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初還沒反應過來呢,烏白瓷的嘴就吻了上來,撕咬着他的嘴唇。烏白瓷一手捆着白錦初的手腕,另一隻手慢慢向下,到了白錦初的臀部,用力地掐着。
白錦初淚眼朦胧,臉紅的像喝酒喝醉了似的,想叫出聲,但全部都被烏白瓷強勢的嘴堵住了。
咬了一會兒,烏白瓷離開了白錦初的嘴唇。但白錦初的手腕還是被捆着,他的面色潮紅,衣冠不整,肩膀上銀白色的衣服落在了手臂的關節處,大口呼吸着。
烏白瓷看光了白錦初的上半身,腰很細,身材很勻稱,很嫩,也很緊緻。烏白瓷對别人的身體一點興趣都沒有,但如果是白錦初,他就來勁了。
烏白瓷一嘴猛地咬在了白錦初的脖頸上,白錦初驚呼出聲。他根本沒有管白錦初難不難受,在白錦初的脖頸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迹。
最後,烏白瓷的舌頭又伸進白錦初的嘴裡,把白錦初的内壁掃的一覽無餘。
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白錦初早就沒有力氣了。烏白瓷放開了他,他跌在地上,宛如一灘春水似的,肩膀上大大小小暧昧的痕迹讓他感到疼痛,都沒有力氣站起身來。白錦初累得還是暈了過去。
烏白瓷還想再做些什麼,但最後的一點理智好像在告訴他,不能再做下去了。白錦初被他抱了起來,慢慢地走出大殿,抱着白錦初在衆目睽睽走向寝宮。
一個在旁邊掃地的小丫鬟看見自家上神抱着一個衣冠不整的男子去寝宮,掃帚都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站在門口站着的兩個端茶送水的小丫鬟看見此情此景也是面面相觑,但畢竟是自家上神,也是不好說什麼了。
寝宮。
烏白瓷的寝宮很樸素,進去有一個書桌,書桌上有一打書,幾張沒寫完字的紙和毛筆。書桌下方是一個玄色的墊子。
左側是一個不小的屏風,屏風上畫着芙蓉花和兩隻蝴蝶。屏風的後面是床榻,床榻上有一個枕頭,烏白瓷的床榻不大,睡得下一個較胖人,烏白錦睡在上面也是綽綽有餘了。
右側是一個巨大的櫃子,櫃子裡面全是書。櫃子的右側旁邊是一個凝脂色花瓶,花瓶裡種着芙蓉花,香氣四溢。一個圓桌子在右側的窗台邊,桌子下方是三個圓椅子,四個桌角上刻着的也是芙蓉花。
整個寝宮,一塵不染,烏白瓷抱着白錦初走進來,輕輕地把他放在床榻上,然後慢慢地把窗戶關上,把在床榻旁邊的蠟燭吹滅。給白錦初蓋好被子,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個微乎其微的吻。
之後,他一個人徑直走到書桌,跪下來整理公務。但烏白瓷還是會是時不時地朝右看去,透過屏風,從烏白瓷的視角來看,隐隐約約可以看見白錦初的睡顔,有一種淩亂之美,脖子上還有一點印記,白錦初就是一個出水芙蓉卻被拉下神壇的高嶺之花。
此時此刻,烏白瓷希望白錦初作自己的金絲雀,但烏白瓷的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忽然,一隻鴿子飛到了烏白瓷的書桌上,腳上綁着一封信,他把信件從鴿子的腳上取下,,鴿子飛走了,他打開一看,眉頭微蹙。然後,他放下手中的毛筆,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吩咐下人做碗粥,如果白錦初醒了就把粥拿給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