實世界裡沒去過酒吧,但是酒吧不應該是燈光昏暗,或者一大群人特别興奮的跳來跳去嗎?
這亮堂堂的天堂裝飾是什麼鬼。
蔚藍的地闆上點綴着幾朵白雲,吧台長得像西方天堂的大門,調酒師穿着純白的禮服,背上背着一雙潔白的翅膀。
周遭的客人們和諧的坐在雲朵樣式的沙發上喝着小酒聊天。
魏瀾清熟悉的點起了酒:“來兩杯岩漿,加冰加醋加辣。”
“好的,客人請坐,您的岩漿馬上就好。”調酒師得體的微笑着開始利落的調酒。
白辭辛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加冰我是理解的,這加醋加辣是?”
魏瀾清一邊嗑着吧台上的免費瓜子一邊神秘的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白辭辛内心長歎一口氣,看來這人來這不僅僅是喝酒這麼簡單了。
調酒師行雲流水宛若表演雜技般的做好了加冰加醋加辣的岩漿:“兩位客人,您的酒,一共是一萬積分。”
“一萬積分?”白辭辛驚的長大了嘴。
雖然他很有錢,但是就系統這種比資本家發的工資還少的給積分方式哪個正常人會花一萬積分來買這樣一杯看起來及其美麗但味道可能一口就進急診的雞尾酒。
魏瀾清端起酒杯:“我請,兩萬積分轉過去了。”
“好的,客人,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調酒師依舊是滿面得體的笑容開始接待下一位客人。
魏瀾清把其中一杯酒遞給白辭辛解釋道:“這個酒可不是用來喝的,而是入場券。”
“入場券?”
“對,入場券,因為這裡并不是什麼正經酒吧!”魏瀾清壞笑。
白辭辛一看就知道他在等着自己問為什麼,于是他非常不配合的不理他。
魏瀾清等了幾秒鐘看了看白辭辛,沒有反應,又等了幾秒再看,怎麼還是沒有反應。
“額,辭辛你要不問問我為什麼?你這樣顯得我很尴尬啊!”魏瀾清忍不住了。
白辭辛噗呲一笑,他果然忍不住了:“好,為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魏瀾清明明等到白辭辛問為什麼了還是覺得有些尴尬,甩了甩頭把尴尬抛到腦後開始解釋道:“因為這杯酒是進入地下賭場的門票,價格貴也是為了确保進入賭場的賭徒們都有足夠的資金。”
白辭辛摸了摸下巴:“我覺得以你的幸運值來賭場并不是個正确的選項,你是覺得自己的積分多的沒處花?”
“以前我也來過,不過我都是坐在邊上看别人玩圖個樂子,不過今天不是有你在嘛,我的幸運神。”魏瀾清跟個流氓似的調笑的看向白辭辛。
兩人走到屋後的花園裡把酒杯放在庭中的大理石茶幾上。
旁邊的梧桐樹瞬間被雷劈成兩半。
白辭辛被突然這麼一出下的後退一步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瀾清站在旁邊不住的笑了出來,“我就知道會這樣,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差點被吓得尿褲子。”
這時候從被劈開的地方走出來一個高興的像狗吃了屎的男人:“我就說最後一把要壓大,哈哈哈,二十萬積分啊,夠我活好幾十年的了。”
男人看見魏瀾清停頓一瞬,突然笑道:“哦,你是那個尿褲子的鳥窩頭,又來圍觀啊!”
魏瀾清很想裝作不認識這人,但是男人非得湊上來跟他說話:“我跟你說,我今天可賺大發了,你看了那麼多年了,好歹自己試試啊,萬一就赢了呢!”
“你不是說差點尿褲子嗎?聽他這麼一說,你是真尿了啊?”白辭辛捂着嘴偷笑道。
魏瀾清捂着臉拉着白辭辛就進了地下賭場,進門的時候還被門口的樹根絆了個趔趄,幸好拉着白辭辛的胳膊,不然就成了狗吃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