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谷雄一沒有給沢田綱吉和中原中也拒絕的時間,他用眼神示意身後的犬山一郎将兩份早已準備好的請帖遞上。
沢田綱吉雖然并不願意應下菊谷雄一的邀請,但此時他心中深感疑惑,萱場組是怎麼知道他的存在?
他到橫濱不過是昨天晚上的事,橫濱知道他的人寥寥無幾。
而他不過是對萱場組說了一個名字,眼前的萱場組不僅很快就查明了他是誰,甚至還有時間備下了請帖。
這說明他們早有自己的情報,但這怎麼可能呢?
沢田綱吉沉思了一會,還是決定接下了萱場組的邀請,即使是鴻門宴,他也想探探萱場組的底。
獄寺隼人注意到沢田綱吉的目光,心下了然,上前一步從犬山一郎手中接下了請帖。
這個舉動讓中原中也詫異起來,原本想要一口回絕的話停留在口中。
綱吉不可能被萱場組口頭上說的幾句利益就被打動,但他為什麼此時一改之前的态度?
中原中也此時也冷靜下來仔細思考,萱場組有古怪?
話說回來,中原中也也有點奇怪,萱場組到底哪裡來的底氣算計港口Mafia,他記得萱場組雖然也是日本老牌的極.道組織,有些不成氣候的異能者混在裡面,但要想與港口Mafia抗衡還差得遠。
若不是看見犬山一郎這個人,讓他感到眼熟,他甚至都想不起來萱場組的情報。
而且更奇怪的是為什麼選擇在這個時候挑釁港口Mafia,在他看來菊谷雄一,這個人顯然不是一個狂妄自大的老頭。
相反,在幾句話下來,他深感此人老謀深算。
那麼他們對港口Mafia設下的這個局,就很可疑了。
明知道這麼做會挑起和港口Mafia的鬥争,到底哪來的底氣這麼做?
中原中也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總不可能是專門等他發怒吧。
好在中原中也早已過了沖動的年紀,冷靜下來思考一番,的确發現了不少蹊跷的地方,于是他冷哼一聲沒有說話,隻是看了池田一眼。
池田一個激靈,連忙上前接過請帖。
菊谷雄一見此便帶着萱場組的人離去,隻留下一句,恭候兩位明天的到來。
萱場組的人撤離了包廂,現在就隻留下了港口和彭格列兩方的人。
中原中也拿過池田手中的請帖,這才對着池田發難,“欠債?欠債欠到敵人頭上,你真是有本事!回去自己去刑訊組領罰!”
池田低下頭連連稱是,見首領似乎與彭格列的人有事商議,便自覺退出了包廂。
山本武和獄寺隼人也沒有早到這裡多久。
他們遲遲不見出去透氣的沢田綱吉歸來,就在兩人想要出去找人時,獄寺隼人接到了電話,正是他們想要找的沢田綱吉,但電話裡并沒有多說,隻是讓他們趕到這間包廂來。
一進門,兩人就注意到沢田綱吉的神色不對,是一種憤怒到極緻的平靜,顯然有什麼沢田綱吉不能容忍的事情發生了。
接下來中原中也的到來更是讓他們吃驚,聽完中原中也和港口Mafia下屬的對話,他們才隐隐猜到究竟發生了什麼。
山本武走到沙發邊蹲下,他表情嚴肅,掀開了布的一角,一張不久前見過的臉出現在他的面前。
獄寺隼人顯然也吃驚極了,“這個人不是那個叫小百合的嗎?”
兩人瞬間明白了為什麼沢田綱吉會出現在這裡,獄寺隼人皺眉,“萱場組的人為了設計港口Mafia,連自己的員工也能下狠手。”
沢田綱吉知道的更多,小百合會出現在這裡,和港口Mafia的那個池田一樣都是欠了債,他閉了閉眼,憤怒在心中翻滾,這件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中原中也看向沢田綱吉,“你是什麼想法?”
沢田綱吉睜開眼,“你之前提出的合作,我同意了。對于萱場組,你有把握的吧?”
中原中也露出勝券在握的神色,“當然了,你不會為你的選擇後悔的。”
“那就讓我們看看這萱場組究竟是何方神聖。”
沢田綱吉低頭看向小百合,“聯系我們的人,把她葬了吧。”
“是!十代目!”獄寺隼人點點頭,将布重新掩蓋小百合的臉,無聲地哀悼生命的逝去。
***
中原中也和沢田綱吉再次碰面時,是在萱場組的門口,兩人昨晚分别後,紛紛派人去查了萱場組的底細,可惜的是時間太短,查到的消息不多。
但這點不多的消息已經足夠讓人反感,手下查到的情報,萱場組擁有好幾條街的酒吧,生意來源幾乎都是酒水生意,不過他們的酒吧和以前的老式酒吧不同。
近幾年,菊谷雄一的兒子參與了萱場組的生意,引入了外國的風格,裝修成極具現代化風格的場所,吸引了大批的年輕人。
值得關注的是,萱場組的酒吧雇傭了大量的陪酒女,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數量多,而且幾乎隻在萱場組的地盤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