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們說這事可邪乎了,後來有人不信跑去看,結果真的是白天什麼都沒有,一到晚上就出現嬰兒的哭聲。”老闆娘說話的語氣越來越詭異,眼裡閃着惡作劇的小孩才有的光。
難怪老闆吓得跑到一邊去了,就被老闆娘這講故事的方式不去開個直播真是委屈她了。
衆人聽的津津有味,不是虛胖是strong緊張往嘴裡刨菜假裝聽不到。
白辭辛追問道:“還有呢還有呢?”
看大家興緻來了,老闆娘說的也起興:“接着就是第三個,天台的老貓。”
“光聽這名字是不是沒什麼感覺?”老闆娘壞笑,“接着就可怕了。”
“這個天台可不是說哪一個天台,而是所有有天台的房子的天台,還好我家房頂是瓦蓋的。”
“話說回來,有那麼一段時間在所有的天台晚上都能聽到老貓的叫聲,嗷嗚嗷嗚的聽着就可怕。”
“但是又不是同時叫,而是時不時的在這個天台,時不時的在那個天台。”
“之前有人好奇就去看過,結果剛出門就發現門口放着一隻血淋淋的貓的屍體。”
“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很多地方的流浪貓都消失不見了,一到晚上天台上就會出現貓叫,叫的那叫一個凄厲啊!啧啧。”
“至于那窗戶上的血手印倒不是很多人見過,也就城南那邊有幾家見過,晚上的時候還沒發現什麼,等到第二天一早窗戶上就多了幾個血手印,而且臨街的一片每家每戶的窗戶上都有,血手印的大小都差不多。”
“把手印擦掉之後第二天又出現了,每天都事,如此往複了好長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城南的居民人人心驚膽戰的,生怕第二天在自家窗戶上發現血手印。”
“後來是在沒辦法了,叫來警察守了兩天才沒有血手印出現,都說是警察的陽氣重能鎮壓鬼魂,聽說昨天早上又有人發現血手印了。”
“孤獨的自行車那事我都猜到了,那就很簡單,不就是刮大風的時候把自行車吹跑了嘛,結果也給列入十大怪談之一了,我覺得是用來湊數的。”
果然老闆娘這話一出,衆人的任務面闆上任務六的進度條又往前走了十分之一。
感情還真有這種為了湊個整随便找個看起來像靈異事件的湊數。
老闆娘喝了口水頓了頓,兩眼在外面亂瞟幾眼,接着悄聲講到:“關于那個狂奔的骷髅倒是真的。”
白辭辛撐着頭問到:“你怎麼知道是真的,莫非老闆娘親眼見過?”
“那是。”老闆娘有些自豪的拍了拍胸脯,“這可是我唯一見過的十大怪談,要不是因為見到了狂奔的骷髅我還不至于去了解其他的怪談,畢竟我家那口子膽子挺小。”
“我那天早上,其實也不算早上,大概淩晨四點多的樣子出去買菜,當然了幾位客人吃的大多數菜都是我家自己種的,但是畢竟土地有限種不了那麼多。”
“那天我剛出門,門外狂風呼嘯,到處都是沙塵,說起來我們這裡好久都沒有下過雨了,上一次下雨還是五年前,不過還好有個護城河裡面有水,不然我們全城的人都旱死在這兒了。”
“我剛走出去沒多久外面那不禁用的路燈就壞了,不過也很正常,好早之前就忽閃忽閃的,報修了也沒人理,不過還好那天月圓,能看得清路。”
“我覺得那天出門應該看看黃曆,那天肯定是不宜出門,走着走着平地摔了一下,接着又沒看清提坎崴了腳,然後就看到一個骷髅架子在大馬路上狂奔,那跑的可快了,要是去參加運動會指定能得第一。”
“……”
一直聊到了深夜,老闆過來叫老闆娘的時候才把白辭辛等人從老闆娘的高中故事中解脫出來。
沒料到啊,健談的老闆娘講完了幕城十大怪談還會講自己的故事,都從幼兒園講到高中了。
好在老闆困了,想關門休息。
衆人離開後老闆拿着鈎子關上了厚重的卷簾門。
“你們怎麼看?”白辭辛一邊朝着孤兒院的方向走去一邊問到。
不是虛胖是strong:“别問我,我都沒敢聽,我都是從老闆娘講到幼兒園被老闆用棒棒糖忽悠嫁給他的時候才開始聽的。”
“别自戀了,沒人問你。”拽霸天白了他一眼,“我覺得這個任務好像也不是很難,現在已經完成一半了,未來可期。”
紅衣學長:“你有沒有想過流浪者問的是其他五個題的答案。”
“啊這,我不知道哎,反正有三年時間,這事不急慢慢來。”拽霸天尴尬一瞬有坦然的擺爛。
“我覺得那個窗戶上的血手印是人為的,其他的應該是别的原因。”
蔣婳一開口吓得衆人一跳。
“誰?”
衆人警惕的左顧右盼。
白辭辛:“别慌,是蔣婳,揣我兜裡的。”
接着衆人眼看着白辭辛從兜裡掏出一個小人兒,蔣婳恢複成正常大小。
經過兩天時間的恢複已經可以維持到正常的樣貌了。
紅衣學長問到:“為什麼血手印是人為的?這明明很詭異的啊!”
蔣婳白了他一眼道:“如果是鬼怪所為,可不會因為警察在那就不來了,什麼陽氣重都是假的,其實沒多少區别,隻有人會因為害怕被警察發現才會停止行動。”
衆人眼睜睜的看着任務六的進度條又往前走了一段,大約百分之五的樣子,看來是要找到作案的人才算完成。
麻了麻了,赢麻了。
頭一會遇到這樣簡單的任務。
白辭辛沉吟道:“我覺得天台的老貓也是人為的,是一個虐貓狂作案,所以流浪貓才會減少,但是他又害怕被抓到,所以經常換地方,門口血淋淋的貓的屍體很可能是逃離案發現場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
進度條再次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