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你要是信我,就每天默念三遍Уверенность,這樣就能控制了。”
宿修衍認真地看着劉郁一說道。
劉郁一信了,“真的?”
宿修衍點頭。
劉郁一大喊三聲,“Уверенность, уверенность, уверенность.”一聲比一聲大。
劉郁一不懂這是什麼意思,可觀奴懂,兩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眼笑了起來。
觀奴偷偷道:“别怪我不提醒你,他被外國語大學錄取了,主修俄語。”
宿修衍擺擺手,“沒事,很快。”
觀奴道:“走吧,送你們回家。”
說到回家氣氛漸漸變得歡快起來,順利将他們送回家之後,宿修衍卻”,問:“喂,觀奴,這是你朋友嗎?”
觀奴點點頭。
“新認識的嗎?”
“對,你有問題嗎?”
劉郁一道:“沒有,可我還是覺得那裡有點問題。”
觀奴“漬”了一聲,“我服了,來,你給我說說問題出現在哪。”
他幹脆停下車,好在這來可以臨時停車,他轉頭看着他,一副要回答不出他的完了的樣子。
劉郁一:“真的!我們是從二樓下來的吧,可是我們根本就沒有找到二樓!”
“更别提上了。”
宿修衍這時看了過來,“如果你可以看見而你的朋友看不見,你也有可能被下蠱了。”
劉郁一:“誰被下蠱了,你什麼意思?”
宿修衍連連搖頭,“沒什麼意思,就是如果你愛錢或者你的家人愛情,這樣的情況下,你被下蠱的幾率很大。”
“我不太懂,什麼意思。”
宿修衍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劉郁一總感覺他不像個好人,下意識朝觀奴看了眼,之間觀奴癡漢眼神看着宿修衍。
他看愣了,一下子把臉伸到宿修衍面前,突如其來的打臉下了宿修衍一哆嗦,觀奴發出一聲輕笑。
兩人笑着對視一眼,隻見宿修衍将拇指置于眉心,刹那間,觀奴目睹宿修衍的雙目閃過金光,雖然短短一瞬,但依舊看得自信。
想到這,觀奴不覺痕迹地輕輕一笑。
就看見宿修衍雙指平行探與劉郁一頸脖,從耳中将一條蜈蚣拉出。
觀奴見狀拍了拍劉郁一,他頂着大紅臉起身,宿修衍正好将蜈蚣放于他面前,給劉郁一看成鬥雞眼了,幾秒過後,一撕心裂肺的“啊”響徹雲霄。
宿修衍沒管他,而是将蜈蚣拿到觀奴面前顯擺,恐吓道:“你不怕?它晚上鑽你被窩哦。”
觀奴:“怕啊。”
他說完,宿修衍立馬拿的老遠,“啊?怕啊…”
可觀奴道:“可你拿着呢,所以我不怕了。”
宿修衍不會接話了,而是将蜈蚣一抛落于掌心,從掌心中溢出少許金光。
“我靠靠靠靠靠,你這什麼玩意?你是什麼玩意,還還還還還會發光?!”劉郁一原本就被蜈蚣吓得不輕,現在還要考慮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個人而苦惱。
但,這兩個問題都不重要,總要的是,他老闆兼哥哥,好像喜歡眼前這個男人。
宿修衍攤開了手,隻見他手中原本是一條活蜈蚣,現在卻變成了一個很小的紙娃娃。
“有人,要害你。”
“屁!”劉郁一很有自知之明,“誰要害我這個小辣雞?”
宿修衍見他情緒激動,決定一會兒給他說,便不打算與他争辯了,對觀奴道:“開車。”
觀奴:“好。”
“靠!”
劉郁一這下不抱副駕駛了,改抱駕駛位,還不等他說話,觀奴厲聲響起,“坐好。”
“哦。”
劉郁一苦悶,看看宿修衍…怕死。
他又抱住副駕駛,陪笑道:“嘿嘿,帥哥,聊聊呗。”
宿修衍盤着脖子上足夠長的菩提,笑眯眯道:“好啊。”
“就是…那個…嗯……”
他扭扭捏捏,不好意思開口,最後還是觀奴開口,道:“他是想問問你能不能解除他身上的蠱。”
“能啊。”
“真哒!”劉郁一道。
“不過…”驚喜過後,聽到不過又拉下了臉,道,“不過什麼…”
宿修衍笑道:“我以前是可以幫你的,可是我下山了,隻能探,不能解。”
“什麼意思?”
宿修衍看着他笑,意義不明。
觀奴道:“他是歸雲山上的探靈師,探靈師離山後隻能探究根本,卻不可以解除根本,如果動手解除,這就違背了探靈師曆代以來的規矩,需要重回山上受罰,并且用不能下山。”
“啊?”劉郁一摸着自己的耳朵,道,“可剛剛不也解了嗎?”
觀奴歎了口氣,從後視鏡裡看向癱在後座上的人,道:“你是對解除這個詞語有什麼誤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