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衆人起哄下,律魚神态自若地點點頭:“都可以,今天壽星說了算。”
她今天穿着晶飾挂脖黑色連衣裙,一直保持低調,不過等到趙希樂點她出來表演時,心中的一塊石頭倒是放下了。
她對着音響師說了一句:“我要唱《快樂指南》。”
音樂一響起,律魚就擺好了pose,開玩笑,上學期為了混入舞蹈隊出去商演,她可是将幼兒舞蹈都學了個遍。
“讨論一下你為什麼不快樂~吧吧吧吧吧吧吧。”
律魚的舞蹈雖然簡單,不過她的嗓音可是被上天眷顧的那種,甜美動人的聲音盤旋在衆人上方,将現場的氣氛帶動了起來。
甚至有不少人跟着她做起了動作。
酒館裡,律魚帶着大家一起蹦了起來,“别讓那快樂走了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
趙希樂坐在下方一開始還瞪着旁邊跟唱的小夥伴,後面也嗨了起來,和朋友攬肩一起蹦迪。
阿森擠在酒館門口将律魚的表演全程錄了下來,發給陸沉前還加了個驚悚的标題:《驚,深夜女子為何向衆人喊爸爸》
發完視頻後,阿森将手機收了起來,一臉惆怅,看,陸總跟少夫人冷戰這麼久,少夫人都已經在外蹦迪不回家了。
他這個保镖得發揮積極作用,把他倆給拉到一起。
12點一到,律魚跟在場不少人打了招呼就離開了,離開前趙希樂的朋友還主動讓趙希樂和她加了微信。
在社交場合随時轉變為e人這件事律魚是手到擒來,為了飯碗她豁出去幹的事多了,趙希樂那點小小的為難不算什麼。
魚裹上大衣走出酒館,微信上陸沉給她發了信息:
L:過來接我,阿森知道地址。
律魚選擇性無視這條消息,酒館一出來繞到後面就是商業中心的街區,即使到了淩晨,依舊人來人往,街道上的噴泉還在變換着各種燈光顔色。
過了幾分鐘,手機又振了一下。
L:一起回去,就不算你違反門禁。
“嘿,什麼時候有門禁了?”
律魚不可思議地轉頭問後面的阿森。
阿森一闆一眼地答道:“就您關禁閉那天。”
律魚看了看前方的夜市,有點可惜,“帶路吧,他在哪。”
阿森領着她出了商業中心,走到另一個商圈最高的幾棟大樓所在的位置。
陸沉身後跟着幾個高大的保镖站在一棟大樓黃銅金屬穿孔設計的大門前,要不是這陸沉幾人身高突兀,設計得這麼隐蔽的落客區域幾乎讓律魚找不到路。
陸沉步伐有些遲緩地上了車後,向車門伸了手,其中一位保镖以為他要攙扶,連忙上前将手搭上他的手臂,誰料陸沉甩開了保镖的手。
律魚愣了兩秒,才意識到陸沉居然要牽她的手。
她把手伸過去後,陸沉的手有力地将她拉進車裡,兩人緊貼着坐在一起,律魚心裡那股詭異的感覺又來了。
前面的小區見律魚一頭霧水的表情,發動車子後簡單解釋了下情況:
“少夫人,今天是陸氏集團有好事,我們子公司的産品成了國禮送給外國領導,陸總也是高興,和幾個朋友聚了下,就多喝了兩杯。”
司機見律魚今天還有耐心聽他說下去,又接着道:“本來平時都是河秘書來接陸總的,不過飯局後面好幾個人家裡都有人來催他們回去,陸總這不也想起您了嘛。”
陸沉喝多了嗎?律魚拿手背貼了貼他臉,發現他沒躲,依照溫度來看是有些發燙。
不過無論什麼狀況下,這人依舊五官很能打,臉上也沒有泛紅。
律魚一時想作弄一下他,将貼在他臉上的手又往襯衫領口裡深去,冰不死他,讓他罰自己關禁閉。
手深進去,這人一點反應也沒有,律魚将手收回去打算坐好,這時,後邊突然有一輛跑車從側面插過來。
司機一個急刹車,律魚正要往前倒,頭也差點撞到前面座椅時,陸沉的左手伸到她大衣裡将腰轉過來往他身上一按,律魚就這麼坐上了陸沉的大腿。
這回尴尬了,因為陸沉原本牽着律魚的那隻手此時按在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律魚冒出的第一句話:“你不是醉了嗎?”
她還意有所指地瞄了下某個地方。
陸沉将腦袋得寸進尺地靠在她胸前,哼唧了句:“頭暈。”
媽呀,這是什麼操作,她爸媽沒教過她怎麼應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