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起來就和正常的世界一樣。
“你在看什麼?”秋咪湊過來貼在窗邊問到。
白辭辛:“我在看下面的人,他們就和真實世界的人一樣,有時候我都有些懷疑這些人是不是真的存在。”
“那如果他們是真的存在呢?”
“不可能,邏輯不對,很多事情都不是應該朝着這個方向發展的,就例如這麼大的一個城市隻有一個學校,一個醫院,你覺得這合理嗎?”
“也是,确實不合理。”
‘“但是有時候他們又給了我真實的感覺。”
“這是你的第幾次遊戲?”秋咪突然問到。
“第二次,這麼了?”白辭辛轉過頭差點撞上,迅速往後一仰然後磕到了牆壁上,“嗷!”
秋咪震驚的看着他問到:“你怎麼第二次就選三星難度的副本?”
白辭辛揉着後腦勺說道:“我第一個副本就是三星的,我覺得不難。”
“額……”秋咪有一瞬間的沉默,“好的吧,你幸運值MAX也沒什麼對你是難的。”
白辭辛皺着眉頭道:“我就覺得幸運值這事就很不合理,我一個幸運值MAX的天選之子為什麼會被選進遊戲,而且一進來就給難度那麼高的三星級。”
秋咪:“作為一個幸運值負到沒法再低的人我總覺得你是在炫耀你的幸運值。”
“你兩在悄悄說什麼?”
白辭辛和秋咪一轉頭就看見糊了滿嘴黑巧克力的孤魂野鬼像個傻子一樣看着他們。
而坐在他旁邊的不吃香菜高貴優雅,一身素雅的長裙配上一頂蓓蕾帽,小口小口的吃着蛋糕,口紅一點都沒有被蹭掉。
這對比讓人心梗。
此時白辭辛隻想說他不認識這人。
夏日晝長夜短,即使到了下午六點多外面還亮堂堂的。
至于為什麼到了六點多還沒回到醫院這就得問秋咪了。
每次白辭辛在路邊攔到了車,秋咪一過來車不是被搶了就是出車禍了,考慮到公交的時候等了大半個小時也沒見到一輛車過來,一問,前面堵車了。
最後隻能徒步走回醫院。
順利的擠上電梯到了二十二層。
到病房的時候裡面的三個人正趴在床邊的小桌子上嗦粉。
白辭辛看着手裡的三人份蛋炒飯陷入了沉思。
他們晚飯吃的這麼早的嗎?
“嗨,你們回來啦,厲害啊,找到這麼有用的線索。”不是虛胖是strong一邊吸溜吸溜的嗦粉一邊和門口的人打招呼。
拽霸天:“哇,又多了兩個小夥伴。”
白辭辛把蛋炒飯放到門邊的台子上走進來說道:“我打算現在去頂樓的會議室看看,你們先休息,等晚上一點多人都睡熟了再去孤兒院開鎖。”
說完頭也不回的非常熟練的翻窗戶上樓去了。
紅衣學長愣住,張大了嘴,嘴裡的粉都快掉出來了,拽霸天及時幫他收住下巴:“注意點,别浪費糧食。”
紅衣學長吧唧吧唧把嘴裡的粉嚼了兩下咽下去才問到:“他之前是幹什麼的,翻窗戶這麼熟練?”
不是虛胖是strong:“他之前是個醫生。”
“我去,厲害啊!”紅衣學長激動的差點把碗摔地上了,“我以前就想當醫生,可惜差點。”
不是虛胖是strong:“差多少?”
紅衣學長淚流滿面:“差兩百分考上高中。”
……
白辭辛已經順利的爬上了二十四層。
不得不說,關于翻窗戶這事他還是有點天賦,才第二次就翻得這麼溜了。
二十四層和其他樓層有很大的不同。
回字形的外圍分别是四個大會議室,院長的小密室在夾縫中生存,剛好因為總面積很大,很容易就忽略了那一部分“失蹤”的面積。
内環是開放式的陽台,頂上是玻璃蓋頂,裡面種着數不盡的花卉植物,其中放着幾張桌椅,陽台邊上懸挂着秋千,可供休息時用,十分惬意。
會議室空蕩蕩的也沒放多少東西,就是些固定的桌椅和屏幕。
每一間會議室都是一樣的布置。
門口全都是寫着“會議室”三個字。
字體一模一樣。
真不知道這裡的人是怎麼認路的,明明都長得一樣的。
白辭辛非常無奈的翻了一次地毯。
結果什麼也沒有發現。
隻好再去内環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