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的胸肌在眼前晃悠,聞初咽下一口唾液,别開臉,雙手胡亂推拒:“大、大晚上的别别别發癫。”
季明越輕笑,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裡回蕩:“誰害的?”
不等聞初回答,季明越強勢地抓住他兩隻手腕固定在上方,不容拒絕般提問:“跟野男人吻過了,那牽過手嗎?擁抱過嗎?”
“還是做過了?”
“做到哪一步?”
面對季明越密集的提問,聞初難以招架,目光閃躲,努力不去看季明越蠱惑人心的桃花眼:“就說讓你别問了……”
“沒辦法不問。”季明越騰出一隻手扳回聞初下巴,讓他正視自己:“跟野男人睡過一張床嗎?”
季明越的目光像X光一樣上下掃射,聞初被他審視得難為情,幹脆閉眼,破罐破摔道:“睡過,怎樣!”
“怎麼睡的?”季明越在聞初耳邊低聲低語,“一張被子嗎,可愛地縮在他懷裡,把他當抱枕牢牢抱住不撒手嗎?”
什麼,那天他是這樣跟季明越睡的?
聞初啞口無言。
“會嗎?”
季明越說完,張嘴咬住聞初耳垂,牙齒不重不輕地齧噬,然後順着頸側啄吻,留下一連串紅痕。
細嫩的皮膚被人如此對待,聞初物理反應更加強烈,“你幹什麼你、你放開我!”
他慌不擇路,擡腿試圖踢開季明越。
這對季明越來說簡直小菜一碟,跻身膝蓋卡在聞初雙腿之間,輕松壓制住他。
手腳都被控,聞初不能動,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說話都帶上了哭腔:“你放開我,放開……”
他看上去是真怕了,嘴巴委屈癟起,眼角擠出一點淚,腦袋直往枕頭裡拱,還要分出一點餘光偷看。
季明越紋絲不動,盯着聞初微紅的雙眼,說:“就要你一句話,喜不喜歡我?說了就放開你。”
他又補了句霸總語錄:“命都給你。”
又是難決定的選擇題,聞初抿嘴不語,扭動掙紮。
“跟我嘴硬到底?野男人都能做的我不能做?”季明越手上暗暗用力,不讓聞初如願。
聞初加大掙紮力度。動作間,季明越很快察覺出異常,一把捉住他的實驗器材,故意問:“這是什麼?”
被發現了,聞初幾欲羞憤而死,但仍撐住面子,吼道:“是老子昂揚的巨龍,你有問題?”
“沒問題,這麼精神,野男人就沒教過你怎麼纾解巨龍的欲.望?”季明越揶揄道。
那倒真沒有。
聞初:“誰、誰會教那個……”
季明越突然改變主意,道:“所以我說野男人不行,還得看我。”
聞初打個冷顫:“啊?”
季明越邪魅一笑。
片刻後,聞初失神仰望天花闆,腦子裡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幹淨。
季明越擡起頭,回到原位,在他耳邊落下一吻:“家花還是比野花用處大吧?”
聞初根本無法回憶剛才發生的事,也不敢看季明越現在的樣子。
但季明越不幹,硬闖入聞初的視線,指着自己唇邊的不明實驗液體,說:“第一次全都給你了,記得對我負責哦。”
聞初遮住眼睛。
完了,貓死了
*
聞初久違做起了顔色小夢。
夢境集cp文花樣之大成,他被季明越各種翻來覆去、覆去翻來……不行。
他的30公分巨龍呢?他要反抗季明越的暴行,挺身當1,做自信男人。
初一的1,就是做1的一!
聞初揮舞小皮鞭,憋足勁抽打季明越。
暴君,狗爹!
“啪!”
伴随清脆一聲,聞初迷茫睜眼,目光所及,是某人健碩的胸肌。
“嘶……”季明越揉揉痛處,把人往懷裡帶,“大清早就打我,想造反?”
聞初立即清醒,翻坐起身:“你怎麼在這裡?”
季明越應該睡客廳沙發床才對。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季明越睡眼惺忪,單手撐起身,“好歹我那麼賣力地伺候你,混一晚大床都不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沙發床睡久了不舒服。”
“我又沒叫你伺候我!”想起昨夜,聞初小臉通黃,并攏雙腿蜷起,戒備地看着眼前的狗男人。
“是嗎,我看你很享受,怎麼吃幹抹淨就不認人了?”
昨晚實驗了不止一次,聞初裡裡外外被季明越研究個徹底,就差出結業報告了,到底誰吃幹抹淨?
反正不是他!
聞初抄起月月狗怒砸季越界。
“啧,說中了就翻臉,要麼嘴硬不承認。”季明越一邊遮擋一邊吐槽,“我算發現了,你的嘴比你的巨龍還硬。”
“不許胡說八道。”聞初漲紅臉,丢開玩偶,親身上陣打軍體拳,結果被季明越攔腰扯進懷裡。
季明越一手固定聞初的腰讓他跨坐自己腿上,一手快準穩握住半蘇醒的巨龍。
“難道不是嗎?你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命門被人掐住,聞初不敢亂動,穩住急促的呼吸,道,“你能不能少看點霸總同人文?”
季明越樂了:“不能,有些台詞真的很好用。”
好用什麼,用來嘲笑他嗎?
巨龍在季明越手中漸漸蘇醒,聞初又口嫌體直了:“我都說倦了,你放開我。”
“不,昨天的賬還沒跟你算完呢。”
季明越用力,聞初東倒西歪,壓下即将破出口的呻.吟,勉強問:“什麼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