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呆闆道:“因為他說主人你是變-态嗎?但是在世俗的觀念裡,你的确像。”
木喜鵲倒飛出去,少年大叫:“你給我滾。”
什麼叫他确實像?他臉上是寫着變-态兩個字嗎?這隻癡呆鳥。
“啊——”
小雀呆闆地發出叫聲,又突然停了,少年看過去,一隻皙白的手抓着小雀,女子饒有興味道:“木制的靈獸?有意思。”
她身旁高大英挺的男子道:“喜歡就抓回家養着。”
他擡頭,少年發出一聲驚叫:“你你你,于立華。”
“哈喽,你有點兒眼熟啊。”
少年下意識拔腿就要跑,被另一頭出現的一對男女攔住了,雪中高士,月下美人,男子深情淡淡,看了他幾眼,若有所思道:“這張臉看着很欠揍。”
“是極是極,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上一個這麼欠揍的還是那個非要把你我撮合到一塊的臭小子。”正陽尊者于立華回憶起當年,眉間嫌惡道:“我們兩個可是純純的兄弟情,他居然想讓我們的兄弟情變質,該打。”
少年被圍在中間瑟瑟發-抖,于立華咦了一聲:“這家夥怎麼看着這麼像當年那個臭小子。”
劍尖挑起少年的下巴,鐘曉明冷笑:“不是像,他就是。”
“哇,賊心不死啊,惦記完我們倆,還要惦記我們孫子,這小子果然是個變-态。”
于立華側臉看向自己的妻子:“小麗,你說對吧?”
醫仙小麗捏着他的臉:“說了不要在外面叫我的名字。”
鐘曉明身旁的女子笑出聲:“真是活該,不漲記性,不過小華小麗,天生一對,不需要他說,人家都知道了。”
鐘曉明按住她:“筱紅,還是先不說他們了。”
筱紅笑嘻嘻地吐舌頭:“好吧,既然親親老公都這麼說了。”
鐘曉明橫眉對中間的少年:“說吧,你把他們抓來,想做什麼。”
于立華笑道:“還能做什麼?變-态嘛,當然是要滿足自己變-态的心理了。”
少年眼含熱淚:“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想給他們牽紅線而已。”
“牽紅線?”
提起這個鐘曉明臉色更沉,當年他和于立華就被牽過,叫兩人惡心得緊,他們是兄弟,卻被這外人揣測出莫名其妙的關系。
少年淚目:“你們真的是意外了!!!誰知道你們是真兄弟,還是真直男。這年頭直男不都是深櫃嘛,和兄弟牽牽抱抱蹭一蹭睡一睡都很正常啊。”
“但是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裡面那倆小子絕對是那種不純潔的兄弟。”
“诶!”于立華突然叫停,他琢磨了一下,男人嬉皮笑臉道:“這個牽紅線也不是不行。”
“專業的事還是得專業的人來做,你能讓他們倆成親不?”
兒女親家(×)
孫子親家(?)
一輩不行還有一輩嘛,他很好看他大孫子。再說了,以他的目光來看,大孫子妥妥的二代傲天,肥水不流外人田,流給好兄弟家也不錯。
他道:“明啊,你放心,我保證我孫子不是那種開後宮的種馬。”
筱紅道:“要是開後宮我閹了他,最煩種馬。”
鐘曉明靜默,不願意讓外人知道名字的醫仙更靜,她丈夫/他娘子又在說些什麼?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