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這次真的是變成字面意義上的教授了......」
「這就是我當年留下來的心理學家身份卡嗎? 所以為甚麼我手上有結婚戒指,難道劇本的背景資料成真了,我真的有老婆? 劇本竟然連不存在的老婆也可以分配給我嗎?」
「結婚戒指竟然是我這次得到的身份道具,難道是用來說服别人,我有一個亡妻嗎?」
在心裡對黑泥這樣說的我擡起自己的左手,示意忽然出現在我無名指上的銀色戒指。它大概是我這次所得到過最沒用的身份道具,畢竟我找不出它的其他用途。
上次我覺得最沒用的東西,還是上次我在扮演教士時所藏起來的密信。
【當您戴上「伊登的婚戒」時,無論您在說甚麼,别人都會自動感到充滿說服力。】
竟然是好東西,我迅速接受了它這個特殊道具的存在。明明連婚也沒有結過......不,明明我是母胎單身到現在,我就已經直接快進到要扮演陷入喪偶狀态的心理學教授嗎?
【它又不是真實的,反正您看完這份資料就知道了。】
「嗯嗯......」
「伊登他的父母因為不幸患病而相繼住院,最後他們兩人逐一離世。」
「他在那段去醫院探病照顧父母的三年時間裡,因此而跟他身為護士的妻子結識。他當時正好陷入了他人生最脆弱的低潮期,最終兩人在扶持多年之後決定結婚。」
「結果他的新婚妻子,因為伊登的職業所得罪的罪犯而被牽連到。」
「最後她在他們第一年的結婚紀念日中被當場炸死。當時伊登就坐在餐桌上等待對方,結果他親眼看到窗外的爆炸,他直接跑出了餐廳卻隻能看到焦黑的碎屍。」
「伊登他大受打擊之後受不住,他甚至四處尋找靈媒,希望能再見到亡妻的靈魂。」
「伊登每年都要捧着亡妻生前最愛的卡薩布蘭卡去掃墓。這個心理學教授真是一個深情不幸又令人同情的鳏夫,急需要有奶媽給他這個殘血隊友狂灌心靈雞湯。」
我有些疑惑地問出來道:「跟我之前的身份不同,這個身份的背景資料十分詳細。」
「但是我這次要扮演的人明明不是真實存在的,而是被教授冒名頂替。他當年根本無法活着出新手村,那麼這位妻子又是怎樣出現在劇本中?」
【繼續看下去吧,畢竟它本來就是您當時所設計的劇本。】
當我終于看到屬于伊登??莫裡斯在俱樂部内的機密資料,我立即忍不住瞳孔地震!
他那一對已經因病逝去的父母竟然都是假的,就連教授死去的溫柔妻子竟然也是假的。其實他們還活着,而且他們全部都是俱樂部的成員。
他們隻不過是外人面前在配合教授的演出。
教授才是他們三人之中的上司兼大佬,所以他們這些人是在玩間諜過家家嗎?
俱樂部一開始派人假裝造出意外事故,再送到俱樂部勢力旗下的醫院,開出了病例單和死亡證明。他們再用無人認領的屍體掉換成功假死脫身的正主,至于屍體則立即燒得隻剩下一捧骨灰。
所以教授他一直以來在外人面前所深情拜祭的亡妻,其實隻不過是某個路人甲的墓碑?
【為了不被引起懷疑,您當年甚至特意設計了自己的家庭背景關係,再用您放在守密人機構那邊的馬/甲動手,成功讓伊登這個自己人通過政審和背景調查。】
【就像埃德蒙十世的身份一樣,這個角色同樣擁有完整的身份來曆和人際關係網。】
【他還有完全不一樣的相貌和外表特征,他在劇本中的家庭背景和房屋地産證明都是清白,他所有的資金來源都是有脈可循的,他被劇本植入的人生經曆都完整可查。】
【亡妻之死隻是順水推舟的劇本。】
【您再讓他們這些演員在劇本之中光速去世,讓他們不用再出場可以省經費。以後他們隻需要作為背景闆,直接活在照片框之中。】
在五分鐘之後,我才知道我這個犯罪心理學家的身份在外面有麼遭人恨了。
因為伊登莫裡斯他這個身份已經瓦解了很多教團勢力,他的家裡曾經被丢過炸//彈郵件,他去餐廳吃飯曾經被身為密教成員的侍者投毒,他們甚至會派美女色//誘或者向他這個「普通人」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