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初直接扶額,他多久沒見江鵲這個沙雕樣子了,多年不見,仍舊沙雕。
江鵲一看顧言初這表情,頓時怒了,她直接一手拎着紙杯,一手将顧言初拽過來,将紙杯粗爆的怼上顧言初的耳朵。
顧言初被她拉的一個趔趄,正想說什麼,卻又突然頓住了。
好像确實有很細微的聲音,但是太小了,聽不清。
許靖安挑眉看了一眼,想起來這玩意兒,算是聲音固體傳導,有些耳朵捕捉不到的聲音,說不定能用這個聽到。
江鵲的小聰明從不用在正事上,總是搗鼓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顧言初動了動,一個大男人,捏着紙杯往裡看,看着有些娘裡娘氣,卻發現紙杯那繩子中,有個小型儀器。
江鵲看着顧言初,問他:“怎麼樣,聽得到嗎?”
顧言初将紙杯遞給許靖安道:“聲音太小了,聽不清。”
許靖安看顧言初拿着杯子看就猜到裡面應該裝了東西,她卻沒有像顧言初一樣将紙杯扣在耳朵邊聽,隻是将紙杯遞回給了江鵲。
江鵲皺了下眉,自己将紙杯對着耳朵聽了聽,她隻能聽到十分零碎的東西。
“……喝……”
“……談的……小蘇……可以……”
江鵲将紙杯拿下來,伸手從工具裡拿出很多小工具,對着紙杯裡的儀器調整了一下,再扣上去的時候,就能聽清那邊說的什麼了。
江鵲重新将紙杯遞給許靖安,讓她聽着。
許靖安遲疑了片刻,還是将紙杯扣在了耳朵邊。
耳邊的聲音雖然細碎,但是卻能聽清了。
“江小姐,您這次過來,談合作的話,我覺得我們秦氏還是不錯的,不說全國,就T市這邊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
“嗯,你說的是。”
“小酥,再給江小姐滿上。”
“秦叔叔,你們之間的工作我不懂,但是既然談成協議,您是不是也得敬江小姐一杯來着?”
三個人的說話聲,許靖安一聽就辨認出葉寒酥的聲音,聽到她在給另一個人勸酒。她眉心蹙起,葉寒酥怎麼在這兒?難道她回家有事就是這麼個事?
秦顯榮很明顯有不滿,覺得葉寒酥不夠聽話,但是她找的理由又确實在理,無法拒絕。
秦顯榮此時已經喝了不少酒下肚子,而江鵲不知道怎麼回事,毫無醉的迹象,還很清醒。
葉寒酥隻覺得腦子上有一點暈,目前還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不能再繼續喝下去了。
再喝下去,必醉無疑。
一番酒水過後,秦顯榮瞥了葉寒酥一眼,嘴角噙了一抹冷笑又很快消失,他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沖着江筠使了一個眼色道:“江小姐,秦某去一趟衛生間。”
江筠揮了揮手,讓他離開。
葉寒酥從桌子上放下一隻手,去找手機,卻沒有找到,她背脊一寒,卻見是江筠靠了過來。
江筠跟她并排坐着,直接将她逼到了角落,身體半伏在葉寒酥身上,沖着她吐氣。
腦子有點迷糊間,葉寒酥沒有第一時間推開江筠,隻覺得她身上的味道混合酒味,簡直奇怪的令人難受。
葉寒酥動了動身體,卻被江筠進一步摁住。
江筠仔細看着她,眼角勾起的那一絲魅色,能蠱惑大部分人。
“長的真不錯,手感也好。”她說着,摁住葉寒酥身體的手又在葉寒酥身上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