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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見悠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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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無非是對剛攀上四十歲中年男人的猛烈反擊。

家入硝子近乎實體化的怨念讓五條悟有些害怕地挪開了臉,不願意再看那些紮心的信息,以緻于他的視線終于掃過了以前那張幹淨到除了灰塵什麼沒有的書桌。

但現在,上面全是書,還有寫滿了東西的大大小的紙張。

他下意識咽了口唾沫,“硝子,那些是什麼?”

家入硝子把落到眼前的發絲勾到耳後,輕笑,“是你們家給的資料呀,還有一些是我從學校藏書室裡搜出來的,你父親可是給你找了個好助理呢。”

‘好助理’擡起頭,盯着他,然後展顔一笑,“不要怕,這種東西,我分分鐘給它解決了。”

要不,他還是怕一下吧。

隻是想來抱怨一下,但是沒想到男朋友這幾天過的比自己還慘,五條悟猛吸一下鼻子,趕緊接手家入硝子一直拎着的電熱水壺,慌張去接了水,有些别扭地跳開話題,“我聽夜蛾說醫務室毀了。”

家入硝子揉了揉眉心,把兩包速溶咖啡倒入杯子裡,“嗯,門終于換了。”

“重點不是這個吧,那兩個特級,是怎麼回事?”五條悟輕微地吐槽道,“而且我回來的時候還沒在登記簿上看見新登入的咒靈,那些高層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那倒不是,是正道沒有上報,這件事情要是嚴重起來,說不定你們五條家就要被剔除禦三家了。”家入硝子揮揮手,捏着五條悟的手,給他看這幾天搜集起來的資料。

“縫合線?”五條悟皺眉,“我記得之前那個女的輔助監督,某一天頭上也有一條縫合線。”

“嗯,在腦門開這麼長一條的縫合線,像是把頭蓋骨直接掀開了一樣。當時你們家就有一個,如果報上去,被陷害說是五條家和咒靈私底下有往來,啧啧啧......”

桌上還有個迷你的大腦模型,家入硝子把它拿起來,按着卡扣分成兩瓣,“大腦為神經系統最高級部分,是思維的器官,就算是失去了其中一部分,人也是可以活下來的,但接下來就會性情大變。”

“那如果是直接替換了一整個腦子呢?”

家入硝子重新把大腦模型組裝起來放到一邊,他擡起手,輕輕撫摸着五條悟光潔的腦門,“那這個思維器官是不是直接就能控制整個生物體,靠這個來達成它們想要的目的。”

五條悟被家入硝子的語氣凍得有些生理不适,再怎麼樣,唯獨不想自己頭上出現縫合線,然後被外來者操控着身體做出不符合本人的事。

他握住家入硝子微涼的手,挪下來,放在胸口,“接下來呢,你搜集到了什麼?”

“我用了點手段,找到了腦門上出現過縫合線的人們,其中,這個女人。”家入硝子拿出一張照片,那是被擺在一堆照片裡最中間的一張。

“她在懷孕期間,某次外出歸來時頭上出現了縫合線,但是她的家裡人似乎沒有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在誕下了一個兒子之後死亡......”

家入硝子頓了頓,有些意味不明地繼續道,“但是在高一的時候,我見過她,應該是剛開始接任務的時候吧,當時被喊去救治她的父親。”

“不過直覺告訴我,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親緣關系。”

如果是布局,那這一盤棋實在是下了很久。五條悟重新拿繃帶纏繞在臉上,遮擋了大部分不斷想擠入頭腦的信息,他試圖用最純粹的方式去分析這一切,“那這個女人活着嗎?或者,這女人的存在也是一場算計?”

“現在還不知道,如果按我的思路走下去——整個大腦都被替換了的話,這人肯定已經死了。但是,說實話我感覺這一家人都有點問題。”

家入硝子在一堆紙張中翻啊翻,終于扯出一張亂七八糟的,“這孩子的父親,在其降生後的一段時間之後,就消失了蹤迹,從那時候開始,這孩子就被他的爺爺撫養長大。看年齡,似乎和惠差不多大,嗯......沒有父母陪伴下的孩子......”

五條悟看着家入硝子若有所思的模樣,眉心一跳,感覺家養的狗又要搞事了,“幹嘛?别告訴我你又要去撿小孩了?”

為什麼是又?

家入硝子看向五條悟,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來,“話說,悟你準備好當爸爸了嗎?”

“你果然就是想撿小孩吧!!”

“才不是啊。”家入硝子揉了揉被五條悟吼得有些發麻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把夏油傑賣了,“是傑啦,就是他叛逃前的最後一個任務,他撿了兩個小姑娘回去,按法律關系,要喊傑父親的那種。”

家入硝子看向仿佛被踩了尾巴卻說不出一句話的五條悟,有些不滿地補充,“像傑這種,才是真正的撿小孩吧,都背着我們一聲不吭地當爸爸了。”

五條悟什麼也聽見,素來運轉流暢的大腦終于出現了卡機,大概就類似于大家都是蛋蛋後,有些已經結婚懷孕生子一條龍結束了,而你還在跟期末挂科鬥智鬥勇。

好不容易才接受夏油傑身份的轉變,就聽見家入硝子躍躍欲試地聲音,“果然,事不宜遲,我們下午就去把惠的監護人證明搞到手吧!”

