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密室裡除了有一間類似于樓下的單人間的病房以外好似并沒有什麼特别的。
房間裡就放了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床邊放着櫃子,再加上一間可洗浴的衛生間,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白辭辛忍不住想要把這件辦公室的主人拉出來打一頓。
就這還需要單獨弄一間密室?
沒辦法,還是要找一找。
從廁所的馬桶蓋到櫃子的抽屜縫,再從牆角的踢腳線到床墊掀開,密室都快被拆了也沒發現什麼東西。
雖然很幹淨,但是白辭辛覺得這裡實在是太幹淨了,簡直幹淨的不合常理。
作為一個逃生遊戲的副本,雖然是三星級的副本,但也不至于這麼簡單。
在白辭辛一番要累死人的努力下終于找到百葉窗上的一個按鈕,拿來晾衣杆戳動按鈕聽到衛生間裡有異響。
白辭辛走到衛生間發現原本在洗漱台上的鏡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黢黢的通道。
爬上洗漱台走進通道裡,拿出之前買的照明珠看清了眼前的現狀。
通道很小,也很短,裡面甚至都沒有裝修,隻有一個簡易的樓梯可以通向樓上。
白辭辛真的是服了,誰家密室挨得住這麼設計,一層加一層的。
走上樓梯,這裡應該就是頂樓了,樓上并沒有人。
當然也不可能有人,如果這裡真的是院長的密室的話。
之前在樓下的時候聽到幾個小護士在談論院長要去和幕城首領談事情,後天才能回來,這也給了白辭辛充足的時間可以在他的密室為所欲為。
樓上的密室不是很大,隻是和樓下的休息用的小房間相對應的大小,但是卻沒有窗戶。
這下白辭辛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打開燈了。
燈一打開白辭辛就沉默了,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這人的欣賞水平。
誰在自家密室用這種花花綠綠的燈,這是五十年代的老大爺?
燈亂的晃眼,好像還有幾種不同的模式,一一試探之後終于找到一個正常點的了。
昏暗的暖黃色的燈光有些暧昧的氣氛,但還好,現場隻有白辭辛一個人,所以并不覺得尴尬。
房間裡隻有大量的櫃子和箱子,除此之外隻有一個單人沙發和一張看書用的小桌闆。
白辭辛打開其中一個櫃子,裡面擺放着密密麻麻的文件。
現在白辭辛終于知道為什麼會在這放着這麼舒服的沙發了。
随手搬了一沓文件放到桌子上倚靠在沙發上看着。
文件裡都是關于醫院的收入和支出。
估計這些就是見不得人的那一部分賬本。
陸陸續續翻了好多,也沒有翻完,隻是看了個大概,發現這家醫院雖然是全城唯一一家壟斷的醫院,但是這個所謂的院長應該在外面還有一個黑市裡的醫院,專門用來做一些非法移植器官之類的事。
看了大概後也沒找到關于蔣婳的事,看來還要去别的地方找找。
這時候都已經是淩晨的三點半了。
白辭辛小心翼翼的把東西物歸原處退出了密室。
這個時候外面應該沒有人,但還是小心為妙。
白辭辛出了辦公室來到走廊裡。
走廊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燈光,甚至就連走廊本應該具備的逃生路線燈都沒有。
用照明珠照明大概能看到一些門上寫着是哪個科室主任的辦公室的牌子。
白辭辛徑直找到了整形外科主任的辦公室。
除了一些正常的擺設和文件,白辭辛發現其中一個櫃子的抽屜上了鎖。
不過還好,在辦公桌上的綠植底下找到了鑰匙。
打開抽屜,裡面果然有很多整形外科的手術記錄,包括患者整形前的樣貌和整形後的樣貌,密密麻麻的一大堆。
白辭辛大概翻了一會兒找到了蔣婳的手術記錄。
剛開始的時候蔣婳的照片确實如她所顯現出來的一樣明豔動人。
後來經過陸陸續續的手術後開始出現異常,甚至皮膚開始潰爛。
好端端的一個人被弄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細看之下發現很多用于蔣婳手術的材料都标注着實驗品,甚至做手術的時候不管是多簡單的手術都用的全麻,顯然這很沒有必要,而且所有手術進行的時間都是晚上。
從手術失敗的一次開始看發現下面有标注失敗原因:手術器械未完成消毒滅菌,術中感染。
查到後面手術失敗之後就開始補救。
補救的時候也都用的是那些還沒有上市的實驗品。
後半截寫的就不再是蔣婳的手術情況,而是藥品使用過程中的異常,如***藥品使用後出現紅腫,**藥品使用後會導緻局部皮膚潰爛(無法證實是否與之前手術時感染是否相關),***藥品使用後出現過敏現象喉頭水腫窒息,****藥品使用後效果顯著但有劇烈的疼痛感……
這些寫着密密麻麻的實驗記錄的小冊子還都是蔣婳的,從試驗冊上可以看出她曾經遭遇了什麼樣的痛苦,關鍵在之前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别人的實驗品。
抽屜裡除了蔣婳的手術記錄還有三十幾人的手術記錄,很多人最後都是試驗失敗受試者死亡的結果。
突然白辭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照片。
這個照片好像是早上吃飯了的時候看見的幾個在談論的其中一個醫生的。
根據他們早上的談話好像是說她很快就要出國去了。
好奇之下翻開了她的手術記錄冊。
前面的手術都是一些微調,到了後期出現了一些未知的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