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态:酒店逃生
光環/金手指:未知
面闆下還有一小行紅字提示:
您的生命已和律魚永久綁定,綁定雙方有一方失去生命,另一方也随之消失。
陸沉在花了一會時間将面闆收起和放出的規律摸清後,河秘也帶着醫生保镖來到了房間。
二樓宴會廳内,王秀梅一身精緻的紫色套裝一改往日在人群中長袖善舞的樣子,低調地在宴會一處緊張地注視着來往服務生。
這麼久了,她那個外甥應該能成了,這次給他送上門的可是經過她兩年多挑選的天選尤物,如果不是她身體太差,平時不怎麼露面,早就成為轟動全城的美人了。
不過也因為名聲不顯,這才被她這雙慧眼給發現了。
王秀梅一雙手在等待的快半個小時内出了不少汗。
陸家作為全球都數得上的頂尖豪門,子嗣凋零,唯有陸家當家人陸沉唯一的舅舅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人丁興旺,作為一路被幫扶起來的鄒家自然不會放過陸家這塊肥肉。
好不容易籌謀了這麼久,安排了一顆不得不解的藥給陸沉,王秀梅此時心情相當複雜,緊張、興奮、恐慌都有。
她左等右等,連上衛生間的空隙都甯肯錯過,而在她帶着從酒店餐廳後門進來的狗仔上樓時,卻發現所有通道出入口早就被人把守好,給她來了個甕中捉鼈。
“不可能,這不可能!”
鄒甯的忌日、櫻悅酒店的空缺、陸沉的心情…所有一切明明都算好了…
三樓房間内,河秘書憂心忡忡地看着醫生為陸沉診治,醫生說陸沉情況特殊,暫時不能移動,他也隻能讓人暫時将始作俑者控制住。
到了陸沉這個地位,隻要懷疑誰就可以給人定一半的罪名了,證據隻是捎帶的。
河秘書看了眼外頭陰沉沉的天氣,叫人又把窗戶都打開來。
他都為陸沉不禁感到心酸,對鄒家動了手,陸沉這回就變成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
律魚在回學校之前買了毛衣毛褲穿上,還戴上了黑框眼鏡和口罩,下午她坐在教室裡聽天書般的阿拉伯語課就很想背刺系統。
“你怎麼不告訴我她的專業是阿拉伯語,而且其實人家是從不來上課的。”
其實按照原身這個脆皮體質,律魚是該想到這一茬的,然而她一向是個老實的好學生,在經過被拉皮條事件後,午飯都沒吃就趕着回學校上課。
天知道點名的時候她都把旁邊的同學震驚了一把。
“宿主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哦,原身本來就是八分的大美女,在系統的強大改造後已經變成十二分的尤物,宿主這番喬裝是掩蓋不了美女特質的哦。”
律魚聽着“啊呵拉…”的誦讀聲,咬牙切齒:“說。”
“我這裡有雙11特惠價的路人光環,可靈活穿戴,戴上它你就是平平無奇的路人啦,隻要299。”
“買吧。”
律魚戴上路人光環後,身上收到的不明視線果然少了一些,她又做回了自己——精神小驢。
同時,在車上時不時檢閱一番面闆的陸沉也發現光環那一欄字體的變化:
光環:路人光環(已佩戴)
他閉目隻回想起一抹綠色的亮片身影,對房間裡被王秀梅安排出現的女人面容始終是模糊的。
于是他朝前方坐着的河秘吩咐道:
“盡快查出在我房間的那個女人,信息一定要詳盡,不要漏過任何細節。”
“是,陸總。”
律魚這邊稀裡糊塗聽完一個多小時的阿拉伯語課,一下課,因為路人光環的緣故,旁邊的人走得比秋風掃落葉還無情。
律魚起身在将她頭發吹得蓋臉的大風中感到了一點蕭瑟之意。
後面沒有課了,律魚決定回她那個素未謀面的家。
原身的家庭成員相當簡單,隻有一個在國外定居的爺爺,小的時候父母離婚誰都不要她,爺爺撫養她是因為律家隻有爺爺有這個經濟能力養身體不好的原身。
而原身除了外貌其他地方都沒什麼存在感,上了個還算不錯的大學卻選了小衆的阿拉伯語專業。
律魚浪費了99塊錢到了她爺爺留給她的一棟位于郊區的别墅,律魚看了眼已經生鏽的别墅外的院門,終于知道為什麼原身會選擇在桐城自己租公寓住了。
這裡前沒有醫院,後沒有市場,基本物資都要看原身這破身體一點點搬。
律魚心酸地又花了99塊回到了市區。
精疲力盡的她在公寓洗完澡後任由肌肉酸痛的四肢陷入被窩裡。
淩晨,她床頭櫃上的手機亮了一下,有一條短信進來:
“律小姐您好,我是陸氏集團的河秘,關于16号下午在櫻悅酒店發生的事情,我們邀請您于周天早上9點過來香榭街103号商議。
我們會派車在校門接您過去,請您務必保持通話暢通,準時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