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江聽得入迷，手指輕點沙發扶手。

“沈夢姐居然真是天生彎的……”

甘雨霖：“其實我有一個比較冒昧的問題……”

餘江端起桌上的茶杯：“都這麼熟了跟我有什麼好冒昧的，問吧？”

“你是……0還是1？”

餘江一口茶差點沒把自己嗆死，捂着臉差點岔氣。

“大姐，我才十七歲！”

甘雨霖急忙上前拍拍他的背：“叫什麼大姐我也才二十多……唉唉唉不至于這麼激動吧？”

餘江剛要開口，這時緊閉的房間門終于開了，沈亦和沈夢先後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們趕緊打住，安靜如雞。

沈亦疑惑地問：“你們倆幹什麼呢？”

餘江和甘雨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有沒有，你看錯了。”

等到沈亦和沈夢緊挨着自家男女朋友坐下，甘雨霖從用叉子叉起一塊菠蘿：“夢夢，你吃。”

餘江見狀不甘示弱，也從桌上拿起一根香蕉：“哥哥你吃。”

沈亦：“？”

沈夢：“？”

沈亦：“不用了，我不吃。”

沈夢雖然疑惑，但還是把甘雨霖遞過來的水果吃了。

餘江立即轉頭委屈巴巴地看着沈亦。

沈亦：“……好，我吃。”

沈夢拍了拍沈亦，用眼神交流：“他們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沈亦：“我猜是這樣。”

在幾人的互相打啞迷似的交流中，總算是理清楚了事情經過。

沈亦嘲道：“挺好的，四個人湊不出來一個直的。”

餘江也附和一句：“肖怡女士兒女雙全但性取向沒一個随爸媽。”

就連一旁的甘雨霖也加入了：“但起碼生出了一個1一個0不是麼？”

餘江立馬無語：“你怎麼對10這麼執着？”

餘江說完後立馬反應過來：“等等，你說他們兩個誰是1？”

甘雨霖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反正不是夢夢……”

沈夢趕緊打住：“小雨！他們兩個才十七歲！十七歲未成年知道麼？”

沈亦：“……”

餘江：“……”

告訴我，姐姐，你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你是……對吧？

這時候肖怡女士洗完碗過來了：“唉？小朋友們聊什麼這麼開心？和阿姨講講？”

餘江：“沒什麼。”

沈亦：“誰聊了？”

沈夢：“不知道。”

甘雨霖：“讨論生物和數學題。”

沈亦：“……”

沈夢：“？”

餘江：“哈？”

肖怡：“……？”

肖怡：“什麼生物和數學題？沈亦你啥時候這麼好學了？”

沈亦磨牙：“你兒子在學校一直是年級第一……肖怡女士你别告訴我你不知道！”

甘雨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生物我們在讨論遺傳和變異，數學在讨論0和……”

沈亦、沈夢、餘江：“給老子閉嘴……”

甘雨霖委委屈屈地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