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動,但村子裡的畫面卻一覽無餘映入他們的腦海中。
河邊的集合孩童在水中嬉戲。
“哈哈哈,看我捉到一條大魚。”
“哇,你好厲害啊!”
“切,那算什麼,你看我,哎,哎哎,啊!”
“哈哈哈哈哈哈。”
農家小院門口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汗流浃背的走進屋内。
“媽,我趕集回來了,咱家的雞賣了八十多呢,我給你和妹妹買了些花布,你們抽空做些衣服,我還買了五斤豬肉,可肥了,今天剛好劉屠夫急着回家才便宜賣給我的。”
“買這麼多吃的完嗎?”
“吃不完咱們可以做成臘肉,可以吃到過年呢。”
“你這孩子,給你妹妹買些花布就行了,我又不缺衣服買什麼花布。”
“哎呀,媽,你可兩年都沒有做新衣服了,過幾天就是山神祭祀了,可不得換個新衣,要不山神大人還覺得你不尊敬他。”
“行行行,就你會貧嘴,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做。”
“沒事,不用,我去鍋裡拿兩昨天剩的包子就行。”
“也行,我去給你燒點開水,别噎着了。”
山坡上年輕的小情侶在調笑。
“小芳,明天我就去你家提親好不好。”
“好。”
“哎呀,小芳還害羞了。”
“去去去,你就知道欺負我。”
“好了好了,不說别的了,婚房的桌子你想要這麼高的還是這麼高的,想要圓的還是方的,想要兩個抽屜的還是四個抽屜的?”
“都依你。”
村長家一個老漢拉着村長說事,說着說着就躺倒在地。
“村長啊,這小子就不是個好東西,你看他家牛把我家的秧秧給糟蹋的啊,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二叔,你快起來啊,你這樣我也不好辦啊!”
“有什麼不好辦的,就讓他賠錢。”
“可是二叔啊,是你先把糧食種到田蓋上的啊,人家牛可是正常的走路。”
“嘿你這小子,當上村長了翅膀硬了哈,都敢說是我的錯了,行行行,我的錯行了吧,等回去看你爹怎麼收拾你。”
老漢氣鼓鼓的拍拍身上的灰起來走了,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的不知道說着什麼。
“哎呀,到底什麼時候好啊!”
“你别着急啊,你個大男人急的跟個小媳婦似的想什麼樣子。”
“可是我的小媳婦在喊疼啊!”
“嗨,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娘也是這麼過來的,再說了娘當年生你的時候可疼了兩天一夜,這才半個小時,還早着呢。”
“哇,哇啊~”
接生婆端着嬰兒走出來歎了口氣道:“哎,又是個小妮子,你拿去處理了吧。”
門外的男人嫌棄的接過嬰兒拎着走向山坡上。
環境中的時間如虛煙缥缈。
不知道過了多久村子裡的人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哎!現在男孩出生的越來越少了,以後可怎麼辦呀,咱們山神村可就要絕種了啊!”
“嘿,你說的這叫個什麼話,你家絕種就絕種可别詛咒别人,我家兒媳婦昨天剛生了個大胖小子。”
“行了行了,别吵了。”
“村長你看這可怎麼辦啊!”
“我們山神村一向受山神大人的眷顧,隻要我們虔心祈求山神大人一定會賜予我們男嬰的。”
“呵,要是山神大人真的存在怎麼會好長時間都沒有男孩出生,我看山神根本就不存在。”
“就是嘛,封建迷信要不得。”
“我看那還不如像隔壁的村子學學,找些外面的小姑娘。”
“就是,我也覺得,肯定是村裡的女人不行。”
“可是我們村子這麼窮,還這麼偏哪裡有小姑娘願意過來啊?”
“有這個就好辦了啊!”
提議的男人伸出三根手指頭搓了搓。
村長當機立斷拒絕了他們的提議道:“不行,這可是犯法的,你們不能幹這種事,何況要是觸怒了山神大人可就不好了。”
“犯法?都要絕種了還說什麼犯不犯法。”
“就是,再說了,人都來了這兒了也不給她們跑出去的機會有什麼犯法可說的,誰知道她們是誰,就隻有我們知道,你不說我不說不就行了。”
“總之就是不行,隻要有我村長還在一天這件事就是不行。”
幾人怒目而視,他是村長,别人都得聽他的,也沒有辦法。
夜裡,幾個蒙着面的男人趁着月色摸到村長家。
村長家的大黃狗剛要叫喊就被人一刀解決。
接着翻進窗戶,隻聽幾聲頓響,幾人翻了出來各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有人來找村長的時候才發現村長在家遇害,連着村長家媳婦兒子兒媳小孫子一起無一生還。
随後沒了村長他們的計劃終于可以實施了。
第一批被綁來的小姑娘有好些眼熟的。
玩家們都認出來這是收留他們的人家裡那些“媽媽”。
她們沒有拒絕的權利,想要逃跑就隻能被打斷腿。
再加上山野之地沒有好的醫生,斷了腿之後又受了感染不就就絕命于世。
其中白辭辛的媽媽江婷被一個面目可憎的男人看上了,直接就帶回家去。
劉婉兒被一個老頭子帶走。
這時候白辭辛才明白為什麼這裡的人都不是同一個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