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被夕陽染成橘紅色的傍晚,楊栀夏獨自穿梭在狹窄的小巷中,心情複雜。她剛經曆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恐吓,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是平日裡看似光鮮亮麗的金安禾。
金安禾因沈時舒在運動會的出色表現心生怒火,開始用盡手段報複兩人,但沈時舒更難對付。于是,憤怒與嫉妒驅使她策劃了一場針對楊栀夏的“教訓”。
在小巷的拐角處,金安禾帶着幾個手下堵住了楊栀夏。她冷冷地看着眼前這個瘦弱的女孩,眼中滿是輕蔑與恨意,問道:“楊栀夏,你後悔嗎?”聲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楊栀夏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望着金安禾,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她明白,無論自己說什麼,都無法改變金安禾的決定。況且,選擇沈時舒,是她永不後悔的事。
金安禾見狀更加憤怒,拔出小刀抵在楊栀夏的頭上,惡狠狠地說:“我要剃光你的頭發。”然而,就在刀刃即将觸碰頭皮的那一刻,她猶豫了。看着楊栀夏清澈的眼睛,她湧起一股莫名的憐憫,最終沒能下手,隻是憤怒地命令手下:“給她點顔色瞧瞧!”
于是,楊栀夏的臉頰在夜色中留下了幾道紅腫的痕迹,那是金安禾嫉妒與憤怒的象征。但她終究還是放過了楊栀夏,讓她帶着恐懼與屈辱離開了小巷。金安禾沒有剃她的頭發,而是讓其餘人扇她耳光,自己在一旁冷笑旁觀。
回到空蕩蕩的寝室,楊栀夏默默地坐在鏡子前,看着鏡中紅腫不堪的臉,心情複雜。她知道,不能讓任何人看到這副模樣,尤其是沈時舒。她不想讓她擔心,更不想讓她因自己受到牽連。
于是,她下樓買了口罩,将自己緊緊包裹起來,試圖隐藏傷痕,繼續平靜的生活。在學校裡,口罩引起了同學們的紛紛猜測,有人好奇,有人議論,但她始終沒有解釋。
在臉消腫下去之前,她是絕對不會在她人面前摘下口罩的。
沈時舒也注意到了楊栀夏的異常,幾次想詢問都被她巧妙避開。她明白,她一定有難言之隐,但她願意等待,等待楊栀夏開口的那一天。
楊栀夏的異常舉止,更加堅定了沈時舒揭開真相的決心。她開始默默關注她,試圖從言行舉止中找到線索。終于,很快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她找到了機會,趁楊栀夏不注意摘掉了她的口罩。那一刻,她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讓她甚至忘記了眨眼。
楊栀夏的臉頰已經發紫,腫脹得幾乎認不出原樣。沈時舒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伸手握住她的手,聲音顫抖地問:“誰幹的?是不是金安禾。”
楊栀夏想要掙脫,但沈時舒握得更緊了。她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沒事,隻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沈時舒知道她在說謊,但沒有拆穿。她明白楊栀夏為什麼會隐瞞,而且楊栀夏現在需要的不是質問。她難得放柔了聲音,輕聲開口:“不用怕她。”
在沈時舒的陪伴下,楊栀夏終于放下防備,将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沈時舒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冷意,心中開始了下一步的計劃。
真有意思,這麼快金安禾就想退出遊戲了。
思來想去,沈時舒終于想到了一個對付金安禾的辦法。
她向老師申請特權,理由是要參加競賽,需要頻繁使用學校計算機室的電腦。老師聽後,毫不猶豫地同意了,畢竟年級第一的要求,他們總是無條件支持的。
接下來的日子,沈時舒除了上課,其餘時間都泡在計算機室裡,瘋狂地查找着什麼。
另一邊,張雅然終于從醫院出來了後被吓得不輕,一直在寝室裡待着,不敢露面。要不是聽說沈時舒最近一直在學習,根本沒時間搭理她,她也不敢出來。這次,她一定要讓沈時舒知道她的厲害。
于是在知道金安禾的怒意後,開始給她出謀劃策,最先提到的就是去找身為金安禾小姨的校長。
在張雅然看來,上一次校長願意出主意幫她們揪出在背後搗鬼的人,雖然最後沒揪出來,被沈時舒給避開了,但也說明校長一定會願意幫忙第二次的。
金安禾同樣這麼認為,畢竟自己從小逢年過節是在小姨的懷抱裡長大,情分非常深,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校長辦公室寬敞而明亮,位于學校的行政樓頂層,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校園的美麗景色。室内布局簡潔大方,一張寬大的辦公桌擺放在中央,桌上整齊地擺放着文件、電腦和辦公用品,透露出一種嚴謹的工作氛圍。
牆面上挂着幾幅寓意深遠的書畫作品,為這嚴肅的空間增添了幾分文化氣息。辦公桌後是一把舒适的皮質椅子,顯得莊重而典雅。旁邊是一個精緻的書架,擺滿了各類書籍和教育類刊物,彰顯着校長的學識和品味。
室内光線柔和,燈光均勻地灑在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溫馨而甯靜的感覺。窗外綠樹成蔭,鳥語花香,偶爾傳來學生們的歡笑聲,讓這間辦公室充滿了生機與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