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用那樣欠/幹的眼神看别人。”

祝餘沒搭理他，隻是靜靜地放下花灑，在祝餘要走時，聞祈的聲音在祝餘走後響起，道：“我能吻你一下嗎？”

祝餘轉頭看了他一眼，走過去，俯下身輕輕碰了碰，道：“想着這感覺自己去解決吧。”

聞祈意外他的做法，直到祝餘落了房門才緩過來。

該死的香。

祝餘回房間後，聞祈自己冷靜下來，怕那香還有後遺症，萬一自己回到房間一暖和幹出什麼過分的事來，就一個人坐在外面，衣服濕了幹，幹了濕。

天明的時候，門被打開，是祝餘起來洗漱。

聞祈回頭看去，四目相對，聞祈朝他笑笑，“起來了，吃什麼，我去買。”

祝餘似乎又遲鈍了起來，等了好久從道：“不至于，你洗洗睡吧，我去買。”

聞祈笑笑，“不至于什麼。”

祝餘停頓幾秒，道：“我有得是力氣，你太自以為是。”

聞祈：“————行，下次就試試。”

祝餘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聞祈看着他笑了笑。

“你自己吃點，别管我了，我睡會兒，等他們來了，記得讓他們查查那香有什麼破成分。”

“好。”

等聞祈走後，祝餘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仰頭看看天，天上有雲，奇形怪狀，雲層似乎随着風四處飄蕩着。

……

午後，聞祈跟宋彤她們說了一下，宋彤拿上聞祈偷摸順出來的灰，立馬幹勁十足，“行，我現在就去查查！”

“他姥爺的，要真是用了與水就成的□□物，我高低給他曝光。”

聞祈：“嗯。對了，搜查令，下來了嗎？”

“老師在催了，應該下午就可以。”

“好，要下來了讓你們老師給我打電話，他給我拉黑了，我聯系不到他。”

宋彤微微一愣，孔曹平時不苟言笑，他實在想不到孔曹也會辦這麼幼稚的事情，她讪讪答應着。

走到一半宋彤退了過來，她好奇地看着他，問：“帥哥，你跟我們老師什麼關系啊？”

聞祈：“我他學長。”

“什麼！”宋彤震驚，“你他學長？！”

“噓！，”聞祈比手勢讓他安靜下來，“祝餘在看書，拜托聲音小一點。”

說完，聞祈看見宋彤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笑道：“小姑娘嗓門挺大，怎麼着？不信？”

“可不嗎！你這形象，我老師這形象誰知道他還比您小一屆呢！”宋彤變小了聲音，但依舊震驚。

“哈哈，可不能讓你老師聽見。”聞祈道。

“嗯呐。”宋彤，“我不跟您将了，前輩再見。”

“好……”

“等等，小姑娘，把你同事借我幾個呗。”

“好啊，我現在讓他過來。”說着就掏出手機。

好，謝謝。”聞祈驚訝她的信任。

一會兒後，宋彤搖了搖手機，“客氣啥，都是一家人……”“好啦，一會兒他們來找你，我先去催催搜查令。”

聞祈點點頭，以前孔曹也說過是一家人，結果現在這樣已是最好的。

他心裡五味雜糧，說不後悔當初的背叛是違心的，當他目送宋彤離開後，突然想到以前，也是一起案子，自己好像就是從解刨台上對孔曹說：留幾個人在我這，你去催搜查令，超自然專案組的成立就快了。

然後，案子破了，聞祈卻拉着荊埋做别的去了，一人一面的做派着實讓人恨。

聞祈懂，但他不後悔，有的是愧疚。

他的耳朵比尋常人聽得要遠，在院裡曬了會兒太陽就聽到起車的聲音，他知道是他們來了，于是起身敲響了祝餘的房間。

幾乎一秒，祝餘陰沉着小臉打開門，隻留一個腦袋探出門邊，“怎麼，有事嗎。”

“嗯……跟我去走訪？“

祝餘蹙眉，靜了兩秒，肢體不協調地打開門，扶着門框走了出去。

“我編外人員行嗎？”

“嗯…沒事，假裝路人旁聽吧。”

“你…想法不錯，下次别想了。”祝餘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就不摻和你的專業了，我出去随便逛逛。”

聞祈想了想，點點頭，“迷路給我發定位啊，别瞎跑。”

“好。”說完，祝餘走了出去，途徑門口，就看見門口挂着個帽子，他看向聞祈，“帽子接我帶帶呗。”

“好啊。”聞祈下意識爽快答應道。”

“謝謝。”

祝餘還是昨天那身衣服，途徑門口的停着的黑車時帶上了黑色棒球帽。

緊随其後的是正在大門口落鎖的聞祈。

前排車窗搖下，陳曉雯和劉郁一齊齊打招呼，“嗨，前輩。”

劉郁一帶着墨鏡，笑起來給人感覺下一秒要打人了。

聞祈多看了他一眼後點點頭，就上了後座。

上了車他就說道：“先去靜女川，給你們老師去探探底。”

“好嘞。”劉郁一食指推了推墨鏡的中間。随後啟動車子，狹窄的小巷他不敢開快，烏龜速度幾乎與前方步行的祝餘一樣。

聞祈緩緩搖下車窗，“小孩，忘了問，你去哪？”

祝餘：“後街，爆米花。”

“欸！小祝餘，我昨天問你吃不吃你說不吃的啊。”劉郁一說這句話時已經摘掉了墨鏡。他們交流的聲音屬于正常，正常人都能聽到，現在就成了劉郁一質問祝餘。

祝餘看了他一眼，表情尴尬，硬着頭皮直言自直道：“跟你不熟，我害羞。”

聞祈聽後輕聲笑了笑，“還害羞，走後街要小心小路上的淤泥和小狗便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