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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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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洪埋首于折青身前,含糊不清地道:“不用管!誰敢來本公子剁了誰!”

“可奴家看着像是宮裡的侍衛,全都帶着刀。公子,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奴家瞧着還有人穿着官服……”折青縮到周洪懷裡,似是吓壞了,渾身抖個不停。

周洪正在興頭上,本不想理會。但聽到折青口中的“官服”,脫衣服的動作一頓,煩躁地拉開簾子一看,果然有一些官吏在禁軍中間,青色官服,綠色,绯色……

甚至,周洪還隐隐看見有幾抹紫色衣擺混迹其中。

一群道貌岸然的狗東西!他暗罵。“今天什麼日子?”他語氣不好地問折青,搞這麼大陣仗,什麼破日子!

折青聲音控制不住地發抖,衣袖似是不經意間撩開,露出光潔的手臂,“……回公子的話,今天是朝暮節,前面怎麼那麼多官爺和侍衛啊,奴家害怕……”

周洪沒回答折青的問題,而是面目扭曲地錘了一下車窗。

是他忘了,朝暮節那群狗官會一起下朝,他家那個老東西也在其中!

周洪伸手擰了擰發疼的眉心,餘光瞥見前頭的小厮巍然不動,愣在那,瞬間氣不打一處來。再度抓起一個金杯往已經僵住的小厮身上砸,“駕車啊!愣着幹什麼,蠢東西!”

杯中的酒水在空中劃過一條彎曲的弧度,将折青潔白的小臂打濕了些許。

砰的一聲過後,小厮脖頸後霎時砸出了血,金杯外沿鋒利處嵌進了皮膚,露出内裡深紅的血肉,恰巧将要掉落的金杯固定住。

劇烈的刺痛之下,總算喚醒了小厮已經僵住的思維,他顧不上脖子後瘆人的傷口,隐約聽見公子說要駕車,又怕是他聽錯,忙不疊又問了一遍。

周洪本就不耐煩,懷中的嬌軟身軀不知為何香味更甚,與先前的花香好似不一樣。但神智所剩無幾,他根本思考不了那麼多,強撐着晃了晃腦袋,一把将案上大部分茶盞器皿全往小厮身上猛丢,大吼道:“駕車!!”

伴随着這聲怒吼,小厮再不敢磨蹭,忍着傷口的刺痛,連忙抓起缰繩調轉方向往禁軍的反方向開。

對于大路正中的馬車忽然轉頭調走,兩邊的禁軍不是看不見,應該說,在從轉角處開路過來時,絕大多數人都看見了。

馬車頭頂的木牌不算小,明晃晃的“周”字掠過每個人的眼底,禁軍與多數官吏心照不宣地朝後方正與自家大兒子偏頭專心說話的周太師投去隐晦的眼神。

無人不知周家嚣張,可這麼多人面前公然擋路,還……疑似在做那種事,真不怕那位參他們一本嗎?

距離周太師幾十步的地方赫然是一身朱紫官服,面色淡漠的裴渡舟。面對衆人隐秘的打量,他神色并無波瀾。

反倒是刑部尚書身側的五皇子微微皺了皺眉,暗中與刑部尚書交換了一個眼神後,五皇子心中思忖。

下朝的時候,渡舟派人遞來消息——今日有變。

短短四個字,五皇子已然知道定是父皇要對周家出手了。

五皇子不動聲色地偏頭,往一些官吏探頭的地方看去。看樣子,今日之變與前方停在路中間搖晃不止的馬車有關。

五皇子又朝旁邊的周太師瞄了眼,可能是開路的禁軍擋住了視野,加之專心交談,這二人似乎并未察覺到不遠處的路上停了一輛馬車。

因為許久不見自家兒子,周太師特意放慢腳步,想說些體己話,兩人走到了隊伍的最後頭。

是以,太子一黨的臣子也不好特意轉身去告知周太師二人,倒是有人想出聲提醒,卻被裴渡舟漫不經心投來的冷冽眼神吓退,不敢再搞什麼小動作。

所幸,讓太子一黨,周家一脈的臣子松了口氣的是,那輛馬車不一會兒就開走了。

禁軍也不敢追,權當什麼都沒看見。

隊伍後頭的兩人還在交談。

“父親,晚上家宴母親說是要親自下廚,昨晚采買了許多食材。兒子剛從外地就趕上母親親手下廚,真是回來的早不如巧,有口福了。”周皓笑得溫和,周太師壽辰在即,他特意在朝中告假,親去外地尋覓壽禮。

朝暮節這天,有的人家會舉辦家宴,周家也是其中之一。周家分三房,與其餘兩房的興旺相比,長房這一脈人丁單薄,隻有周皓和周洪兩個孩子,皆是出自正室腹中。周太師不熱衷于納妾,周夫人出自名門,夫妻感情和順,經常為一家人洗手作羹湯。

