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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教授(賭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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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專修的是知識,精神抗性是它這條途徑的特長之一,我能抵抗魅惑和催眠類的技能。

雖然它看似沒甚麼用,但如果放在這個水深火熱的瘋狂世界,它的實用性很高。比如說你在野外聽到莫名其妙的呼喚、睡過來看到隊友的屍體、看到明明死了的人還在你面前走動......

在遇上像這種需要理智檢定的時候,守夜人因為精神上限和抗性較高,他們大部分時間都能通過理智檢定和避免被精神控制。

這樣意味着至少我不會忽然無知無覺地走入了奇怪的地方,或者我回過神後就看到一團奇怪的肉泥在吃着我喂給他的一條右腿。如果換是另一個普通人在外面碰到他這團肉泥,估計送上去就是白給,絕對無法活着回來!

通過對于光的信仰,在守住你在黑暗中即将随時失去的清醒和理智,能看清楚眼前的部分真實。

光是單憑這一點,就知道守夜人這種存在很厲害。但身為開啟建立了守夜人這個體系的創始人,那個撰寫啟明秘傳的作者卻從來沒有介紹自己的過去出身和具體經曆。

身份神秘如他就在筆記上的最後,隻留下了一個叫埃德蒙的名字。

我隻能通過他寥寥無幾的自述之中,勾勒出他的輪廓和側影,還有我對于求知者的相關印象,而我對他真正的身份卻一無所知。所以我随口就暫時先叫他做啟明者吧。

但問題又來了,開頭我在賭場門口所遇到的那個人卻用埃德蒙稱呼我。

所以這個啟明秘傳的作者名字被教授他借用了? 又或者埃德蒙在神秘圈子裡并不隻是一個普通的名字,更加像是一個對守夜人有特殊意義的身份代号? 他們每次出動也要用這個名字。

我對這些也不得而知,我隻知道學弟他真不愧是天蠍座猛男!

雖然邪//教徒在物理上已經修復完畢,但他整個人的精神都壞掉變成傻子了。

哪怕對方自身所學的秘傳看上去有些邪性,但對方畢竟還隻是剛踏入神秘側的新人,在不久之前還是一個普通人。他的心智和手段上自然比不上學弟這個混得久的老江湖兼老陰比強大。

我在事故現場剷了好一會,才把對方全部裝進箱子帶回來。

我在酒店刷卡給他喂了二十三公斤的生牛肉,去填補他需要遵守能量守恆定律的缺失肉量。現在復活完畢的他看上去隻是一個很陽光帥氣的蠢貨,雖然遠遠不如肉泥狀态那麼妖異的他。

不過被我帶回酒店房間的對方整個人都有些眼神恍惚呆滞。

可能是因為他被學弟殺得太狠的弄得神智不清,連他全身的每一根骨頭都物理碾碎掉吧。而且從現場的火焰殘留之中,我可以看得出學弟他有為了防止對方進行血肉再生而反複補刀。

連打不死的對方也被一下子打得殘血,失去了正常人的語言能力。

他這個邪//教徒的手在本能顫抖地整理一下衣服,雖然我覺得他身上隻有一堆爛布條,根本沒甚麼整理的必要。堂堂一個邪//教徒,他在習慣「以理服人」的學弟面前,竟然還有一些被學弟反過來迫害的弱小感覺。

好了,他又自閉了,他似乎受到很大的精神創傷。

「保持清醒,孩子。」坐在椅子上的我隻是下意識安撫道:「光會指引你重新走回正軌,沉溺在過去之中隻會令你更加迷途......告訴我,你在醫院裡做了甚麼?」

「醫院......」

已被刺激得不輕的他被提到關鍵詞般彷彿記起來,擡起頭來語無倫次地道: 「對,醫院,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叫我的聲音......當我重新醒過來之後,明明我四周都是人......但我忽然覺得肚子餓,我沒有敢再看人群一眼......」

「你對于之前的事還記得多少?」

「那個他們從小鎮救回來的病患者,是她令我擁有血肉重生的能力。但是她的内髒一直在不停地吐出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她還經常去停屍間,他們卻像完全察覺不到......直到那個時候,我才知道那個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内髒,而是她的食物......」

嗯?看來我要的線索來了!

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腦袋裂開長怪物的女人吧? 她最後弄得整間醫院都被封鎖掉。

「你可以稱我為教授。」我一臉正色地道:「我的存在就是為了指引你們這些擁有超能力的孩子得到正确的教導和一個溫暖的家庭。别害怕,你不是唯一一個人。我要怎樣稱呼你?」

「修......我叫修。」

不知道教授這個詞是不是令他想起當年學醫的歲月,導緻我忽然誤打誤撞地扮演了他記憶之中一直所信賴的某個身份角色。

被破防的他也開始崩潰激動起來變得語無倫次了。他脆弱得就像一個明明已經二十幾歲,但仍然因為論文不通過而在痛苦大哭的孩子。

「我應該不會又要回去考試寫論文吧?」

「我、我剛剛才開始實習,好不容易才挨出了盼頭,我不想被挂科重修!教授,是你先把我帶進地獄裡的——你要負起身為老師的責任!」

我忍不住用有些憐憫的眼神望着像溺水者般抓住我手臂的他——已确認了,這個孩子已傻掉!

明明他也已經成為邪惡的求知者了。

但當他的精神受到重創後,明明已經陷入癡呆的他一但在再次聽到教授這個稱呼後,他又重新被迫回憶起他當年在大學讀醫時曾經一度被考試支配過的痛苦,重新回歸了那個脆弱渺小又天真的自己。

可見他當年學醫的心理陰影有多大,他這次是精神和身體上同時受到了學弟雙重的降智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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