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年隻好把十年火箭炮的事情告訴雲雀,至于她們為什麼會躺在一起,她就不知道了。
不過很快草壁就給出了答案,他表示并盛中學的檔案裡沒有華年的名字,澤田綱吉那一年有且隻有一位轉校生——獄寺隼人。
好吧,華年明白自己又來到了一個沒有自己的世界,那她找二十年後藍波的計劃不久落空了,這個世界的藍波肯定不會借給她十年火箭炮。
雲雀看着突然失落的某人,不明所以,不過他看着草壁的頭發,很不爽。
“怎麼了,委員長?”草壁注意到小委員長的目光,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才理的寸頭清清爽爽。
華年回過神來,也注意到草壁的發行,“欸,十年後的雲雀終于抛棄那難看的飛機頭了嗎”。
雲雀一個眼神掃過去,華年瞬間閉嘴,他這麼喜歡飛機頭怎麼自己不弄一個,可憐的草壁學長們肯定深受壓迫。
“委員長不喜歡這個發行嗎,從中學我們就一直是這樣了”。
草壁的語氣不似作假,那就隻能是這個世界的雲雀審美不同,華年現在隻想給他點贊,這才是正常人的審美吧。
“雲雀,你收拾好了嗎”,這時又有一個男聲冒出。
三人下意識的往門口望去,之間門外站着一個戴着金絲眼鏡,銀色的頭發随意的紮着,手上拿着一疊資料。
華年看着這熟悉的發色和面部輪廓,“獄寺?”
“欸,這裡居然有這麼美麗的小姐”,下一秒獄寺已經閃現到了華年面前,溫柔的執起她的右手,眼看就要親上去了,一根拐杖就向他襲來。
“哇,雲雀,你好狠的心”,獄寺一個側身躲過了雲雀的攻擊,用空着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吓着了的樣子。
華年已經石化了,這不對吧,這個世界十年後的獄寺咋這麼奇怪,她想了想,嗯,很有那種刻闆的意大利人的樣子,浪漫紳士。
如果是别人,華年或許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一想到這是那個唯十代目獨尊,别人一點就炸的獄寺,她就感覺雞皮疙瘩掉一地。
十分鐘怎麼這麼漫長,上一秒她還這樣想,下一秒就回到了熟悉的自家客廳,剛要松一口氣,就又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Reborn,救命!
雲雀對這次的奇妙之旅還意猶未盡,時間太短了,他還沒來得及和那個銀發男人交手,他能輕易躲開自己的攻擊,值得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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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看着突然消失的兩個人,已經了然是藍波的十年火箭炮,其中一個是另一個世界的雲雀,那,那個女孩子是誰。
“雲雀你知道嗎?”獄寺看着穿着藍色和服,優雅的喝茶的男人。
雲雀放下手裡的茶,看了他一眼,一邊擦拭手,一邊問:“你這麼好奇幹什麼?”
“我好像對她一見鐘情了”,獄寺丢下這麼個炸彈,雲雀擦手的動作頓了一下,想到剛剛和自己談話的小嬰兒。
“勸你歇了這個心思,十年火箭炮是随機的,你還能不能見到還是個問題”,雲雀起身,撫平衣服上的褶皺。
“雲雀,你知道剛剛出現的那個十年前的你嗎”,獄寺連忙起身追上往外走的雲雀,“啧,他看上去就像護食的小狼崽,他好兇,我好害怕。”
見雲雀沒反應,他偷偷看了他一眼,隻見他已經到了門口,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獄寺停止自己的行為,還要說什麼,就見草壁跑了過來,“委員長,你的信”。
雲雀打開信件,看到裡面的内容和署名,面色凝重。
獄寺接過郵件,隻見寫信人那裡,Reborn的名字張牙舞爪的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