“你阿娘最是有心。你也是的,早就叫你不必去,堆了這麼多朝政,接替你的人毛手毛腳的,到時候出了問題看你怎麼辦。”周太師故意闆着臉,但看兒子這麼孝順自己,心裡不可謂不開心。

周皓有模有樣的請罪,在逗樂了周太師後,又接着道:“另外,母親還特意請了自淮州而來的戲班子,戲唱得極好,容貌也不俗,到時候,二弟想必也會高興些。”

“洪兒他……罷了,不說了。”周太師無聲地歎口氣。請戲班子的用處,自然不是單純地唱戲,為的都是他這個不成器的二兒子。重金之下,看上誰了,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通通送進他二兒子房中。

喜歡女色,他母親兄長就親自送,親自挑,這般做法,全京城,甚至整個蕭朝上下,還有哪家人會這麼做。全家人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偏他看不見。周太師一想到這個兒子就頭痛。

周皓扶住周太師的手,又寬慰地說了幾句。作為周家未來的家主,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個父親在煩惱什麼,無非就是二弟自家主之位定下來之後,整日宿在花街柳巷,一回家不是倒頭大睡就是耍酒瘋,說父親偏心,全家人都偏愛他。

他的二弟很不服他。

周皓想起周洪紅着眼質問的樣子就覺得好笑,有能力就來和他争,一味的找父母親鬧算什麼。像他們家這種情況,誰能力出衆家主之位就是誰的。

偏偏沒能力,還自命不凡。

……

馬車内,折青怯怯地窩在神情陰沉的周洪懷中,身上香味愈來愈濃。

周洪勉強撐住發沉的腦袋,隐隐覺得有些不對勁。他粗魯地扯住折青的臉,發紅的雙眼死死瞪着她,“怎麼會這麼香?!你敢算計本公子!”

折青臉色發白,美眸瞬間就蓄滿了淚水,許是被周洪這幅樣子吓到,她哆嗦地攤開雙手,示意他往自己全身看。

“公子冤枉啊!這是奴家的體香,奴家害怕的時候,香味會變化。您昨晚來的時候,不正是看中奴家身有異香這一點嗎,您贖了奴家,奴家已經是您的人了,便是有人把刀架奴家脖子上,奴家也不敢算計您啊!”

折青衣着簡單,全身上下沒佩戴任何不對勁的飾品,是他最喜歡的清純模樣。周洪眯了眯眼,心中的懷疑漸消。

也是,他可是周家人,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暗算他!

不過,周洪一想到自己是因為這個女人勸酒,才喝了這麼多酒,還差點被自家老東西撞見,回府說不定又會被怒斥,他就一肚子邪火沒處發。

“是嗎?本公子不信。”說着,他忽然撲倒折青,雙手不安分地伸進衣裙中,惹來折青嬌怯低呼。

大腦到現在,已經完全被酒意與不知名香味覆蓋,叫嚣着喚醒周洪心底的欲望。

折青一邊應付周洪咯咯嬌笑着,一邊暗中朝着車簾縫隙往外觀察。周邊的百姓不敢靠近馬車,連連避退,前方百步遠的地方赫然是少隐所駕的馬車,經過剛才那麼久的時間,已經出了長安街,正往他們這邊慢慢駛來。

看來,就是現在了,折青想,目光與前方的少隐有過瞬間的眼神交彙。他微微點頭。

折青收回視線,手臂不經意間碰倒了桌案上剩餘的酒水,肌膚上沾了水漬,霎時車内的香味更加濃烈。

“公子……”她柔聲喚着。

周洪大力把折青壓在桌案上,酒水四溢,沾濕了她整隻臂膀。

迷離的香氣在這一瞬間似乎有了實質,周洪隻覺心中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半年來在周皓,周太師那受的郁氣愈發藏不住,低吼一聲,使勁地折騰車内的柔軟身軀,發狂似的想把這股氣發洩出去。

折青極為配合,那雙看似柔弱的雙臂攬住緊緊周洪的脖子,雙腿微蹬,兩人在寬敞的馬車中滾來滾去。案上的酒壺倒在角落裡,把上好的蓮紋絨毯澆得濕漉漉的。

駕車的小厮差點控制不住馬車,簡直要被兩人的動作甩飛出去。他心中焦急,生怕被後面的家主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拉緊缰繩,一刻不停地往周府駛去。

速度快的連兩邊的百姓都被撞倒了一大片。

馬車所過之處,此起彼伏的哀嚎聲不絕于耳。

小厮卻恨不得快一點,再快一點,撞沒撞死人他不在乎,隻要能趕快回到周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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