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因為勝利而歡呼,瓦裡安一衆并未說多什麼,等綱吉他們反應過來時,現場早已沒有他們的蹤影,而那個被同伴打倒的路斯利亞也消失不見。
“這個擂台怎麼辦,明早雲雀學長看到我們就完蛋了”,綱吉指着一片狼藉的擂台。
“既然雲雀已經是你的雲守了,那就由阿綱你去溝通吧,畢竟你可是Boss呢~”,Reborn歪頭,用手指輕點臉頰,奶聲奶氣的說。
“什麼,雲雀學長會殺了我的”,綱吉抱頭,跪倒在地,頭上一片烏雲。
獄寺上前,“沒事的十代目,身為您的下屬,雲雀那家夥肯定要聽命于你的”。
綱吉側頭,看着身邊一臉笃定表情的獄寺,嗚嗚嗚,除了獄寺你還有誰會無條件聽命于我,眼淚流得更快了。
華年看着這一幕,無奈的搖搖頭,雲雀都在這裡了,肯定是已經知道這裡的慘狀,都沒跳下來動手,肯定是有人承諾售後的。
她看了看雲豆剛剛飛去的方向,隐約間似乎有銀色的光劃過。
好惡趣味的Reborn,總是欺負綱吉小甜餅,華年看着Reborn,他不知何時又換上了一身粉嫩的蛋糕裙,頭上是蠟燭小禮帽,注意到華年的目光,他側頭眨了眨豆豆眼。
萌物攻擊,華年對此一向沒有抵抗力,伸手抱過來,臉貼臉猛蹭,這麼可愛惡趣味一點也沒啥。
在知道Reborn又是開玩笑,綱吉大發小怒,怒氣沖沖地抱着藍波回了家。
Reborn則被華年扣留,開個玩笑,她可不敢,主要是那個毒蛇真的很讓她在意。
又是熟悉的小路,華年抱着Reborn,周圍隻有月光,和隐約的蟬鳴。
“Reborn,我有一個小小小的問題”,華年小心翼翼的開口。
Reborn擡頭看了她一下,示意她繼續。
“你認識對面瓦裡安今天那個穿鬥篷的人嗎?”
聽到華年的問題,Reborn眨了眨眼睛,“啊,我們可熟了呢,小年想問關于他的事嗎?”
聞言,華年點點頭,“你們以前是搭檔嗎”。
華年之所以這麼猜測是因為京子和了平給了她啟發,自己在邀請京子後了平也能進入隊伍是因為她們是兄妹,天然的隊友。
那麼同樣的,毒蛇、拉爾還有可樂尼爾能進自己隊伍說不定是因為他們和Reborn是搭檔。
“還有一個叫拉爾的少女”,華年補充道。
Reborn想了一下,他們同為彩虹之子,之前确實一起出過任務,雖然一切都是那個叫川平的安排。
他沒有點頭,卻也沒有否認,而是反問華年為什麼會認為他們是搭檔。
華年看着Reborn望向自己的眼睛,總不能說是因為自己的組隊系統猜測的吧,肯定會被當成怪胎,玩遊戲入迷了什麼的。
不過華年都忘記了,黑手黨都有死氣彈,十年火箭炮,有個系統好像也不是特别驚奇了。
“我看你們都是小小的,猜的”。
聽到這話,Reborn沉默了片刻,沒有說什麼。
“到家了”,看着熟悉的房子,華年打開門,想邀請Reborn進來休息下。
Reborn從她懷中跳下來,拒絕了邀請,“時間不早了,輸了一場比賽,瓦裡安不會善罷甘休,我回去看看阿綱,你早點休息。”
“好吧”,華年也不再挽留,身為敵對的Boss,說不定瓦裡安真的會派人暗殺,“那你小心哦”。
房門緩緩關閉,屋内的燈光慢慢被遮住,一扇門就這樣把屋内屋外分隔成了兩個空間。
Reborn坐在老鷹的背上朝綱吉家飛去,借着月光,他看了看自己的小短手,過了這麼久他真的已經釋懷變成如今這樣嗎。
回去保護綱吉隻是借口,雖然Xanxus兇暴了些,但是在這種對決上還是很有原則的,這或許來源于他的傲慢。
Reborn離開後,獨自在家的華年覺得自己剛剛的話也很好笑,Reborn雖然是小嬰兒,但是是實實在在的第一殺手,安危根本不需要自己擔心。
她唱着歌,給自己熱了一頓宵夜,還沒吃呢,當當當的敲玻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華年望向窗戶,外面站着的赫然是一直在教學樓觀賽的雲雀恭彌和站在他肩膀上的雲豆。
她原本不想理會,但是的看着雲豆可憐巴巴的小眼神還是心軟了,打開窗戶。
華年看着不請自來,坐在自己原本位置上,吃着自己的夜宵的某個人,眼神幽怨的想着,絕對不是害怕雲雀一棍子敲碎自家的玻璃。
華年隻好再去熱一份,兩人就這樣坐着吃着碗裡的食物,雲豆也吃着專屬于自己的小糕點,氛圍和諧了不少。
“這是你自己做的?”,雲雀放下筷子,優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的殘渣。
聽到他話裡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語氣,華年怒戳了一下碗裡的食物,放進嘴裡狠狠的咀嚼。
感覺稍微解氣後,“不是啊,Reborn做的”,華年可不想邀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