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笙笑道:“沒辦法,辦不好事情,四公主會把我打死的。”
聽着鐘笙的說辭,兩人也不覺得有疑,畢竟許湘湘的陰晴不定,是出了名的。
……
等兩位太監離開了之後,陌陌應該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還在鐘笙的懷裡劇烈的掙紮着。
“别怕……”鐘笙出聲安慰陌陌,到了此刻,他才有種失血過多的感覺,頓時有點頭暈。“我帶你離開這裡……”
……
…………
珑悅樓内,許杳杳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讓任何人進去。
綠荷站在門外一臉的擔心和自責,如果不是因為她那麼容易的就中了皇後那邊的計謀,那也不至于害了陌陌,也害得公主傷心,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她又怎麼能夠不自責。
綠荷在門外喊道:“公主,您出來吃一點東西吧,不吃東西的話,身體又怎麼能夠熬得住呢。”
綠荷在門口喊了好幾聲,終于,許杳杳把門給打開了。
隻見許杳杳的情緒十分穩定,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她說道:“我還是不吃了,得瘦下來一點,身體才能輕盈一點。”
什麼意思……
綠荷完全不懂。
……
…………
很快就到了衆人期待的那場宮宴,雖說是宮宴,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應該算是和親現場,隻是這和親對象到底是誰,還不确定。
哦,不對,另一方的人是确定的,宸國那邊的人,怎麼變都隻會是衛鳴。
……
宮宴上,處處都是燈火通明的大燈籠。
在場的所有人都經過一番盛裝打扮,并按着自己的身份依次落座。
許杳杳雖然不受重視,可她的身份終究是一位公主,她坐在了許湘湘後邊的一個位置。
綠荷剛剛扶着許杳杳在位置上坐下,一擡眼,許杳杳便看到了許湘湘正在抱怨,許湘湘根本就不滿意這個位置,她想坐在薛曉可的身邊當一個得寵的公主,可實際根本就不允許,隻因為就算公主再得寵,也無法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許湘湘發現身後竟然坐着許杳杳,便嘟囔了一句:“晦氣。”
綠荷氣急,可是又不敢說什麼,她也不是怕,她就是怕自己給公主惹上麻煩。
許杳杳完全把許湘湘的話當耳邊風,就算許湘湘說什麼,都無法改變事實。
事實是什麼就是什麼。
宮宴上,許耀很高興,賞賜了衛鳴一杯酒。
酒哪個地方沒有,關鍵是看誰賞的,如果是自家皇帝,不管是不是毒酒都算是君恩,可衛鳴是敵國的太子,這杯酒賞下來,喝與不喝都很是怪異。
衛顔坐在許浩梓的身邊,些許擔心,可是她又不能說什麼。
許浩梓沒眼見,根本瞧不出來。
除了沒能停下的管弦樂器之聲,現場幾乎是安靜一片,隻見衛鳴謝了許耀的賞賜,把那杯酒一飲而盡……無事發生。
“好好。”許耀開心的笑了,給了個下馬威又給了一顆甜棗,“衛鳴,今日良辰美景,湘湘準備了一支舞,大家共賞一下如何。”
聽聞,所有人都應聲,包括衛鳴。
可許耀偏偏是提起了衛鳴單獨一人的名字,這其中的目的,不言而喻。
隻見許湘湘早已經去換上了舞衣,再順理成章的舞了一曲。
許湘湘的舞蹈不說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但也算是上乘,一組完畢,都是喝彩。
隻見許湘湘跳完了這隻舞後,便自動的走到了衛鳴的身邊一臉小女兒的嬌羞般的坐在了他的身側。
衛鳴依舊是沒有說話,隻是禮貌的對許湘湘一笑。
對于宸國來說,衛鳴會繼承皇位已經算是敲定了的事情,許耀雖然不喜歡薛曉可他們算計自己的心思,可讓自己的嫡公主成為别國的皇後,許耀還是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