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她受了影響漸落下風,秦清決定跟着她胡說八道,加大刺激……
“綠漪死得好慘啊,她是被酷刑折磨而死的,這麼大的棍子,帶刺的,這麼長的……對鞭子浸鹽的,還有老虎凳,辣椒水,大鍘刀,黥面刺字,受盡折磨,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她死不瞑目啊!”
“妖女,妖女,你怎麼能,怎麼敢!妖女納命來!”說着素女招式越來越淩厲,溝壑突生的臉越來越猙獰醜陋,沖破影衛防衛線,踉踉跄跄地沖将出來。
定是情緒波動加速藥效,饒是如此,招式、力道一點不曾減,一招鎖喉又狠又準,隻到不支倒下,秦清被還被鎖喉。隻到她到素女耳邊耳語幾句,素女的手才堪堪垂下。
影衛護着秦清、素女退回居所,房間的床下不知何時憑空多了一個通道。等再出來已是崖山村西南處的小院,那院子看起來平平無奇,和秦清她們日常住得并沒有什麼不同。燕靜、綠漪、青山、青岚已然等在那裡,一行人除了還在昏迷的綠漪都圍上來噓長問短。
離情則裣衽拜倒:“屬下護主不利,原該馬上請主人責罰,隻是眼下撤退為要,請主子随屬來。”
原來這遠離商都的邊陲地帶,影衛也有經營。
秦清原來所居的院子此刻已被團團圍住,雪日初晴,風勢極好,放火是個好選擇。
公子逸拖着受傷的身子苦苦哀求。
“王子珏,珏哥哥,虎狼尚不食子,青兒她是你嫡親的妹妹啊,況且你可是答應我的,不傷她的性命。珏哥哥,求求你,饒過青兒這一遭,我保證帶她走得遠遠的,不妨礙你,可好?求求你……”
公子逸極盡本分地演他的角色:苦哈哈的慫包,那些神秘的黑衣黑面的人連素女都收拾了,必定是有些本事,他并不擔心她的安危。帝姬原本有約,奈何事未盡,不敢應約。
這表演加上他事先早早備下的模仿者,一樣的裝束,相似的容顔,安排在屋子一番表演、折騰,讓本來多疑的王子珏疑心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