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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今生真情 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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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床榻上發出被子翻卷的聲音,是烏白瓷醒了。

他睜開眼睛,看着天花闆,又看了看懷中人。心裡表示:吃飽了,舒服。

白錦初身上紅紅紫紫大大小小許多印子,臉上的淚痕幹透了,臉上幹幹的。肩膀上觸目驚心的牙印,鎖骨處不深不淺的紅痕……

“嗯~”白錦初在他身上生了個懶腰,動了動嘴唇,手很自然地搭在了他的胸肌上。白錦初應該是察覺到了不對勁,但懶得睜開眼看,隻覺得這感覺不是床,就在烏白瓷的身上亂摸。

半晌,白錦初實在受不了了,睜開眼,便看見了一件玄色的裡衣與光滑的胸肌,微微擡頭,便看見了烏白瓷。烏白瓷與他對視,嘴角揚起,眼睛眯成縫,對着他笑。

烏白瓷率先開口,道:“幫你清洗過了。”

白錦初的腦子裡回蕩着昨晚發生的事,越想臉越紅,又有了種想打人的沖動。

“我看你分明是見色起意!”白錦初跪坐在他腰上。

烏白瓷漫不經心道:“你昨天晚上不是這麼說的。”說完,他臉上笑意更濃了。

聞言,白錦初氣得抖動了下身體。他從烏白瓷身上下來,把褲子套上。站起來,随便抓了兩下頭發,戴上耳飾,穿上鞋。完成穿衣一條龍。

他回頭,便看見烏白瓷也跟着站起,但他沒去看烏白瓷的臉,倒是在意到了在他肩膀上的一處,那處與他其它皮膚的膚色不同。他徑直走去,要把烏白瓷的裡衣撩開,卻被抓住手腕停下動作。

烏白瓷道:“怎麼了?”

白錦初道:“肩這裡怎麼了?”

“沒什麼。”烏白瓷松開他的手腕,将裡衣往裡扯了扯。

“讓我看看!”白錦初又要上手,“受傷了?”

烏白瓷與方才一樣制止他的行為:“沒什麼!”

白錦初的手懸在半空,試圖讓烏白瓷不必隐藏,他又想了想還是算了。

半晌,烏白瓷默默地将衣服穿好,他轉頭,白錦初拿起兩張發黃的碎紙張,死死捏着。

“三界都不太平!”白錦初淡淡道。

烏白瓷聞言走過來,摸摸他的腦袋,道:“現在支撐天庭的是在乾坤大殿内部的古璃珠,腐敗早已滲透進根基。帝君的威嚴也隻是紙老虎,與人間的宦官當權無異。”

白錦初戴上鬥笠,與烏白瓷一同前往林大夫的醫館。

二人倒是來了街道,但這裡車水馬龍,人山人海。在醫館外面的長隊排成一條龍。醫館的牌匾上從右往左寫着三個大字——藥元堂。

一神一妖排在隊伍的末端,白錦初好奇道:“這醫館生意為何如此興隆?莫非是什麼瘟疫?”

“……”烏白瓷也不知如何解釋。不過一會兒,他們身後便排滿了人。

白錦初正踮起腳尖往前面看,身後便有人往前擠。與其說是擠,不如說是有人推。他重心不穩,辛好烏白瓷扶住他,不然就要撞到前面的人。

“哎呦!”白錦初還沒說什麼,倒是身後人喊了了一句。這聲音尖銳又響亮,白錦初回頭看,一眼便瞧見了一個大娘,那大娘的烈焰紅唇是真的引人注目,手上拿了張手絹。白錦初實在不太好意思往那烈焰紅唇上看。

“怎麼了這是?”那大娘也往後看,叫罵道,“好端端的推什麼推!這麼着急,趕着去投胎啊!”語氣犀利,嗓門又大,在排隊的人都齊刷刷地像這裡看去。

在那大娘後面的是個大老爺們兒,那爺們兒長得黑不溜秋的,膀大腰圓,頭發一點點,下流不止一點點,長得挺圓。在他身邊有個小男孩,長得歪瓜裂棗的。躲在他爹旁邊,小心翼翼地探出個腦袋,這小孩皮膚生的倒是白,與他爹截然不同。

“推了咋樣?你有本事跟我打一架!”粗重的男聲響起。在他後面排隊的人都離他遠遠點,生怕得罪。

大娘也不是吃素的,罵道:“像你這種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老男人,老娘我見多了!你兒子也是可悲跟了你這個爹!你兒子的病永遠都别想好,免得禍害人間……”

那男的受不了了,伸手要給那大娘一拳。被另一個男子的攔住,那男子嘴裡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娘一般見識。你饒了她吧!大家都是大老遠趕來看病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她吧!”那男子是大娘的兒子,他每說一句話,頭就往地上磕一次。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是那爺們兒不講理,卻無人制止。白錦初正想上前去教訓一下那爺們兒,但衣服被後面扯住。不是烏白瓷的手,他回頭看去,是一個清秀的小姑娘,頭上插着簪子,約莫豆蔻年華。白錦初盲猜她是大戶人家的孩子。

“你要去制止他嗎?”那小姑娘問道。

白錦初輕輕地點頭。那小姑娘道:“我勸你别去,你是來看病的吧!那男的姓周,是隔壁村兒有名的霸主,當地人都叫他周爺。别被他纏上了,他可記仇了!不出三日你估計就死了,那大娘是這兒的媒婆,對那周爺估計是隻聽聞沒見過。才鬧成這樣子的。”

白錦初道:“那周爺的兒子是怎麼了?怎麼周爺仗勢欺人,他兒子膽小如鼠?”

