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在翻着槍匠的記憶,畢竟時間太短了,我剛才隻是翻了一個大概。
雖然他是我的分/身,但是他畢竟在杯之長生者身邊待了很久,還失聯了十年。如果他真的跟着對方學壞了,我要把槍匠逐出家門,免得他敗壞了我的名聲。
我們埃德蒙家的人世世代代都是潔身自愛,容不下會在外面四處養魚的傢夥!
我看完記憶之後的臉色有些古怪——不是哥們,你真的是憑實力單身的,竟然連這樣的FLAG也能輕易地躲得了,真是難怪你最後能在杯教團那裡苦苦地堅持了那麼久。
槍匠明明看着一副輕浮大膽的浪子形象,結果原來是意外地保守的純情老哥。
之前他說過太傷腎,吓得他三個月都不近女色。是因為他為了接近目标不斷參加宴會,他喝了五、六天的酒才成功跟她們搭上話,最後他還是憋不住找機會借尿遁了。
所以他口中的傷腎,是指這個喝酒方式嗎?
不過考慮到這個人其實是另一個我,我再想想我的情況,槍匠這個發展竟然意外地合情合理。槍匠老是一副情場浪子站在杯之長生者身邊,結果别人一查戰績發現是零。
真正開後宮的杯之長生者都嫌他不夠強,在他們杯教團之中出了一個厚臉皮的混子。
反正戀愛是不可能戀愛的,槍匠也就裝一裝自己的戀愛經驗豐富,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難怪槍匠他之前對我訴苦,他說自己還是清白之身,但是人人都覺得他不是。
——誰叫你的說話方式還有你的外表,那麼容易引人誤會。
剛剛在淩晨下了飛機的我推了一下自己的墨鏡,我現在都覺得我這個高階鑄教徒的身體狀态十分完美颠峰了,簡直就像在爆米花片中各種極限動作和帥氣打鬥的男主。
雖然說我本體和其他馬甲都長得好看,但我果然還是最喜歡槍匠的硬漢外表。
——此身為劍所成,鋼鐵為身,而火焰為血......
不知道我能不能吟唱出無限劍制,我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做到空手接白刃、徒手把墻壁打穿、打出超音速的高溫拳頭。哪怕我站着不動任别人亂砍,對方也破不了我的基礎防禦。
如果我再裝帥一些直接學藍染,那麼輕描淡寫地用兩根手指接住刀身也未嘗不可。
我在上大學時被當成了超級厲害的怪胎天才和樂子人學長,導緻我一個校草找不到女朋友。還有可能是因為教授之前性冷淡的學者氣場太強,基本上是沒有人敢靠近我。
現在換成槍匠這種偏接地氣的外表之後,無論我走到哪裡也有人熱情地對我搭讪。
空姐不斷對我噓寒問暖,問我要不要吃免費的甜品,要不要蓋氈子。我甚至覺得真是太爽了,克利福德财團的助理在靠近我低聲道:「槍匠先生,酒店已經安排好了。」
「之前您報備過的行李已經提前空運過來了,放在您即将下榻的五星級酒店裡。」
「那麼按照約定,在這五天期間,我們會在酒店原地留守提供支援,不會幹預你在外面的一切行動,但是你有需要的話随時可以過來找我們。」
「這是你要的冰檸檬水」
「好的,謝謝。」在接過保溫杯之後,我再看看我手機上的漫畫更新。看來超凡領域的工匠大師真的很吃香,不過我覺得他們太誇張了,我像是走在路上被綁架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