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發現魏瀾清衣服褲子都拖了。
“我草,你想幹嘛?”
魏瀾清無辜的說到:“睡覺啊,不是說睡午覺的嗎?”
“那,那也用不着全脫吧!”
“可是這裡沒有睡衣哎!”
白辭辛扶額,真是服了他了。
正準備叫伯利克管家過來,又想起伯利克被他吩咐去接人了。
算了算了,将就着。
魏瀾清乖巧的躺在一邊,用幾根手指頭将被子掖在下巴下面,隻露出一個大腦袋。
“你不午休嗎?”魏瀾清問,“這床可舒服了,還很寬敞。”
看着他那一幅還在邀請他的欠揍模樣真相按着捶一頓。
“不了,我去樓下看看。”
張琳和洛可兒應該快回來了。
也不知道他們帶了什麼東西,為了這些東西連命都不要了。
“别,等等我。”魏瀾清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别丢下我一個人,我這麼黴指不定一會兒樓闆就塌了,然後你就隻能看到我那被壓成肉泥的屍體。”
魏瀾清一邊說着一邊毫無顧忌的穿好衣服。
“走啊,看什麼?”魏瀾清發現白辭辛并沒有動作而是盯着他看疑惑的問到。
白辭辛看着他的腰部無意識的舔着嘴唇說到:“你的腹肌長得挺标準的,好想拿來做成标本。”
魏瀾清被他的話吓到了。
我當你是隊友你竟然想把我變成标本。
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人類。
不,現在也不算是人類了。
組隊卡怎麼解除來着?
好像不能解除。
完了完了,他不會突然哪天晚上失眠就把我弄成标本了吧!
這樣是犯法的啊!
不過在遊戲裡也不算犯法,法律管不着。
《論暗夜逃生一百式的使用方法》,《論隊友突然變敵人的逃生方式》,《論如何與隊友扯皮讓他不要對我下手》……
這時候魏瀾清腦子裡浮現出一大堆在遊戲中心區域圖書館見到的各個大文豪的作品。
為什麼當時看見了沒有好奇翻開看看呢?
“魏瀾清,魏瀾清……”白辭辛的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幾下,“你在想什麼呢,不是說一起去大廳的嗎?”
魏瀾清趕緊整理好表情:“哦哦,對,走吧!”
到大廳的時候他們還沒回來。
白辭辛随意找了個沙發坐下。
大廳兩邊放着的松軟的沙發兩側放了兩張方形的紅木小桌子。
仆人很貼心的送來了兩杯熱咖啡和幾碟點心。
這個位置剛好能看到玻璃門外的場景。
門外站着兩個仆人,像木頭樁子一樣釘在地上。
雨下得很大,卻沒有吹風。
所有的雨滴都是直直的落下,以至于門邊上的兩個盆栽一點水都沒有沾到。
門外是一個廣場。
平日裡應該很熱鬧,現在卻荒無人煙。
隻是偶爾有人打着傘走過,行色匆匆,和正在克萊爾小鎮上最大的酒店裡坐在松軟的沙發上喝着熱咖啡觀景的他們形成鮮明的對比。
過了好一會兒管家伯利克才帶着張琳和洛可兒回來。
張琳已經變成一隻紅色的落湯雞了。
打着可以支撐三個人的打傘,但每個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雨水。
身後是一群仆人,和兩輛馬車。
馬車?
所以為什麼他們不坐馬車回來?
很快他就知道為什麼了。
仆人們一個接着一個的從馬車裡搬出各種植物和動物。
這是去山上打劫了?
為什麼把山上的樹都給扛回來了,咱就說也不至于窮到買不起樹吧,還是兩棵!
還有那個棕熊是怎麼回事?
棕熊被人用長長的麻繩捆起來,身邊還有兩個贈品小白兔。
為什麼棕熊要和小白兔捆在一起?
棕熊露出恐懼的神色,盡力把自己縮在角落裡,最後被仆人們無情的扛了出來。
兩個小白兔已經暈了,但還能看出來都還活着。
第一輛車上的貨已經下完了。
接下來向我們迎面駛來的是第二輛馬車。
仆人們小心翼翼的從第二輛馬車上搬下來一大塊草坪,帶着土的那種,接着是一塊不知名的布料。
白辭辛猜測那塊布料是張琳和洛可兒的衣服,因為他們現在已經脫得隻剩一件裡衣了。
然後仆人們再次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扛出來一根根的竹竿。
張琳和洛可兒走進來甩了甩身上的水,灑得一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