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家夥那麼變态!怕不是把火都撒在自己身上了吧!
容黎咬牙切齒道:“人人都說帝君已經臻于化境,竟還受情|潮|期的困擾?”
綠衣女仙瘋狂點頭:“你想帝君元身是什麼?那可是龍!自古以來龍性本|淫,所以龍族才早結伴侶,就是為了度過這情|潮|期。帝君雖說擁有至尊修為,卻也會不定時躁動不已。”
“魔君表白那日,帝君就很躁動。”
容黎:“……”
綠衣女仙雙眼冒光,繪聲繪色道:“當時帝君正無處釋放内心的壓抑,魔君卻又當面傾訴内心火熱的情感,冰與火的碰撞,情與愛的交織,天雷勾地火,纏綿又悱恻。加上魔君的絕美容顔加持,帝君哪怕顧慮再多,也不得不服從内心深處的欲望。”
綠衣女仙小臉通黃,吸了吸鼻子接着說:“野史流傳奉元殿内,帝君同魔君足足恩愛七日之久。凡有過路者,皆聽見殿内傳出或喜、或嗔、或讨饒、或哽咽的少年聲。就說那魔君離開時,都是眼眶通紅,衣衫不整,甚至步履蹒跚,好不可憐。”
容黎周身浮起一層赤光,他強忍住滔天怒火,給綠衣女仙遞過去一方錦帕:“擦擦鼻血。”
“無礙無礙,近日瓜嗑多了,有些上火。”綠衣女仙接過帕子擦了擦鼻血又補充道,“冥焱帝君當真好腎……好神勇!。”
容黎迫于身份不能發飙,隻能氣憤道:“道聽途說,不可盡信。”
“我可不是道聽途說,就連文曲星君都将這段風流韻事編成了話本。”
她從懷裡掏出一本黃皮書,封面赫然寫着《那男人真棒》。
“你瞧,這都是證據。當時,文曲星君多次路過奉元殿,這些對話很多都是紀實的。”
容黎接過來随意挑開一頁。
【冥焱帝君眸中已呈情動之兆,他伸出食指細細描摹身下嬌軟之人的眉眼,不一會兒又轉為摩挲那圓潤飽滿的朱唇,莫大的刺激引得小魔君發出陣陣嬌|喘…】
容黎:“……”
閉了閉眼睛,強忍發飙的沖動,他又挑開一頁。
【容黎哭啞了嗓子,不停推搡着冥焱帝君,一邊啜泣一邊弱聲喊着“不要了”,顯然是被欺負狠了。而冥焱帝君食髓知味,哪裡肯輕易放了他,竟然換了個難上加難的姿勢……】
容黎:“草!”
綠衣女仙迫不及待笑道:“刺激吧?”
“刺激…”
刺激他祖宗個頭!
容黎咬着牙,好半天擠出一句:“文曲星君前世該不會是綠市作者!”
“怎麼可能!”綠衣女仙笑眼彎彎,“綠市可不能出現脖子以下的内容,咋們文曲星君的才華多半是從花市爬出來的,正所謂人從花中過,心中自然黃。”
容黎:“……”
想到今日還有要事在身,容黎強忍着把書撕毀的沖動,機械的點了點頭。
“那我用這一本,換你手裡那本,行嗎?”綠衣女仙搖着他的胳膊求道,“好哥哥,我看完盡快還你,好不好?”
“也無不妥,給你吧。”容黎把真書收好,假書丢給綠衣女仙。
綠衣女仙美滋滋的将《帝君大人的七日索情》貼身放好,然後心滿意足的笑道:“你這人面生的很,我竟不曾見過你,我叫綠芙,是芙蕖仙子,你呢?”
“我是恁爹。”
“嫩蝶?原來你是蝶仙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