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獨特的優勢,讓他在某些方面擁有了超越常人的洞察力和預見性。
他開始思考,是否有可能利用這些獨有的線索和信息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随着思考的深入,江攬月的嘴角漸漸上揚,露出了一抹充滿自信的微笑。
他已經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個合适的計劃。
這個計劃既能利用他作為穿越者的優勢,又能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為他争取到更多的時間和空間。
在接下來的數日裡,江攬月堅持不懈地拜訪武子軒,通過日常的互動來觀察和了解武子軒對武家的真實感受。
盡管武子軒總是以一副冷漠的面孔相對,但他并未直接拒絕江攬月的來訪,仿佛默許了江攬月的存在。
江攬月通過細緻的觀察,心中已有九成的把握認為武子軒對武家抱有強烈的不滿和恨意。
然而,為了确保自己的判斷無誤,他仍舊保持謹慎,持續觀察了半個月之久。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裡,江攬月也注意到了武家對武子軒的态度。
武家上下對武子軒的存在似乎選擇了視而不見,即便是武家家主也未曾出面制止或調解。
在武家家主的心中,武子軒似乎隻是一個輔助武子濯成長的工具,而非一個有着自己情感和抱負的家族成員。
江攬月對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對武子軒的處境有了更深的理解。
武子軒對武家表現出的冷淡态度并非出自真心,而是一層精心僞裝的表象。
在這層僞裝之下,他的内心深處燃燒着對武家的仇恨之火。
這種複雜的情感,雖然被他巧妙地隐藏起來,但在與他的對話中,江攬月依舊能夠感受到那股隐秘的怒氣與憎恨。
江攬月敏銳地察覺到,盡管武子軒僞裝得天衣無縫,但他對自己的真實身份肯定已經有所懷疑。
江攬月在與武子軒的交流中,不斷地試探和觀察。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和分析,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武子軒确實已經察覺到了他并非真正的武子濯。
但武子軒并沒有選擇立即上報。
在一品樓的一個安靜隔間内,江攬月與武子軒相對而坐,兩人之間的氣氛顯得異常沉重。
周圍一片寂靜,唯有江攬月筷子輕觸瓷盤的聲響在空氣中回蕩。
終于,武子軒打破了沉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峻,直截了當地向江攬月發問:“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來到武家究竟有何目的?”
江攬月的頻繁拜訪讓武子軒感到了疲憊,他不再願意繼續這種無休止的周旋,而是選擇了直接揭開這層朦胧的面紗。
面對武子軒的逼問,江攬月隻是輕輕地一笑,從容地回答:“我本以為你會更有耐心一些。”
這句話中透露出的自信和從容,讓武子軒意識到江攬月并非一般人。
這一刻,兩人之間的心理博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武子軒的目光變得嚴肅,他緊緊地盯着面前從容不迫的江攬月,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絕非易與之輩,必須小心應對。
就在這時,江攬月緩緩開口,語氣平靜卻帶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實際上,我是仙盟的人。”
這話一出,武子軒的眼中不禁閃過一絲震驚。
仙盟,那是由南風仙尊創立,如今由鬼哭仙尊領導的強大組織,與整個人皇殿齊名,是這片大陸上最為顯赫的兩大勢力之一。
仙盟以其嚴格的選拔和高标準著稱,成員數量雖少,但每一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是各自時代的佼佼者。
他們在修為、法術等各方面都有着超凡的造詣,堪稱天才中的天才,同輩之中鮮有敵手。
這也不怪武子軒聽到江攬月說仙盟會這麼驚訝了。
“仙盟?”武子軒收回臉上的冷笑,淡淡道:“閣下口說無憑,這讓我怎麼相信閣下?”
聽到武子軒的質疑,江攬月不慌不忙的摸出一枚靈石形狀的月華寶石,遞給武子軒。
仙盟的信物是月華寶石,修仙界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任誰也想不到仙盟的信物是南風仙尊往用完的靈石裡面傳送自己的靈氣而形成的,如果不是江攬月看過原著,他也不會想到。
自己恰巧繼承了太陰真人的絕學,而武子軒很很大可能不認識仙盟信物,那自己為何不敢大膽嘗試一下。
武子軒沒接過月華寶石,而是直接問道:“我相信閣下也不會大膽到假扮仙盟之人,那閣下找我是有何貴幹?”
江攬月不急不慢的收回月華寶石,慢悠悠喝了一杯清茶,開口道:“我來找你自然是有事。”
武子軒聽到江攬月提及仙盟,自然會感到震驚。仙盟在修仙界的地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它是如此神秘而強大,以至于任何與之相關的消息都足以引起轟動。
武子軒的臉上的冷笑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他淡淡地回應道:“仙盟?閣下的話,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不知可何憑證?”
面對武子軒的質疑,江攬月顯得鎮定自若,他從容地從懷中取出一枚靈石形狀的月華寶石,遞給了武子軒。
月華寶石是仙盟的獨特信物,整個修仙界再無第二個。
這寶石是南風仙尊将自己的太陰靈氣注入已耗盡的靈石中形成的,這種獨特的制作方法,若非江攬月曾閱讀過原著,他也難以得知。
江攬月繼承了太陰真人的絕學,有了太陰靈力,而武子軒很可能并不認識仙盟的信物。
因此,江攬月決定大膽一試,展示這枚月華寶石。
武子軒并沒有立刻接過寶石,而是直接提出了問題:“我相信閣下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韪,假扮仙盟之人。那麼,閣下此次找我,究竟是為了何事?”
江攬月不緊不慢地收回了月華寶石,悠然地品了一口清茶,然後緩緩開口:“我此次前來,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與閣下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