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對了,明天可是某人滿四十二歲的生日了。”江大嬸笑的眉眼彎彎,“明天某人想要什麼樣的禮物啊?”
老江看向江大嬸,又看向白辭辛說到:“有你們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哪裡還要什麼别的東西。”
小屋内燭光奕奕,溫馨的氣氛充斥着每個人的心靈。
看來明天就是山神四十三年的七月十四了,也就是說後天,山神祭祀那天就是山神村村民死去的日子。
後天會發生什麼?
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才能讓那麼多的村民一日内全部死去。
他們的墳墓又是誰修建的,誰會是這場悲劇的幸存者?
晚飯後照例是老江去洗碗。
江大嬸悄悄的拉着白辭辛問:“閨女,給你爹的禮物都準備好了吧?”
“媽媽放心,爸爸的禮物早就準備好了。”白辭辛拿出系統給的支線任務編制的花環,“你看這個就是給爸爸的禮物,好看嗎?”
“好看,好看,閨女的手真巧。”
江大嬸笑得合不攏嘴,仿佛已經看見老江戴上花環的樣子了。
“快藏好,可别被你爹給發現了。”聽見老江要走出來的腳步聲,江大嬸趕緊轉個方向剛好擋住白辭辛手中的花環。
老江走出來問到:“閨女你今天在外面玩了那麼久肯定累了吧!今晚要不一起泡個腳?”
“好啊,正好腳走的有些酸了。”白辭辛乖巧的笑着。
“好,那我再多燒點熱水。”
說完老江走回廚房開始燒晚上用來洗漱用的熱水。
泡腳的水裡加了紅花和陳艾,帶着濃濃的中藥味。
水溫比較燙,腳踩進去,期初是痛,後來很快轉變為酥酥麻麻的感覺。
泡完腳感覺神清氣爽。
洗漱完後回到二樓的閣樓裡,關上門,倚躺在床邊休息。
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完全的暗下去。
太陽的餘晖給山邊的雲鑲上金邊,明月已經高懸。
夜裡的風吹來,洗去了白日的燥熱,帶來清爽的香氣。
小憩一會兒。
打開遊戲面闆,顯示時間晚上的九點五十分。
和衆人約好的時間是晚上的十點。
白辭辛起身走到窗戶邊上,跨過窗戶跳了下去,輕手輕腳的離開小屋走向山神廟的方向。
到的時候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
白辭辛意外的見到了丸子頭小姑娘、大胡子和沈祥這三個新人。
好奇的走過去問他們:“不是說不勉強嗎?你們怎麼都來了?”
“我想多要點積分,我不想再待在這種地方了,好可怕啊!”周祥有些恐懼的說到。
大胡子:“今天下午王哥找到我,說晚上去山神廟查探很可能會得到更多的信息,遊戲結束獲得的積分也會很多,如果我們想早日離開遊戲的話就盡量一起,我就來了。”
丸子頭小姑娘弱弱的說到:“我也是。”
王哥數了一下人,除了明确說了不去的那幾個人其他人都來了。
“時間到了,沒來的也不等了,我們進去吧!”
王哥打頭陣率先推開門進入了山神廟。
或許也是因為村民對山神的敬畏,覺得沒人會無聊到偷偷溜進山神廟所以根本就沒鎖門,甚至門上連鎖都沒有。
山神廟的庭院明顯是後來又有人打掃過,擺放的祭台和紅毯蠟燭都收起來了。
隻有兩邊槐樹上的紅綢還沒有取下來。
走在最後的人貼心的關上了門。
王哥指揮到:“大家先分開找入口,有什麼情況就叫一聲。”
山神廟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除了正殿也就隻有這個庭院了。
其中有五個人去了正殿,其他人都在庭院找線索。
要是常年沒有打掃的地方還好找些,一看就知道哪裡格外幹淨應該是機關,但是這裡到處的打掃的幹幹淨淨,隻能一點一點的找。
臨近月中,圓滿的月讓地面顯得更清晰,沒有打手電也看得清清楚楚。
夜裡的微風吹動,槐花樹上的枝葉沙沙的響,濃郁的花香惹得好些人鼻子癢癢,不斷的傳來打噴嚏的聲音。
找了半個多小時都沒有發現哪裡有密道,衆人都開始懷疑這裡是不是真的有通往山上那個山洞的第二條路。
畢竟密道的事也隻是猜測。
可是現場能搬動的東西都已經搬動過了,連柱頭都沒有放過,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王哥急的抓耳撓腮:“要不我們把這兩棵樹搬了試試?”
也就隻有庭院的兩棵槐花樹沒有動過了。
三四個年輕力壯的男人費力的圍在槐花樹周圍嘗試拔起或者推動,但是槐花樹卻紋絲不動。
至于白辭辛因為嫌棄他小胳膊小腿的沒力氣就沒讓他動手。
白辭辛在庭院裡走來走去,思索到底是什麼樣的機關,讓密道這麼隐蔽。
突然覺得腳下一動,庭院中央的地磚有些不平。
“你們過來看看,這裡發現了問題。”白辭辛叫來了人,指向地面,“這裡的地磚不平。”
一個沒有存在感的玩家:“地磚不平不是很正常的麼!”
“不,别的地方不平還正常,可是這裡是山神廟,村民們最信奉的神明的廟宇。”
白辭辛叫來幾個男性玩家嘗試把地磚搬起來。
這裡的地磚都是一平米一塊,足夠容納一個成年人進出,确實有可能是密道的入口。
兩個玩家一起搬起這塊地磚,果然下面是一道空洞。
洞穴黑漆漆的,不見光亮。
拿着手電筒照進去也隻能看到近處的階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