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琳:你不虛我虛,我不光腎虛我全身都虛,這次死了就真死翹翹了。】
【魏瀾清:就是說德文希爾公爵是可能要搞事情,也不一定,但是大家也要注意着點。】
【趙福爾:我們不能派人一直盯着她嗎?】
【白辭辛:你去?】
【趙福爾:不不不,算了算了。】
【白辭辛:我盡量,還是活人的現在盡量湊在一起遠離德文希爾公爵,保命要緊。】
“父親,父親。”雅莉從遠處跑過來,“爵克不見了。”
白辭辛:“嗯?會不會是出去玩了?”
雅莉喘着粗氣說到:“不會,我和弟弟越好的一起在南邊的花叢裡給媽媽編花籃,但是等了好久弟弟都沒有來。”
“别急,我讓管家他們去找找。”白辭辛安撫着雅莉叫來管家伯利克,“伯利克,你去找找爵克再哪裡。”
“是,公爵大人。”
伯利克不動聲色的帶着幾個仆人離開了宴會。
德文希爾公爵仍舊潇灑的坐在座椅上端着海螺杯喝酒。
魏瀾清猜測到:“會不會是德文希爾公爵幹的?”
“不會。”白辭辛斬釘截鐵的道,“德文希爾公爵一直都沒有離開過宴會,而且她這次過來也沒有帶人,她的馬車夫和仆人昨天送來她就離開了。”
“那如果是在宴會開始前就已經動手了呢?”
“宴會開始前你摔了個狗吃屎去洗手的時候我見到過爵克。”
“……”
“就是她,就是她。”雅莉固執的認為是德文希爾公爵,“她之前害死了我們的媽媽,現在還要在新媽媽的婚禮上害死弟弟,她就是個壞人,我讨厭她。”
白辭辛把雅莉按到椅子上坐着安撫道:“好了好了,管家他們在找爵克了,很快就會找到的,别哭了啊!”
“不好了,不好了。”一個仆人慌慌張張的從薔薇花深處奔來,“公爵大人,不好了,爵克少爺變成石雕了。”
“什麼?”
“弟弟,弟弟~”雅莉哭着就沖向爵克在的方向。
來報信的仆人大喘氣兩口才繼續說到:“而且去救爵克少爺的仆人也都變成了石雕。”
“什麼?”
“這,怎麼回事?”
白辭辛趕緊沖了出去。
雅莉這孩子雖然有點缺心眼,但本性也不算壞,讓他眼睜睜的看着人去死他做不到。
好在加上腿長優勢和血脈壓制,總算是趕上了雅莉。
仆人們沒有戴眼鏡看不見,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褪色的地方已經蔓延到薔薇花上來了。
爵克和他們就相隔十幾米的距離,卻像是在兩個不同的世界。
他們所在的這個世界色彩缤紛,爵克的世界一片灰白。
爵克和想要去救他的仆人都變成了石雕,其中一個仆人還做着伸手的姿勢,另一個正在奔跑。
遠處的叢林邊緣那個提前離開的棕熊正以一種愉快奔跑的姿勢變成一尊石雕坐落在地上。
白辭辛緊緊地抱住雅莉:“雅莉,别去,那邊很危險,随後從衣領上取下備用的眼鏡給雅莉戴上。”
戴上眼鏡的雅莉難以置信的看着遠處褪色的弟弟淚流滿面。
仆人們沒有眼鏡不明所以。
隻有玩家們帶着之前從酒店的窗戶上拆下來的玻璃做的眼鏡。
雅莉指着來看熱鬧的德文希爾公爵哭訴道:“是你,一定是你,你之前就對我們克裡斯托家族不懷好意,一定是你下的手,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害我弟弟,我弟弟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你啊!”
“不是我,我隻是打算一會兒給克裡斯托公爵下毒然後一起服毒殉情而已,你弟弟的事真不是我幹的。”德文希爾公爵辯解到。
“下毒?你好狠的心啊!”白辭辛控訴到,“你之前不是還愛我愛的死去活來,你居然想殺我,哎,不對,是什麼樣的毒能殺了吸血鬼,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初代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被毒死。”
德文希爾公爵:“我也不知道啊,就之前自己調配的,給别的吸血鬼喝了都能死。”
雅莉瞪大了眼睛指着德文希爾公爵:“你果然不是好人,連吸血鬼都殺,還好父親不喜歡你。”
魏瀾清拉回了衆人的注意:“現在主要的是怎麼解決外面褪色的事情。”
“褪色?什麼褪色?”德文希爾公爵一臉茫然。
白辭辛:“外面的世界在褪色,隻是不知道褪色後會變成什麼樣,之前在克萊爾小鎮的時候我們就發現了,隻是沒想到也褪色到這裡了。”
“之前還以為是迷霧的原因,原來褪色和迷霧是分開的。”魏瀾清思索到。
德文希爾公爵再次茫然:“什麼迷霧?什麼褪色?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褪色的範圍還在不斷地擴大,就說話的這段時間已經前進了兩株花。
白辭辛:“先回莊園吧,這裡太危險了。”
指不定什麼時候褪色的部分突然前進。
“伯利克,去拿幾副用之前的玻璃做的眼鏡分給沒有眼鏡的人,找幾個仆人繞着外圍走一圈看有沒有沒有褪色的路可以逃出去。”
“是,公爵大人。”
雖然伯利克平時也挺嚴肅的,但這一次确實前所未有的肅穆。
回到莊園。
原本一片祥和的婚禮現在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