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個月的行房,并不酣暢淋漓,反而兩個人都挺難受。
程景軒攬着傑蘭幫他順了順背,傑蘭累得不行趴在他懷中很快就睡着了。
程景軒隻是安靜地看着懷裡的人,傑蘭的眉宇清秀,睫毛很長,皮膚也很好,懷了孕後雖然長了幾個痘痘但很快就好了,一點痘印都沒有。
他的夫人在他懷裡睡的很安穩,程景軒以前不知道軟肋是什麼,有了夫人和肚子裡的孩子後他懂了。
程景軒讓人帶走年年是因為他提前得知他哥打算拿狗給繼母撒氣,他哥愚孝且蠢笨,他繼母都要死了這幾個月還煽風點火的,不給他跟夫人好過。
好在管家比較明事理,提前跟程景軒說了一聲,程景軒才會當衆上演一出強行帶走狗的戲碼,他以為夫人會生氣,但是并沒有。
他的夫人沒有多說什麼,反而還有些安慰他的意思。
這讓他更想好好護着夫人他們,不讓他們受一點點傷害。
程景軒其實門清,他哥觊觎他夫人很久了,隻是沒膽子也沒那麼狠弄死他占有他夫人,他那個繼母也蹦跶不了多久了,隻有程蔔冉容得下他們,他可以撐起程家然後功勞都送給他哥。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程景軒的思緒,程景軒撐着坐上輪椅,他現在的腿已經有知覺了,隻是還不能走,他嘗試過失敗了,隻能挪半步,但确實在好轉了。
門外是管家在侯着,對方偷偷告訴他:“二少爺,确實背後有顧淼淼的手筆。”
“我查過夫人的藥了,一開始都沒什麼問題,我定期查看,在最近的藥包中發現了詭異的一味藥材,我怕打草驚蛇,隻是掰了一塊去問了大夫,大夫也不知道是什麼,沒見過,但說看起來像一種蟲子…我翻閱了巫族的書籍,還真找到了類似人彘疫的蠱蟲,我覺得燙手扔了,但是留下了這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