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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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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時,恰好停下的小米辣。

——這家菜挺好吃的

定妝照時,猛烈的心跳。

——白老師,反感嗎

看綜藝時,彈幕上的調侃。

——怎麼感覺任欽想要抱抱小白啊

第一場戲時,深情又難過的眼神。

——怎麼回事,不是一見鐘情,不是一見鐘情,你什麼表情

訓話時,無傷大雅的表白話。

——如果白老師單身的話

吃飯時,送來的辣條。

——朗姐,能把白老師的辣條拿來嗎?麻煩了

對戲時,彌漫的蘋果香氣。

——我喜歡睡前吃蘋果,準确來說是喜歡削蘋果

做夢時,溫柔哽咽的哄話。

——乖乖睡覺,睡醒了,我給你削蘋果,好嗎

寬寬的依賴和無端出現的小白狗。

——白色,白辭的白

劇本蓋在臉上,随着時間過去,上面的油墨味道淡去,白辭感覺自己的腦袋裡亂成一團,名為任欽的小貓伸着爪子,試探地拍打這團毛線球,線頭散開,在她腦裡鋪散開,她不知道對方有什麼目的,或者是自己多心了。

如果是今天之前,她會理解為任欽想靠近她得到什麼資源,那這種事不歸她管,交給朗悅足矣。但碰見封煦和殷逸之後,席間三人的熟稔是成年累月積攢出來的,第一種情況幾乎不可能,如果任欽想,各種資源都會送到她的手裡,包括自己都拿不出來的。

“任欽,你到底要幹什麼?”

白辭不想去深想,與她無關。

暴露在空氣中的蘋果開始發黃,不再水潤誘人,被抛棄在垃圾桶裡,無人在意。

可時間沒有讓白辭清空緩存,梳妝鏡前的奶茶和系着卡片的一枝花,上面手寫着“每天開心,靳遷”。

化妝師瞧見了,忍不住打趣道:“哎呦,酸死了,這才剛開始就鮮花攻擊啦?”

化妝師習慣用無名指和中指并攏,輕柔地點弄白辭病态白的皮膚,沒有毛孔的臉不止一次被媒體拉出來和其他明星對比,能與之抗衡的,目前隻有殷逸,至于任欽還沒有那個資格和兩個人相提并論,不過很快,三個人就能不分高下了。

白辭聽見化妝師的話,沒什麼想法,叫來朗悅把東西拿走,随便處理。

鏡子裡映出白辭的臉,無可挑剔,挺翹的鼻子恰到好處,大概在冬天也不會因為空氣過冷而瑟縮,桃粉色的嘴唇不厚,不經意間會輕啟一條縫隙,本是任人采撷的相貌,偏偏長了一雙無欲無求的眼睛,閉上時你對她向往,一切美好都會在她身上發生,睜開時,你退避三舍,她是不容侵犯的高山。

朗悅不禁感歎,在這樣的染缸裡,白辭究竟會被誰摘下?誰有能力讓那副冷漠的眼神裡染上愛戀?誰又能讓她甘心依靠?

任欽換好衣服的時候白辭已經快進入尾聲了,坐在白辭旁邊的梳妝鏡前,準備上妝。

“奶茶甜嗎?”化妝師避免着勾住任欽的頭發,又在心裡感歎人家都沒喝。

白辭閉着眼睛,妝鏡上的白光燈照在她的臉上,打底的顔色竟然還掩蓋住了一點柔弱,添一抹血色,禮貌道:“以後不用送了。”

任欽還想說什麼,白辭已經結束起身離開了,化妝師眼觀鼻鼻觀心地盡職盡責,靳遷的人物不上濃妝,而且這場戲接的是下山後,也隻是塗個防曬,但化妝師還是誇了幾句皮膚好,眼睛亮之類的話,任欽聽過無數次,但還是表示了感謝。

孟季生在拍攝中心坐在監視器後面等着兩位主演,臉都冷下來了,工作人員都遠離十萬八千裡,生怕惹得一身罵。

“主演呢?主演呢?都準備好沒有!”獅子怒吼,副導抖三抖。

“來了來了,主演到位。”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郭若長呼了一口氣,這離定下來的時間還有二十多分鐘呢,這時候就位不算晚,果然回到了壓抑的拍攝中心,沒了自然的力量,孟季生就原形畢露了。

群演熟悉了走位,兩位主演進入狀态。

千篇一律的打闆聲音脆響,将所有人拉進《朝陽》中。

泰城的街道熙熙攘攘,小吃街中數不清的米線和麻辣燙店。

“聽十二中的朋友說新開那家風險特好吃,我們去吃吧!”

“還有隔壁家的奶茶,不那麼甜,可以帶回去,晚自習喝。”

“啊,我可不敢,今天是滅絕師太看自習。”

“怕什麼呀,她每次都在後面坐着判卷子,不下來看。”

“你忘啦?上周老楊帶手機還被抓到了,而且她判卷子動不動就當場叫人過去問錯因,每次周三我都心驚膽戰的。”

下午五點的高中門口總是快樂币最多的時候,被知識壓垮的“高中牲”們沖破牢籠,兩兩一起手挽手讨論要去吃什麼,今天是誰的晚自習,哪個同學看小說被抓到了,上周的月考排名掉了多少,物理題有多麼多麼變态……

“诶,我跟你說,卷三最後一道大題,聯立之後判别式小于零,我算了一節課,橢圓和直線也沒有交點啊!”

“本來就沒有啊,這道題不用聯立,用點到直線距離算出原點到直線的距離……”

穿着紅白色校服的女孩扭頭和身邊的人聲情并茂地比劃着,一個不注意撞到了一個較高的女人身上。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高中生總是這樣,把失誤歸咎在自己身上,禮貌與智慧的化身,還沒看見撞臉的是誰,捂住腦袋的手還沒放下道歉聲就出來了。

睜開吃痛閉上的雙眼,是一個穿着白色小背心,腰間松垮垮系着格子襯衫的姐姐笑着說:“我攔住你的路了,你道什麼歉呀?”

女孩在同學調侃和某個男生有情況時,總會用自己一米六八,對方才一米七來反駁,這時候才發現,原來拒絕的不是一米七,而是性别。

靳遷在下山之後就心虛地松開了握住的手,總感覺自己像流氓:“我剛剛和朋友聽到你說有一家米線很好吃,可以告訴我們在哪嗎?”

朋友戳戳愣了的女孩,女孩讪讪地撓撓頭發,邊說邊指着馬路對面的一條街道。

靳遷順着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家挂有七彩LED燈牌的店鋪像是新開的,回過頭禮貌道:“謝謝。”

“沒……沒事。”

望着離開的姐姐,女孩拉過朋友小聲說:“我突然發現段肆季也挺好看的。”

“啊?你不說她太冷漠,隻知道學習嗎?怎麼突然誇她了?”

女孩皺皺眉,道:“可能是因為她一米七吧。”

“她哪有一米七八啊……”

“一米七!一米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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