“等、等一下,監護人這種,按法律關系,實際上需要長者成年,也就是說你還有傑,起碼要到二十歲的時候才可以領養孩子啊!”

(日本22年的時候才下調法定成人年齡為18歲)

果然,被壓制住的家入硝子瞬間沒了聲音,低着頭,捏着那張紙的力道越來越大,從五條悟的角度看過去,還以為他委屈上了。

五條悟實在是看不下去,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不過,去看看那個孩子還是可以的。”

家入硝子猛然擡起頭,眼中滿是笑意,對五條悟用這招幾乎是百試百靈,他輕捏了一下那張好看的臉,“等我到時候拍照片給你看啊。”

五條悟點頭,随後扣住家入硝子想要離開的手,上前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

他動了動唇,咬牙吐露出威脅的話語,“所以,傑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背着我和傑見面了?什麼時候?幹了什麼?”

家入硝子心虛地偏過頭,沒被抓住的那隻手摳了摳自己的臉,不合時宜地想起些非常不合時宜的事情,連帶着聲音都小了很多。

“就是......那天晚上啦,突然想喝酒了,就去居酒屋......然後就遇了上傑。”

“他那時候發燒還喝酒,整個人都沒意識了,我看不下去就給他送回他目前的落腳點去了。”

“再然後出了點事情......我在那裡過了一夜......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出差了。”

盡管五條悟那雙攝人的眼睛被厚厚的繃帶擋住了,但家入硝子還是感受到濃濃的質問從中不斷溢出。

說完這些,五條悟湊近的更多了,幾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家入硝子似乎還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所以那天早上我醒來沒看見人,以為你去工作了實際上是在傑那裡喝花酒?!”

“不是,在傑那裡怎麼能說是喝花酒呢!而且我根本沒喝上啊!!!”

emmm,酒沒喝上,倒是喝了點别的。

家入硝子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虛,但六眼是什麼啊,直接一下子就掃描到了他耳後不明顯的薄紅。

都不用大腦分析反應,五條悟就知道那隻偷腥臭狐狸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咬牙切齒,五條悟真的咬牙切齒了。

牙齒磕碰間清脆的聲音,召示着兩人的牙口都不是一般的好,黏連的水聲夾雜着微濃的血腥味,五條悟的呼吸一窒,也就這幾秒間,喪失了一開始的主動權。

家入硝子沒有去治療下唇内部的傷口,剛才舌尖掃過,明顯地感受到周邊已經開始腫燙,導緻中間的傷口愈發深陷。

大部分毛細血管破裂帶來的出血量足夠可觀,從五條悟不斷吞咽的間隙中,還是有些淡粉色的水光順着下巴滴落到兩人不斷摩擦的衣服上。

家入硝子虛虛往下看了一眼,好色诶。

五條悟哪知道他在想什麼。

原本他是想退開的,但家入硝子勾着他不讓走。

牽扯之下,等大腿碰到什麼堅實的東西,五條悟才反應過來自己正抵着身後滿桌的資料,為了支撐,手掌之下是某張脆弱的紙片,像是打上了标簽,腦海中立刻标明這全是家入硝子幾天幾夜的奮鬥成果,縱使眼眶已經開始溫熱,呼吸也不聽從自己的指揮,他也隻能強打起精神,小心的不讓這些脆弱的東西沾染上什麼不該沾的。

家入硝子眼中閃過得逞的計謀,就是要這樣,高強度連續工作了好幾天,還沒有酒精安撫的社畜人,就是需要發洩一下某些過于強盛的精力。

為了讓五條悟更忙碌一些,他在控制對方掙紮的動靜時,似是不經意間将那道有些愈合的傷口扯開,血水再度滾湧而出,雙手則是從下而入,面對面的緊緊貼合在一起。

*

“等、等會......”五條悟仰着頭,青筋暴露的手死死抓緊埋在胸口的那顆腦袋上的頭發,但似乎力道勝似于無,不知道是扯開還是壓制,粘膩的水聲從未停止。

大腿肌肉僵硬的緊繃着,帶着細微的顫抖,家入硝子和五條悟十指相扣,帶着松散的他加快速度。

......

滴答。

呼——呼......

家入硝子揉着發疼的後腦勺,最後一下的時候,五條悟是真的用力了,收手的時候他都看見了幾根飄揚而下的深色發絲。

蹲在地上還沒等他好好緬懷一下逝去的頭發絲,屁股就挨了一腳。

家入硝子擡起頭,兩眼一晃隻看見了那顆如同沾了奶油的草莓尖尖,正随着五條悟的呼吸起伏着,牙印像是徽章一樣圍了一圈,彰顯着自己的存在感。

一時間竟然讓他有些看入迷了。

然後又挨了一腳,好懸沒趴到地上去。

“有什麼好看的,趕緊給我擦幹淨。”情/欲之後的嗓音帶着沙啞,五條悟扯下已經濕哒哒的繃帶,漂亮的眼睫此刻如同被雨水打濕翅膀的蝴蝶,都懶得顫動一下。

家入硝子沒忍住,在那渲開豔色的眼尾觸碰了一下,然後樂滋滋地去找毛巾了。

誰讓他倆最後結束的時候,大多都淋到了五條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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