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留貝珠、貝玉兩兄弟在冷風中瑟瑟,卻也明白是職責所在,不敢有怨。隻不多時,他們也被叫進去了,心裡暖洋洋的,剛才的羨慕還有點小愧疚。實則他們主子也緊跟秦清的腳步,以便在美人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想起崖山村的地質,燕靜激動不已,他心裡有好多的話要說。隻是他警惕地看了雲帆、雲揚兄弟一眼,欲言不止。
秦清知他意思,笑他謹慎太多,又說雲帆大哥他們也不是外人,不必避着。再說精明的生意人信誠君就在這裡,以他在此地駕輕就熟的表現,非是第一次來這裡,豈能瞞過他。
燕靜這才遮遮掩掩地半揭半蓋地說了他的發現,先前他就隻是勘測這裡有礦,這一次則是驗證開礦的可行性,就是這礦有沒有開的價值。
結果驚喜連連,這裡的礦雖則藏得深,實則純度畢竟高,有金礦,還含有銀、鐵、銅、鋅、硫化物、硝石等,更有一片黑土那是煤礦,更絕的事煤礦深處還有金礦、黃礦石等貴重金屬。
煤礦裸露在外被人重視,是因為在時代還鮮少有人知道它們的用途。這其中可有炸藥的原料,草原低配版的炸藥或者說煙火,在開采礦石的過程,必定還可以進一步提純做進階版的。
綠漪也眼睛一亮,銅鐵可是武器盔甲的原材料,怎樣都不嫌多。她們玉勍門和古秦的墨家有諸多淵源,對制造武器一門有獨特的傳承方法。
信誠君雖然有諸多名詞聽不懂,也敏銳地捕捉到燕靜、秦清驚喜與雀躍。當即拍闆,這是個好生意,他投了。秦清想了想同意了,做生意還是信誠君靠譜。燕靜當即就寒着一張臉縮在角落裡。
他勘測的,他發現的,憑什麼要給信誠君投資,他們又不是沒錢。他就是瞧不上雲帆、雲揚兄弟,隻是他好像忘了他如今還待在這兩個讨厭鬼的人搭的帳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