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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狼子野心猶如司馬昭本昭一目了然,往日間那些關于商國忠心不二的傳言想來也隻是浮影。不由得和燕靜他們目光交流一番,此地非善地,想必有一番計較。
繞過雄偉的大殿,向後一繞,竟然另是一番天地。各色秾豔的花,朱紅、嫣紅、濃黃、深紫,開得濃烈,極力地渲染各自的明媚嬌豔。像這樣豔麗在肅穆的北地實屬罕見。各處彩旗招展,宮人皆跪于路的兩側。黑壓壓地,一眼竟望不到頭,曲折綿延到一富麗所在,上書幾個看不懂的蟲鳥篆字。
入門,便見一個商地服飾,偏梳着秦地雅髻的婦人迎來上來。容顔秾豔張揚,行動間,滿頭珠翠欲飛欲揚。華貴中露幾分媚俗,讓好看中透着怪異。就像這富麗堂皇的宮殿,偏又想與雅緻清幽扯上關系。
“逸兒,這就是帝姬嗎?可憐的孩子……”說着眼圈便紅了,用手絹不停地做拭淚狀。開始緬懷皇後的的點點滴滴,又扯了一些有的沒的雜事,親親熱熱地拉着秦清噓寒問暖,又摟着哭了幾次。
看得秦清歎為觀止,眼淚和表情竟可以收放自如,毫無痕迹。同時,也極其的不自在:“那個逸哥哥,這天仙似的姐姐就是舅母嗎?”
商候王後不由得笑靥如花:“不虧是帝姬,這氣派,這儀态,說話做事總是這般妥帖,讓人由不得地可親、可敬。對了,孩子,王都不是舉行了國葬,你怎麼會在山神廟?難不成,你真是神女下凡……”
衛逸幹着急插不上話,秦清又不善措辭,重要的信息又不方便透露,前言不搭後語,難以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