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鐘笙直接抓着對方的衣領,把對方給提了起來。
小太監一臉慌張的求饒道:“沒有,沒有誰……我是不小心的,我沒有要推慧安公主啊。”
“你不說是不是……”鐘笙直接掐住了對方的脖子,些許的用了力,“你說沒人指使就沒人嗎?當我們是好糊弄的?”
隻見那名太監的臉被掐得漲紅了起來,他繼續求饒道:“真的……真的沒有,饒命,您放過我……”
那名太監的聲音開始漸漸的變弱了起來,綠荷看得有些害怕,許杳杳也發現了情況不對勁,她從來沒見過鐘笙這幅模樣,這紅了眼的模樣。
再這樣下去,隻怕事情會變得很是棘手。
可不能鬧出了人命,而且估計那人應該也隻是奉命行事,許杳杳并不想傷害到無辜的性命。
“鐘笙!”許杳杳喊道,“你冷靜一點,快放了他。”
鐘笙聽到許杳杳說的話,有些猶豫,可他依舊是沒有松手。
“鐘笙!”許杳杳又喊了一聲,這一次,她語氣中帶了一點生氣的意思後,鐘笙這一次才放開了手。
對方在被松開脖子之後,緩了好一會兒,才沒有那麼難受,随後他繼續一臉驚恐的看着鐘笙,不停的重複着:“真的沒人指使,求您饒命,求您饒命……慧安公主,饒命啊!”
那名太監見鐘笙的臉色依舊冰冷,根本不為所動,隻能改變策略,去求許杳杳。
他想着許杳杳一向看起來很好說話,人柔柔弱弱的,心肯定不狠,這是她唯一的機會了。
許杳杳見對方向自己求救,沉默了下來……如果是之前,她一定會動恻隐之心,饒了對方,可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觸碰到了許杳杳的底線。
對方,是想把她推進池塘對吧,如果不是鐘笙突然出現,許杳杳現在一定是在池塘裡撲騰……沒錯,許杳杳并不會水,周圍也沒有人路過的模樣,那對方推許杳杳落水這件事情,到底隻是想懲戒一下許杳杳,還是想至許杳杳于死地,這都不得而知。
是要她的命嗎?
許杳杳自嘲一下,原來,一味的忍讓根本就換不了安生立命啊。
許杳杳道:“既然你說沒有人指使你,那我們去找皇後娘娘說理去吧。
她想看看,在有證人就在眼前的情況下,薛曉可還能再僞善的說些什麼。
說是要去見皇後娘娘,那位太監一臉的不願意,他去不就是去送死嗎?
反正有皇後娘娘護着他,許杳杳也不能對他做什麼……
許杳杳隻見眼前的小太監想把腿就跑,但是他忽略了一點,隻因有另一個人在,立馬的,鐘笙直接眼疾手快的牢牢把他抓住,讓他動彈不得。
鐘笙狠着聲道:“公主說的沒錯,有什麼事情,就到皇後面前再說吧。”
換做之前,許杳杳看到鐘笙露出狠厲的表情,肯定會覺得有些不适,可現在,許杳杳竟然生出了種這樣也是挺好的感覺,也許人狠一點,有些事情才會變得更加輕松。
……
百花從中的詩會上,許杳杳才剛剛出現,就已很是引人注意,更引人注意的是許杳杳的身後還跟着鐘笙這個宸國的人,那個人手裡還控制着一位太監,感覺是有“好事”發生的模樣。
有人開始了竊竊私語。
他們都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又或者是想知道這裡邊是不是有什麼趣事在裡邊。
衛鳴看着這一切,眼睛眯起,他也是挺意外的,鐘笙對許杳杳還真是死心塌地,隻不過,衛鳴可不想讓這件事情扯到自己的身上。
衛鳴率先說道:“鐘笙,你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和慧安公主一起出現在這裡,還有,你這動作是……?”
鐘笙了然,順着衛鳴的話說道:“回殿下,卑職是意外撞到的,這個狗奴才竟然敢陷害慧安公主…!卑職親眼看到這人想把慧安公主推下禦花園的池塘裡邊,便擅自把這人扣了下來!也不想想請慧安公主前來可是皇後娘娘的意思,這不是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裡嗎?”
“還有這樣的事情”衛鳴裝作一臉震驚的模樣,說道,“皇後娘娘,這是禹國的事情,很顯然,皇後娘娘應該好好罰罰這個狗奴才。”
突然被點名的薛曉可有些坐不住,她在看到許杳杳出現在詩會現場的時候,隻覺得那幫人很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如今,薛曉可無論是說什麼,還是不說什麼,都不好。
除了鐘笙和衛鳴,禹國的達官顯貴的公子們,也在劉飛栩的帶領下,為許杳杳說話。
劉飛栩譏諷道:“莫不是有人怕了,使出了這般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