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葉形狀的花紋印在窗紗上,外面的光亮微微透着,在室内投射,形成靜谧的氛圍。
“你有想好過幾年去哪裡嗎?”鳥取雪枝雙手向後撐在地毯上,姿态放松,似是随意地問道。
“嗯?”我正擺弄面前幾案上的飛行棋,“去哪?學校嗎?”
“對啊,寶冢之類的?你有想過麼,或者像我一樣去國外?”
我搓搓指尖,像是突然發現家裡銀行卡的密碼那般,訝異道:“你這樣說我才發現……之前都是慣性地想着按部就班地升學,再考一個早稻田東京慶應那樣的學校。”
他不甚優雅地翻了個小小的白眼,“拜托,你又不是需要死讀書的人,怎麼不考慮一下你現在的情況?”
“真是的,”鳥取雪枝喃喃道,“天天催稿催出毛病來,一點也不知道關心下自己的人生大事,還得靠少爺我……”
“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不要打擾我工作——就差兩個小節了。”
“那你快點,還有宣傳上的一些細節我還沒跟你說。”
“累死你得了,等會還要去安藤那吧?”
“對啊,倉代先生在那裡等我,所以你别再磨蹭了。”
*
“我要睡這邊,換下呗。”
“啊,也行,左右沒差。”
“住宿地點好小啊,我不想跟你睡一個房間……”
“有你住的就不錯了,别挑剔了,趕緊把你的鋪蓋往旁邊挪挪,壓着我的枕頭了。”
“條件還算得上可以,聽說青學還是破破爛爛的木屋呢。”
“啊真的假的,他們在哪來着?”
“好像是什麼山吧?不過為什麼不和冰帝比啊,私人俱樂部還有别墅,我都羨慕死了——”
“立海大哪有迹部那種條件,人家自己掏腰包。”
“收拾好了下樓集合。”
“是!幸村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