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酥被她這舉動弄的一愣,旋即笑了笑接了過來。說句實話,許靖安真的是個很不錯的朋友。
“謝謝。”葉寒酥拆了吸管,紮進杯子裡喝了一口,她的唇角似乎微微翹起,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舒适。
許靖安看她狀态還好,也叼着吸管喝了一口奶茶,甜膩的奶香順着嘴巴一路到心裡,就好像身邊這個人一樣。
九月末的炎熱灑在二人頭上,籠罩着這一片天地。葉寒酥頭上有些微細汗,有些熱,但她的小腹還是冷的。
T市本就是個大火爐,二人隻在這路邊站了會兒,就已覺得受不了。
許靖安還好,這些東西她能抗住,更慘烈的生存環境她不是沒有經曆過。
葉寒酥就不太行了,這本就是她虛弱期。
學校就在對面,葉寒酥拉了拉許靖安。
“我們先回去吧。”她蔥白的手指擦過額頭,一片濡濕。
于葉寒酥來說,呆在外面就像是冰火兩重天,氣溫是熱的,身體是冷的。身體渴望熱又怕熱,真是夠了。
“好。”許靖安說完,二人便肩并肩向着學校走去。
此時已經接近一點,路上也有人來人往。
學校裡大部分人都認識許靖安,也有少部分認識葉寒酥。大家都是這個學校的,有熟人也難免。
大多數人都有些不解,這兩個人怎麼會走在一起,冷面女王與葉寒酥這種搭配,看的旁人有些奇異,但也竟異常的和諧。
許靖安将她送回了自己的宿舍房間裡,自己則面無表情下樓回自己的單間。
旁人竊竊私語與她有關系麼?答案是,沒有。
葉寒酥回到宿舍之後便一下子滾在了床上,抱着被子打了個滾。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有些少女心的。許靖安這樣子的人,看起來真的好想讓人去戳她的臉。
她會不會皺着眉頭讓她不要亂戳?
葉寒酥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鄭雪瑩還沒睡着,她探了頭,悄悄看向葉寒酥小小聲道:“小葉,早點睡,下午還有課。”
葉寒酥胡亂嗯了一聲,便真的躺在了床上不動,開始睡着。
下午還有課,無論如何課還是要去上的。
她不是很想挂科。
她剛睡熟,就被舍友們叫了起來。
兩點十五了,再不起床去課室就會遲到。
應春自己一個人,悄悄的,在兩點的時候就起床出了門。她看起來是有些孤僻的,不與班級裡其他富家子結交,也不與宿舍其他人結交,一直都是獨來獨往。
葉寒酥與她不熟,其他人與她也不熟,所以都沒有在意她去幹什麼了,隻是自己急匆匆起床打理好自己然後趕往教室。
她其實不是很舒服,但也不是熬不過去。
這一門專業,實際上來說她與大多數人的基礎差的很遠。
這一門專業主手繪,班裡很多人都是自己有手繪基礎的,而葉寒酥沒有。
她前世對繪畫不感興趣,所以沒有學過,而原身是因為家庭原因,所以也沒有學過。
她上課的時候必須全神貫注的去繪畫,不然是沒有辦法去完成作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