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棟相對完整的小樓。圍牆半倒塌的前的栅欄承受了它不能承受之重。
一位黑皮膚的大媽熱情地迎了出來:“SUMMER,真高興再次見到你!”
“我也是,瑪麗。”
吳盡夏與對方熱情相擁。
“快進來。親愛的,你原來的房間還給你留着。我聽說小羅塞麗娅的事情了。她真的是一個勇敢的孩子。天主保佑,她還好吧?”
“需要複健。醫生說,孩子小,所以恢複能力強。她很快就又能活蹦亂跳的的了。這次她居然還打算跟着一起來。你說說,明明是個小姑娘,卻比比男孩子還調皮,真是讓人頭疼。”吳盡夏邊說邊搖頭。
“孩子活潑點好。”
“可她太活潑了。回頭視頻聊天,見到你,她肯定開心。”
“好,好好。”瑪麗笑得合不攏嘴,然後又轉身招呼身後的人,“大家請進,請進。”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之後,馬上開工。他們來可不是來度假的,可沒有什麼調時差,吃頓餐點,喝口茶,休息一下這種優厚的待遇。
帶上儀器之後,吳盡夏很自然地将微型話筒遞到了薛子墨的面前:“能夠問一下,薛子墨先生,你這次想要參加這部紀錄片拍攝的初衷是什麼?”
“走走你們走過的路,看看你們看過的風景,嘗試着去感受一下你們當時的感覺。一家三口,總不能我一個人在狀況之外吧。”薛子墨很自然地答道。
“你在狀況之外的時間似乎有點多。”吳盡夏開着玩笑,當然她說的時候麥克風已經收了起來。
“我的錯。”薛子墨一臉誠懇地認錯,表演的痕迹非常明顯。
坐在蒙哥馬利身後的皮特吹了一個口哨:“夠文藝。”
吳盡夏本想順口反駁說:薛子墨拍了那麼多年的劇,演了那麼多角色,背了那麼多台詞,如果還沒有從中學到一些,那還真的趁早考慮換行吧。但這些話似乎隻适合兩人之間吐槽,不适合在大庭廣衆之下說。怎麼說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吳盡夏直接裝作沒聽見。
“我需要戴這個嗎?”薛子墨好脾氣地指了指吳盡夏戴的微型話筒,問道。
“如果你願意的化,那當然最好。”皮特沒有給薛子墨反對的機會,直接上手,幫他戴上微型攝像頭和耳麥,并教他如何使用。這種設備和平時趕時尚的多功能眼鏡可不同,是有多套攝像頭和錄音器戴在全身上下。意在廣撒網,然後再剔除不需要的鏡頭和雜音。這在普通人看來是有些多餘,浪費時間和經曆,但記者所要尋求的正是同樣一則新聞中的與衆不同和特别。
“那……他……”薛子墨轉頭看向自己的保镖。
“不建議他戴這玩意兒。雖然不影響普通的活動,但萬一有意外的化,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保護動作的順暢。戴個耳麥,保持溝通流暢就好。”皮特走回蒙哥馬利的身邊,看他筆記本上儀器的運作情況。畢竟杜昂雄隻是普通的保镖,不是什麼特勤人員,平時不會把類似的記錄儀之類的戴在身上。
“走了。”吳盡夏擺了擺手。
以前出外景基本上是兩人一組,這次是再加兩個,四人成組。
“我們先去哪裡?”薛子墨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