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的,那去吃吧。”
老奶奶拍了拍小朋友的背,“快謝謝姐姐。”
小朋友奶聲奶氣道:“謝謝姐姐。”
陳婉銀低頭摸了摸小朋友的頭,聲音不自覺地放軟,“沒事,不用謝呀。”擡頭剛好和對面站在車旁邊的人對上,那個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個男人走到車的副駕打開了車門,那個人坐進去,男人把手裡的塑料袋丢給他,然後朝另一側走過去,開車走人。
直到車走遠,陳婉銀才回過神來。
隔天早,在家嗦粉的陳婉銀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吓得呆愣不動了。
門外一道低沉的聲音說:“裡面有人嗎?”
門外的不是陳智鵬,陳婉銀松了口氣問,“怎麼了?”
見裡面有人,男人接着說:“這是陳智鵬家吧,你先開門我有話說。”
男人見裡面的人不說話了,“你是陳智鵬的女兒陳苒吧?”
陳婉銀沉着臉,“不是。”但還是打開了門,門口站着三個人。
陳婉銀問:“你們是誰?”
中間的男人自顧自的說:“你不是陳苒那就是陳智鵬的小女兒,陳婉銀。”
“是吧,婉銀”他說:“你父親在賭場欠了二十萬,做女兒的是不是該為自己的父親還債啊。”
另一個男人說:“說白了,我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讨回這二十萬。”
“他不是我爸,你們自己找他要吧。”說着陳婉銀就要關門。
男人用鞋抵住門,“欸欸欸等等,不管你今天有沒有錢都得拿點出來吧,不然我們不就白跑一趟了。”
“再說了,今天好不容易有人在家裡,說不定明天你也跑路了呢,我們上哪找人啊。”
另外兩個人應和道:“就是啊。”
“陳智鵬躲哪去了我們也不知道啊,我們知道那狗孫子在哪還會來找你嗎?”
陳婉銀隻是說:“你們連我家都找到了,還會找不到他嗎?”
“他躲不了多久的,過幾天就會去賭場,找到人後你們想怎麼整他都行,砍手砍腳割舌頭就算把他殺了也沒問題。”
“他在外面欠的錢惹的事都與我無關。”陳婉銀把他抵在門口的腳踢出去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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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初六晚,那群人再次找了上來,隻是這次來的人更多了,他們并沒有上次那麼好聲好氣了,十幾個人十分惡劣的拍打着門,“開門!”
“媽個蛋的,敢耍老子!”
“陳智鵬那狗東西根本沒來賭場。”
裡面遲遲沒回應,外面的人以為陳婉銀故意不吭聲裝作沒人在家,後來沒忍住十幾個人合力把門撞開,才發現裡面沒人。
這些人才意識到被陳婉銀給耍了。
那群人能查到陳智鵬的家,自然也能查到陳苒開了家店。
本想第二天就去店裡的,但在淩晨一點蹲守在賭場的人找到了陳智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