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你晚上有約?”神無月悠對我突然的話感到驚訝,“是誰和你有約會?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神無月悠現在的表情十分委屈,就像是一個被人抛棄的可憐小女孩兒。我安慰着一臉哭喪的悠說道:“是安室先生。你也知道安室先生和毛利先生一家幫了我很大的忙,所以我才想着請安室先生吃飯。”
因為我的話,神無月悠一下就從委屈臉變成了看戲的樣子。她打趣的看着我,好似要将我盯穿。最後她笑呵呵的将我推出了房門,“咳咳,那早去早回噢~晚上到家記得給我發消息。”
“那麼二位注意安全,安室先生、飛鳥再見。”
也不知道神無月悠在她的腦海裡面腦補了些什麼樣的情景,神無月悠站在她的家門前朝着我以及來接我的降谷零兩人面帶姨母笑的揮揮手。
“...”
沉默是今早的康橋。
我無奈的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降谷零。
最後為了不耽誤今天的計劃和時間,我和降谷零便坐車離開了這裡。很快我和他就來到墓園,我抱着花束和他一起來到墓園前,最後降谷零在墓園門口便停下了腳步。
我不解的看着他。降谷零說道:“我在這裡等你好,你應該有很多話想單獨跟他們說的吧。”
可當我真正抱着花束來到兩人的墓碑前,我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我将花束放在墓碑前,停留了許久我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我父母墓碑是相鄰的,墓碑上的照片仍然是我一年前準備的時候的那樣沒有任何變化,而墓碑前被人點上了幾柱還沒有燃盡的香火以及放置了兩束向日葵。
看起來在我來之前已經有人來祭奠過他們了,且時間上隻比我早十幾分鐘左右的樣子,那麼那個人應該沒有離開多久。
我環顧四周,周圍隻有我一個人以及吹來的微風。在我來的路上并沒有見到有人出去過,甚至是有人離開的迹象,但是我也不在意了。或許是父母生前要好的朋友吧。
“不過還真是難以相信會有除我以外的人來祭拜你們。”
我用着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感歎到。最後我将花束分别放在兩座墓碑前的向日葵旁。“其實我很想詢問是否後悔因為一時的疏忽而讓家中的那場大火奪走了你們的生命,也因此讓我也差點命喪黃泉。以及曾經你們用我的職業為你們帶來的利益而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以及口碑到底是出于什麼樣的情況。”
“但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我看着面前的墓碑,鄭重的與他們道别後我便離開了墓園。
我看見降谷零背對着我和誰通着電話,在我快要走到他的身邊時降谷零也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他帶着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最後挂斷了電話。而在那之前我隻能隐隐約約聽見他說了某個詞彙。
Vermouth.
我記得這事一種酒名。
“怎麼了,是突然有什麼事情嗎?”我看着降谷零無奈的表情,大緻猜測和剛剛那一通電話有關。
降谷零聳了聳肩膀,對于剛剛的那通過電話好似并不在意的回答:“不,隻是某個來推銷酒類的業務員而已,不必在意。”
我對于他的回答并沒有深究,降谷零自然而然打開車門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他是有意再避開我有可能會繼續糾纏着這個問題問下去的機會。
降谷零示意我上車,“這裡應該沒有其他事情要處理的了,我們走吧。”
我和降谷零來到餐廳的時候已經是大家用餐的時間點,在路上因為暴雨而引起的堵車耽誤了一些時間。但所幸由于我提前的預定,才不會讓我們等太久。
我有着歉意,對今天不可控的事情确實是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外的,“好像每次我來的都不是很巧,不是有命案的發生,就是外界不可控的因素。明明我之前看天氣預報說今天不會有雨的。”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降谷零安慰着。
點好的食物放在我和降谷零的面前,而一股濃烈的女士香水從身旁傳來。降谷零和我同時聞到了這個味道,轉頭一看是一張極為年輕的男人的臉龐。他微笑着一點都不在意降谷零在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香水味後那炙熱的眼神。
男服務生向後退了一步,“請二位慢用。”
就在男服務生離開後,降谷零的視線都沒有從那人的身上移開過。我見狀不禁詢問道:“那個人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降谷零聽到我的話,許是自己太過于緊張後收回了視線,他解釋道:“不,隻是覺得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很熟悉,所以我多看了兩眼,看來是我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