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我跟他們的大腦不在同一個頻道,可能是因為我對學弟有濾鏡吧,我覺得學弟他不像是為了抛棄了所有的枷鎖、痛苦折磨和責任,而自願屈服于邪惡的人。
而且我也不是甚麼不怕死的瘋子人設。
我直接回到漫畫論壇版面的首頁,沒想到我看到一個新鮮出爐的精華貼飄了上來。
《[精華][劇情分析] 學長終于正式出場了,他的出現肯定了我之前對于主角的迴避型依附人格分析,以及一些對劇情的猜測。[HOT][1][2][3][4][5]》
「在正式開始人格分析前,我真的不得不吐槽一下。」
「小賀身世堪稱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命,他是被環境迫出來的黑暗英雄。他就像會行走的死神,在他所帶來的厄運之下人人平等,簡直就是敵我不分的團滅發動機了。」
「他出生時就是單親家庭,生父在執行秘密任務時失蹤,最後官方按照死亡處理。」
「原本前途光明的英雄導師,在收養了他這個戰友遺孤之後,對方在他少年時期忽然堕落成密教徒。對方這個很有名氣的獵人,最後聲名狼藉地叛逃投靠到聖餐會。」
「直到現在,他老師仍然一直被官方通緝。」
「主角之前一直所遇到的敵人,他們全部都像割麥子般因為各種原因死成一遍。」
「無論是敵人還是同伴都很害怕他,連他的隊友也忍不住背叛他,結果隊友在跑路時也死掉了。彷彿他就注定了要孤獨終生,凡是與他在一起的人最後也不得善終。」
「學長對他也算是一個命中有貴人相助的角色,唯一能扛得住他命格相剋的硬命。」
「小賀之前一直沒有跟别人深交的習慣,他就是很典型的迴避型依附人格。他非常理性又喜歡獨處,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他不喜歡依賴别人,亦不喜歡自己被依賴。」
「他的邏輯能力很強、很聰明,不喜歡表露自己的一切,包括自身的情緒和需求。」
「他很難去信任别人,亦很難相信自己會得到幸福,人是不可信賴。如果他欠下了人情,他很快就會把人情還回去,他不希望跟别人建立更進一步的關係。」
「當他發現一段關係過于親密時,反而會觸發他的防衛機制,他會忍不住離開。」
「我們在看漫畫覺得他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冷酷哥。但在現實中,跟這種人相處是一種很折磨痛苦的拉扯感,因為他的底色永遠是悲觀、敏感和多疑。」
「往往上一秒,你以為你們已經成為朋友,雙方聊得很愉快。」
「但是他在下一秒就會忽然迴避屬于你的一切,重新拉開彼此距離。對方時不時就豎起了心理上的防衛高墻,甚至是有躲到洞穴的需求,你很難獲得對方真正的信任和託付真心。」
「而學長目前已經算是一個強力的友方角色,主角的不少技能從對方身上學的。」
「在公式書中,主角也對學長給出了很高的正面評價和信任。但是你敢相信,小賀他直到在海灣城跟學長意外重逢之前,他也是一直沒有聯絡過學長。」
「他甚至是主動迴避對方多年,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行蹤。」
「他這個獨行俠從來不打算去尋求對方的幫助。一方面是因為他成為獵人了要去當卧底,另一方面是他從一開始就打算自己去解決所有事。」
「漫畫目前還沒有正面描述過,主角他當初卧底到小鎮的教團時接觸到甚麼。」
「但是以主角的精神韌性和心智抗性,他至今仍然一直會做噩夢,連隊友在那個環境下也忍不住叛變倒戈。」
「從主角當時做完噩夢的表情來看,這一段卧底經曆也許是他不可直視的深淵。」
「目前我們讀者唯一知道的訊息就是,教授的學生在叛逃之後,他們偷偷地拿走了杯之長生者的部分心髒樣本,他們最後組成教團在小鎮中不知道弄出了甚麼出來。」
「教授已經失蹤了十年,根本沒有人能管得住他們。」
「最後主角跟獵人隊友一起卧底合作,混進去那個教團的封閉小鎮上。他打算把他們這些密教徒全部一鍋端,但他同時也在最後關頭,因為被隊友背叛而差些就死掉。」
「等到他醒過來之後就發現他變成終生殘疾,其中一條腿已經不行了。」
「他看到醫院電視機上的新聞報導,意外地發現小鎮上的所有人最後竟然是自/殺身亡。隻有那些被他提前救下的人,成功被等待在小鎮外面接應的官方帶走治療了。」
「這是我們在一開頭看到的劇情,充滿了邪道懸念的開場方式。」
「主角不知道在他昏迷不醒的期間,小鎮發生了甚麼事導緻所有人的精神混亂。他躺在醫院時收到一封來自俱樂部的神秘邀請函,于是這部漫畫的故事就正式開始。」
「我特意回去重溫作者在漫畫中的描述細節,你們看我在下面的兩張漫畫截圖。」
「當小賀提到老師所叛逃的聖餐會時,官方定義就是侍奉杯之長生者的【教團】。而當小賀提到俱樂部時,它在對話框中卻變成了【組織】這種偏中立性質的定義。」
「教團注重封閉性和隐祕性,他們本身自帶宗教狂熱和對成員的絕對控制性。」
「而俱樂部其實很多地方也很世俗化,他們有屬于自己的正常産業和勢力地盤。他們招人也是用世俗利益引誘,他們不在乎你信不信主,更加注重俱樂部成員的能力。」
「他們更加像是研究密教知識的組織,也許就如同字面意義上的一個俱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