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确認好策略,之後,又等待了那麼幾天……終于,有不那麼有耐心的人,開始發牢騷了……
“哈——啊,他們真的會來嗎?”是雲夙小姐過于誇張的表演。
可能因為幾個人中,隻有她無所事事吧……說起來像是炫耀,但真實情況有夠可憐,她是真的連裝都沒得裝。
——每天外出逛街,尋找新鮮的地方,甚至還要刻意躲着一些奇行種,這種日常也是很費心力的唉!
“說不定是某個環節出了差錯?這都是不可控的嘛……”
江流月及時上前打補丁,随後,她就找白喑小心确認:“你确定你當時有控制好?沒有把他們直接甩了?”
按白喑給出的說法,對方和她的交接,可以說是純粹意外,那麼,不能及時派人跟蹤,好像也說的過去?
“如果是那樣,那這條線我們完全沒必要用。”這話是林謙說的,雖然他本質上不是什麼苛刻毒舌的人,但是……
對方要是真的蠢到這種程度,或者從最開始就不相信送上手的東西,那的确沒有強求的必要。
他随後抛出另一條線:“我這邊查到些眉目,或許可以走供奉堂,那位主事者,也需要人手。”
“很好的想法。”白喑先是表示贊許,然後才開始共享情報:“不過應該用不上了,呐,那邊給我傳了信,今日夜晚,長老院彙合。”
說着,她還吧不久前在窗邊看到的信紙拿出來展示了一下,顯然,這上面沒有被下什麼東西,可能是為了顯露誠意?
“還算挺正規的途徑,需要我給你們都加一遍防護嗎?就算他們找我們是有其他用處,但也指不定會被傷到,詛咒或許毒什麼的。”
“既然這樣,就抓緊時間,準備準備吧。”千羽站出來做出總結,他還順帶做了,提供備選項、安排行動,等一系列的工作。
首先就是,看向林謙,給他的路徑做評:“供奉堂長老院,使用起來應該就是按照不同身份入局的,我們要去暗中提供幫助,這個顯然更合适一些。”
正經點評說完,剩下的就是個人建議:“林哥你這個就當備選方案吧,行動前沒個計劃二,我們也沒底不是。”
可惜沒辦法直接應承下來,然後走自己的路徑調查……那樣的話,就完全可以接一方的工作,用另一方的身份,獲得兩個可以自由行動的頭銜。
至于具體操作?那就需要正式表演了……千羽看了一圈,最後,還是把目光給了唯一接觸過長老的江流月。
“江小姐啊,也不是我想為難,主要,對方見過你,如果他真的是執行人,那麼隻要出場,你們就一定要相認。”
哪怕其實兩邊都希望可以直接糊弄過去……
但是,總要見面的,對方不論是想套近乎,還是想打斷他們的思考,都必然會走這一步。
所以吧……
“做好演戲的準備吧,到時候,你應該才是主要交涉的那一個。”
反而是白喑,完全可以退居幕後,繼續當一份輕易不說話的資料書。
至于他們最常用的外交,雲夙小姐,這位的安排就更輕松一些。
“在一場交涉之中,我們也總得藏點什麼,扮演害怕的同伴,這種工作,隻能你來了呢。”
主要,林謙太穩,基本和白喑一個毛病,不過,白喑還隻是越緊張時看起來越冷靜,他們林哥?
那完全可以當成,高人一等的泰然自若。
雖然這麼說不太好吧,但是,他好像打心底裡認為,這個世界很安全,并且,有那個實力基礎。
沒有東西能對他造成威脅,自然也很難演出所謂害怕。
連帶着千羽都有了一點這種小毛病。
當然,更多是,千羽自己是真誠那一挂的,讓他去打動人,博取人信任,那完全沒問題。
用演技去騙過誰?太假了!不露餡,已經算好了,不可能再去露頭當主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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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靈宗地界,終于有了幾分邪教的樣子。
和城市裡的紛雜煙火氣完全隔絕,仿佛平行的兩個世界。
這裡甚至都沒有一個巡邏守夜的人。
嗯……當然,以天靈這種組織的強大實力和地位,也沒有誰敢随意潛入。
畢竟,死在這裡,可沒處申冤,貿然惹怒天靈,那可就權當自作自受處置,而不會有其他任何發展。
“呼——白,白妹妹啊,你那消息,靠,靠譜嗎?”到了場地,我們的主演雲夙,她一瞬間就進入狀态。
當然,隻演戲這個行為,那甚至更早,在出門時就開始了,一直持續到現在,後面還能繼續發揮,完全收放自如!
“……不然,我們還是走吧,換個路子,白,白天再來……”
面對這種情況,白喑,她選擇了接戲,然後,轉手扔給了另一個人:“來都來了,現在離開也不是個辦法啊……”
她隻簡單說了一句,就迅速轉移視線,學着千羽的叫法,看向林謙:“嗯,林哥,勞煩你帶路……”
對此,林謙秉承着少說少錯的原則,直接走了沉默寡言人設,默默點點頭,就開始做自己的工作。
而這時,另一個正在在備演的關鍵人物,江流月明顯略有些緊張,不過在這裡還可以輕易包裝成慌張,足以應付突發狀況。
這種情景下,該怎麼辦呢?
雲夙率先上去遞了個戲預熱,她好似很害怕,往江流月那邊縮了縮,口中說的卻是安慰的話:“别,别怕啊,不然,我陪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