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越閉上眼,仿佛睡熟過去了,沒理會孟晚檸的調戲。
孟晚檸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他,腦子一轉,就有主意了。
她起床後,走到窗戶邊,推開窗戶,冷風就順着窗戶縫吹灌進來了。
風吹到屋子裡,屋内的氣溫驟然降低了好幾度,寒冷了不少。
哪怕宋時越還想裝睡都不行,他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無奈請求道:“檸檸,快去把窗戶關上,我好冷呀。”
他冷得牙齒都在打顫,是真被冷到了。
孟晚檸看破不說破,她也裝無辜:“哪裡冷了,我覺得吹着冷風很舒服呀。”
她揚起下巴,威脅地看向宋時越,你要是還不起來,你就繼續吹風吧。
宋時越還算識趣,不想和她正面起沖突,隻好離開溫暖的被窩。
他不情不願道:“好了,我起來就是了,你趕快把窗戶關上吧。”
孟晚檸這才滿意點頭,不再為難他,把窗戶給關上了。
不一會兒兩人就穿好衣服,乘坐電梯下去,外面的雪下得很大的,天氣好了許多。
看到空中飛舞的雪花,孟晚檸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了,跑了過去。
宋時越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跟着,撐着一把傘,擋住紛紛揚揚的雪花,他擔心融化的雪會弄濕孟晚檸的衣服。
孟晚檸捧着雪,就開始堆起雪人了。
她的手被冰涼的雪凍成通紅一片的,宋時越有些心疼地握着她的手。
“檸檸,你的手都凍紅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孟晚檸有些固執,可以說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不要,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這裡玩。”此刻的她就像是任性的小孩子,對一切新事物都好奇極了。
說着還看向宋時越。
“要不,我們來比一次吧,看誰堆的雪人比較大。”
宋時越不想比,可他要是那樣說,孟晚檸一定是不依不饒,不可能放過他。
想想還是算了。
于是他道:“好,咱們就比一次,不過輸得那人要答應赢的那人一個要求。”
孟晚檸自信在握:“那你肯定是輸定了,我很厲害的,到時候你就要聽我的話了。”
宋時越也不肯輕易認輸:“那可不一定,說不一定到時候是你要輸了,你就等着答應我一個條件好了。”
他們都是行動派,說做就做,很快就開始行動了。
他們從酒店内拿出堆雪人要用的工具,包括雪人需要的鼻子眼睛這些的。
準備工作做好之後,他們就正式開始行動。
孟晚檸是第一次做這種活,還不大熟練,包括如何雪人堆起來。
很快,她就摸清楚要怎麼做了。
在她的迅速行動中,小雪人也很快就要做好了。
她還偷看宋時越堆雪人的動作,見他沒有自己動作快,心中那好一個高興了。
她甚至都想好要如何搞破壞了。
宋時越的動作很悠閑,不緊不慢,其實他早就收到酒店工作人員給他發的一些注意事項。
他要是按照那上面的來操作,赢孟晚檸也太容易了,但是他卻突然不想那樣做了。
如果她高興,自己輸了也未嘗不可以。
孟晚檸的雪人很快就堆好了,又大又高,還極其精神,和宋時越的這個又矮又瘦比起來,就是小屁孩與爸爸的差距。
看到宋時越的小矮人,孟晚檸沒忍住嘲笑。
“宋時越,你的雪人好醜好醜,還很矮的。”
宋時越沒說話,給了她一個白眼,讓她安靜。
孟晚檸偏偏就不吃這套,就當沒看見他的眼神一樣。
“就是好醜的。”
“閉嘴了。”
孟晚檸以為他是不願意服輸,可不樂意了。
“宋時越,願賭服輸,你可不要食言了。”
宋時越不會和她計較,隻是盯着她的雪人不懷好意。
孟晚檸趕緊護着自己的雪人,生怕被他碰到了。
“宋時越,你不能碰我的雪人。”
不碰是不可能的,宋時越伸長了可惜,被孟晚檸護着,也僅僅是碰到了雪人的帽子和鼻子,其他部分差點被碰到了。
看到這樣子,孟晚檸發怒了,叉着腰。
“你敢碰的我,别怪我對你不可以了。”
她一向是講究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宋時越敢動她的東西,她自然也是不會放過宋時越。
她挽起袖子,就要對宋時越的雪人下手了。
雪人被宋時越護着,她并沒有得逞。
宋時越也是害怕孟晚檸,生怕她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動。
連忙道:“好好好,我認輸了,你說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的。”
孟晚檸的臉色這才好轉許多了。
“這還差多了,至于要你做什麼以後再說了。”
她沒想好,暫時就不折騰她了。
隻是宋時越也不好對付的。
“你要是不說,這個條件過段時間就會失效,你考慮清楚吧?”
宋時越也是精明,給出了一個時間段,在時間内是有效的。
果然他這話一出,孟晚檸臉色就變了。
恨恨咬牙:“奸詐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