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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舊夢前塵·香消玉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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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乾元下朝後,馬不停蹄地趕回到曉月宮,恰好看到甯襄陽扶着門,彎着腰,似乎是身體有些不适。

他一路小跑到甯襄陽身旁,關切地問道:“襄陽,這是怎麼了?請禦醫看過了嗎?”

甯襄陽搖了搖頭,扶着李乾元的胳膊慢慢直起身來,對他說道:“别擔心,我沒事,許是之前晝夜颠倒,作息不規律導緻的,過幾天改過來就好了。”

“那怎麼行,還是得叫禦醫來瞧瞧,怎麼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說完這句話,他攔腰抱起甯襄陽,快步走到了内殿,吩咐楊柳去叫禦醫。

不一會兒,禦醫趕到,正提起衣擺準備行禮,“微臣參見……”

“免了免了。”李乾元揮了揮手,讓他不要在意這些繁文缛節,趕快來為甯襄陽診脈。

楊柳将絹絲手帕輕放在甯襄陽的手腕上,随後禦醫溫白兩指搭上去,判斷着脈象。

擡起手時面色凝重,“這……”,他猶豫萬分,還是再次将手指搭了上去,細細分辨着脈象。

待到确認兩次診斷的結果相同,溫白方才向着兩人行了個大禮,“恭喜聖上,恭喜娘娘,娘娘這是喜脈!”

此話一出,不隻是床上躺着的甯襄陽,她身邊侍奉的楊柳等,均露出驚訝與欣喜的神情,與他們比起來,坐在床邊的李乾元更甚。

他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幫甯襄陽蓋了蓋被子,随後又站起身來,又坐下,“襄陽,我們有孩子了,我們要當父母了!”

“賞,凡是今日在曉月宮當值的,通通有賞!”

他遣散了宮裡侍奉的人,看着甯襄陽激動地來回踱步,甯襄陽不禁笑了笑,“隻是一個孩子,怎麼讓你這個素來冷靜的人激動成這個樣子啊。”

李乾元溫柔地說:“不一樣的。此前雖因為朝中關系我與其他妃嫔有過孩子,可我與她們并無感情。但我們是深愛着彼此的,這在之前是沒有的,這個小家夥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他現在還小,他會不會踢你呀?”

甯襄陽搖了搖頭,摸着肚子,回答道:“沒有,這個小家夥特别乖,也可能是他還太小了,沒那麼活潑。”

同日,昭妃有了身孕的消息不徑而走,各宮嫔妃前來祝賀,皇後也不例外。

皇後上官曦為首,身後跟着一衆妃子、宮人,屈膝半跪,道了一聲安。

“聽聞襄陽妹妹有了身孕,我們特地來看看。入宮這麼久,還沒好好地同妹妹說說話,若是妹妹不嫌棄,我每日都來陪你聊天解解悶,如何?”上官曦笑着對甯襄陽說道。

“那自然是好的,我在這宮裡也沒什麼朋友,姐姐若是可以陪我聊天解悶,那自然是極好的。”甯襄陽回之以笑。

另一邊,禦書房中,在外遊曆的李乾安聽說哥哥新迎娶的嫂嫂有了身孕,連忙趕回到宮中,來為哥哥嫂嫂道喜。

于是那日之後,每日來曉月宮的不隻是李乾元,還有上官曦,兩人交替着陪甯襄陽,日子過得倒也安穩。

李乾元嚴格聽從禦醫的話,每次來都帶着不少補品,每日的燕窩更是常态,而上官曦也不甘落後,日日帶着做好的藥粥前來,看着她完完全全喝下才放心。

有一日,李乾元來到曉月宮時,恰巧上官曦也在,于是兩人帶着的補品撞了個遍。甯襄陽看着成堆的補品,撒嬌似的朝着兩人說:

“好元乾,好姐姐,我真的不需要再補了,這麼多補品吃下去,我感覺我都要上火了。”

李乾元不懂這些,隻是聽着禦醫說應該補補,自動忽略了“适當”二字。

上官曦搖了搖頭,故作殘忍,冷酷地說道:“藥物類的可以不吃,但是藥粥還是要吃的,你得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了,才能顧得上這個未出世的小寶不是嗎?”

于是甯襄陽一臉生無可戀,麻木地端起藥粥來一口悶,之後拿着碗向她展示,“喏,姐姐你看,我都喝完了哦。”

李乾元看着兩人相處得和諧,照例與甯襄陽聊了幾句,便也放心地去書房處理奏折。

就這樣,眨眼間八個多月過去了。

甯襄陽生産之日,曉月宮上下全部戒嚴,内殿裡專人在負責接生,内殿外李乾元聽着甯襄陽撕心裂肺的聲音心疼不已,焦急地來回踱步,上官曦扯着手帕,緊張的看着那扇門,稍遠處些,攝政王李乾安也在等着。

“哇——”

待到衆人聽到這小孩的啼哭,緊繃的心才放松了些。

“生了!是個小皇子,母子平安!”

内殿的宮人将消息傳出來,三人這才放松,李乾元連忙走到内殿,看着床上的甯襄陽脫力後有些虛脫,心疼的握住她的手。

“襄陽,你辛苦了,現在沒事了,沒事了。”

甯襄陽虛弱地看着剛出生的孩子,小小一團,皺巴巴的,“我怎麼,咳咳咳,我怎麼看着他有些醜。”

一同進來的上官曦趕忙上前,雙手捂住了孩子的耳朵,“襄陽,這話可不能讓孩子聽到,他會傷心的。”

甯襄陽笑了笑,随後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李乾元向外走了幾步,問上官曦說:“我那不靠譜的弟弟呢?”

上官曦朝外看了一眼,“在外面呢,終究弟嫂倫理有别,攝政王也不好進來。”

“兄長,你可有想好為我這小侄子取個什麼名字?”李乾安見兄長出來,迎了上去。

李乾元思慮一番,“就叫做李滇吧。”

*

春去秋來,秋收冬藏,院子裡花開花敗,轉眼又是四季,時間早已輪轉了幾番。時間在這裡留下的痕迹,唯有慢慢長大的李滇,和性格越發溫婉的甯襄陽。

“娘親,娘親,弟弟們又欺虎窩,他們推窩,窩還被撞到惹石頭,嗚嗚嗚。”小李滇話說的還不算太好,一路哭着跑回曉月宮,跟娘親告狀。

甯襄陽摸了摸他的頭,幫他輕輕擦去了眼淚,“不哭啊不哭,弟弟們還小,他們隻是想和你玩,沒掌握好分寸。跟着娘親來,娘親幫你上藥。”

于是李滇拿袖子抹掉了眼淚,一抽一抽的吸氣,屁颠屁颠地跟在甯襄陽身後。

甯襄陽去櫃子裡拿出了一罐罐藥,将藥粉緩緩撒在了李滇受傷的地方,看着小孩本應該白嫩的皮膚,現在上面卻是道道擦傷,她瞬時紅了眼。

李滇看着娘親的神情有些難過,踮起腳,學着甯襄陽之前的樣子,摸了摸她的頭,“娘親不哭,窩陪着泥,一直,不讓泥欺虎。”

“娘親,為森莫父皇他之後不賴看窩們了呀?”李滇奶聲奶氣地問道。

“因為父皇宮裡不隻有娘親和你呀,還有其他的娘親和她的孩子們,你的父皇需要每個人那裡都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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