那小姑娘立馬捂住他的嘴,道:“噓——你不要命了!别被他聽見!”

那小姑娘将他拉下,捂着嘴說:“據說他兒子得了不治之症,,他兒子長得與他娘長得真像。他們今日過來看,醫館難得開門,每日有無數别的地方的人來看病。他其實不是想推那大娘,而是想插隊。仗着自己有權有勢罷了!”

白錦初問道:“醫館不是每日開門嗎?”

小姑娘搖搖頭,道:“不是,林大夫幾乎一直都在山中居住。藥元堂開一次很難,之前最久是兩百年開一次,最近是幾個月開一次。所以每開一次都會有提前通知,每次都人滿為患。你還挺走運。”

烏白瓷站在他身邊,白錦初站起來問道:“你不管嗎?”

烏白瓷道:“蒼生有難自然會管,天庭許神仙在大庭廣衆之下降臨,除非萬分緊急。如今蒼生作祟,天庭不管,我自然無權幹涉。”

“你不是神仙嗎?”

“要帝君下令,我私自做主,也會被其餘神仙抓住把柄,趁虛而入。”

白錦初點點頭。他身後沒出人命事,隻是那大娘一直在叽裡咕噜地抱怨。她的兒子一直在讓她消氣。

正午陽光直曬大地,白錦初慶幸自己有個鬥笠,才沒曬成狗。烏白瓷在旁邊有法力護體,旁邊的人可就沒這麼好受了,身後的大娘一直有她兒子為她扇風。長隊裡的許多小孩都熱哭了。

熱死熱活半天,一神一妖終于來到了林大夫面前。林大夫一身藍衣,長發及腰,儀表堂堂,眉清目秀。大拇指上戴着個扳指,在鼻子的左邊偏下的位置與下巴處都有顆痣。

“二位是有什麼症狀否?”他的聲音如清泉流水。

白錦初笑了笑,沒等烏白瓷開口,便演戲道:“最近身體難受。”

林遠為他把脈,摸了半天,眉頭越來越緊。他擡眼,白錦初的鬥笠擋住他的臉。林遠又看了看他身邊的烏白瓷,烏白瓷早已易了容。

半晌,林遠才道:“二位,不是人吧!二位想找林某做甚?”

白錦初另一隻手撐着下颚,道:“自然是有事的。就看林大夫賞不賞臉了!”

林遠道:“請二位在裡面等林某。”

于是,白錦初與烏白瓷跟着一位小童子來到二樓。二樓算不上大,小童子端了兩杯茶水,并道:“請二位在此地稍等,林大夫馬上來。”說完便離開了。

烏白瓷掏出銀杏葉,擺放在桌面上。

半個時辰後,林遠來了。

林遠坐在他們對面,一眼便看見桌上的銀杏葉。

“二位此番前來,一定是有事。這銀杏葉,是何意?”

白錦初的身體向前坐坐,開門見山道:“這銀杏葉想必林大夫也熟悉,我們也不藏着掖着,就想問問,這葉子為何在琅琊羅府?”

林遠雙指拾起銀杏葉,挑了挑眉道:“二位非凡人,又不以真容露面。林某很難辦啊!”

白錦初道:“林大夫就說吧!這也不是說不出口的事!”頓了頓,“林大夫為何如此想知曉我們的身份?”

林遠看着白錦初道:“既然二位非凡人,又不肯暴露身份。您我不識得,但您旁邊的這位,我倒是知曉。”

他的目光轉向烏白瓷,眼神幾乎要把他們看穿,似笑非笑道:“看您這氣質我就知道,您不是尋常人,您說對吧,行羽上神!我們曾經見過。”

烏白瓷沒說話,林遠繼續道:“行羽上神早已在天庭不問世事,怎麼有空來找林某?想必能跟着行羽上神的無非就兩者。”他伸出一根手指,“一者是天庭帝君。”他又緩慢伸出第二根手指,“那麼這第二者便是千年前死去的狐妖白錦初了!我猜的不錯吧!”

白錦初摘下鬥笠,露出整張精緻臉,道:“聰明人!現在能回答問題了嗎?”

林遠沒有回答問題,倒是說了句讓人意想不到的話:“把脈時我就覺得不對,我還是提醒一下二位,房事别做過頭了!”

白錦初:“……”

烏白瓷:“……”

白錦初的臉瞬間紅了,身體不自主往烏白瓷那邊靠。他好後悔自己當時演戲,簡直就是在作死!旁邊的烏白瓷也好不到哪去,他卸了易容,卻聽到這種話,雖面無表情,内心卻像有跟弦被撥動。

林遠回歸話題道:“這銀杏葉可不止我一人有,我确實有許多銀杏葉,卻都是治病救人用的。但為何在羅府,我确實沒印象。”

白錦初道:“還有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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