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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黃粱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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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山道上目兒正拼了命的往前跑,她身後緊跟着一個衣衫褴褛的男人。

男人皮膚黝黑,整個人蓬頭垢面,透亮的月光下不僅能将他臉上□□地笑照的分明,還能清晰瞧見他嘴角下的那口黃牙。

他的步伐很快,與目兒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目兒纖細的腰肢忽地被一隻油膩髒污的手摟住。

“啊”

“救命”

她瘋狂扭動着自己的身體失聲尖叫。

但她的動作反而讓男人更加興奮,他一手摟着目兒的腰,另一隻手試圖摁住她的手,可懷裡的人掙紮的太厲害,他始終沒辦法制服住她。

“美人,你最好還是給我乖乖就範,不然哥哥我啊~”

他故意拉長了語調,把頭用力的埋在女人的脖頸間。

“必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男人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耳側,令目兒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她更加用力的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但男女力量相差懸殊,很快男人便将她壓倒在地。

男人髒兮兮的手在她身上不停地遊走,她仰着頭,猩紅的眸子盯着頭頂潔白的月光,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随手抓起手邊的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在男人的後腦勺上。

原本還壓制着她的男人突然卸了力,趴在她身上,目兒目光呆滞,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緊張地将身上的男人推開,試探着把手放在他的鼻尖。

還有呼吸!目兒懸着的心這才放下。

景池看到的便是這幅場景,女子衣衫淩亂的在蜷縮在地上,旁邊還躺着一個不省人事的男人。

他隐約猜到前面發生的事,因此特意放低了自己的聲音:“姑娘,你好還嗎?”。

陌生的男聲響起,驚的目兒打了個激靈。

她有些慌亂的擡起眸子,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竟是白日裡遇見的好心人。

想起白日裡他對自己接二連三的援手,目兒懸着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一些下來。

“我...”

“我....”

她幾度想要開口同他解釋,可卻好像被一團棉花堵住了喉嚨,說不出一個多餘的字。

可怖的經曆讓她抑制不住的情緒崩潰,她用力的抱着自己,将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好像這樣沒人能傷害到她。

景池緩緩蹲下身,靜靜地看着她哭的泣不成聲的模樣。

女子瞳仁漆黑,眼白隻占了三分之一,烏黑的眼睛又大又圓,像夏日裡剛摘的新鮮葡萄,可愛動人。

可現在她這雙漂亮的眸子裡溢滿淚花,眼睛也霧蒙蒙的,晶瑩剔透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景池的心蓦地一揪,仙途數載,見過無數凡人的生離死别,卻從未有哪一刻如現在這般,令他如此手足無措。

他靜默的等她哭了好了一會才輕聲開口。

“或許....”

景池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方幹淨的錦帕遞給她,女子的眼角還有白日裡留下的傷痕。

“我能給你尋個差事”

目兒擡起頭一臉震驚的看向他,通紅的眼眶裡還在成串的掉着眼淚。

要知道整個都城當中能讓女子務工的活計幾乎沒有,能有的也被人托關系提前搶走了,像她這樣的女子,一輩子都沒法有個賴以生存的差事。

她吸了吸鼻子,随意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眼裡是滿是不敢相信。

“我”

目兒邊說邊用手指了指自己。

“我..真的可以嗎?”

她家裡窮,父親對母親從來都是拳打腳踢沒有一個好臉色。

因為她母親身下她之後身體受損,再也不能有孕,父親嫌母親無能,無法為他傳宗接代,甚至連姓氏都不讓目兒有。

更遑論為她四處托關系找份好的差事,她的丈夫徐立人,也是他父親在外欠了賭債被人追債,而後為了十兩銀子把她匆匆嫁過去的。

若不是外祖教了母親釀酒的手藝,那她便和這世上大多的女子一樣,隻會洗手做羹湯。

她怕自己錯失這麼好的機會,急忙伸出雙手想要同景池證明自己的能力,結果一低頭發現自己兩隻手上全是灰泥。

“我......"

她臉“唰”的一下通紅,而後低着頭無措地想用衣服擦幹淨手,但她方才在地上掙紮太久,身上的襦裙也髒兮兮的。

“我很能幹的,真的很能幹”

她低低的垂着腦袋,嘴裡不停地小聲說着。

這裡偏僻,附近沒有一戶人家,景池看出她的緊迫,但條件有限,現在也隻能先将就着用帕子擦擦幹淨。

目兒小心翼翼的接過手帕,她精緻小巧的嘴唇抿了又抿,終于張口問道。

“還不知怎麼稱呼公子?”

“我叫景池”

她跟着在心裡默念了一遍這兩個字。

夫妻三載,徐立人甚至比不過一個陌生人對她的照拂,白日裡将她所有的東西都扔出了門,還盼着她在外不得好死。

她父母雙亡,根本無處落腳,才想着先尋個破廟遮風擋雨。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聽到了徐立人的心聲,這破廟竟冒出一個髒兮兮的乞丐想要對她不軌。

初秋的夜晚涼風陣陣,景池身量高大的走在前頭,目兒瘦削的肩膀上背着一個小小的包袱,她亦步亦趨的跟在景池的身後,空蕩的大街上隻有他們兩個人前後走着。

目兒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心裡的鑼鼓咚咚地響個不停。

不知走了多久,景池終于停了下來,目兒驚訝的看着頭頂牌匾上碩大的四個大字——十裡飄香。

十裡飄香是都城内最大的酒坊,又是百年的老字号,尋常男子都很難在這謀上差事。

“你說的差事難道是這裡?”

她漆黑的眸中透着難以置信。

“但也可能不是”

景池沖她俏皮地眨了眨眼,逗的她“撲哧”一笑,随後他擡起手輕敲酒坊大門。

許是時間太晚,他們站在門口等了一會才有人來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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