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裡沒寫，不過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那我能救她嗎？”

“不好說。有些事可以用積分改變，有些事不能。得等劇情進行到那裡了，我才能查閱相關的規則。”

聽聞此言，姜檸有些憂心忡忡。

曹清芬道：“姑娘，你為何在發呆？”

姜檸回過神來，道：“沒什麼，剛才在想一些事情，走神了。你方才問我這香丸的制法，倒也不是不能說。隻是，我希望說了之後，這種香丸能在你家店鋪售賣，賣得的利潤分我一部分。”

曹清芬笑道：“這個自然。我從小學制香，還從未聞到過這種味道的香丸，想必是姑娘的獨家秘方。”

“這個香丸，主要是用到了西洋國家的一些材料，一個叫咖啡豆，一個叫迷疊香。若是不能弄到這兩種材料，是做不出來的。我手上也沒有存貨，制作這香丸的材料，是偶然間從一位西洋商人那裡購得。香丸制成之後，那些材料也消耗光了。這種香丸提神效果很好，且沒有難聞的味道。”

“原來如此。關于咖啡豆和迷疊香，我也聽人提起過，隻是未曾一見。我家有去西洋貿易的船隊，到時候可以讓他們帶一些回來。不知姑娘是将香丸制好了拿到我們店鋪，還是将香方交給我們，讓我們的夥計自行制造？”

其實在一般情況下，方子不會輕易交出去。但是姜檸馬上就要進宮了，到時候跟宮外聯系會比較困難，倒不如直接将香方交給曹家的店鋪，這樣他們可以自行研制，姜檸隻等着收錢就好。

因此姜檸說道：“我可以将方子交給你們，隻是不知你們家是買斷還是分成？”

很多店鋪對于秘方都是一次性買斷，付給方子主人高價，但從此以後這方子所獲得的利潤就跟原主人無關。

如果是分成，那就是用低價購買方子，後續這方子的利潤還能按比例分給原主人。不過也有風險，就是這方子如果後續不怎麼掙錢，其實最終拿到的錢可能還不如買斷的多。

從長遠來看，是分成比較好，但很少有店鋪會同意分成。

曹清芬道：“我覺得還是分成比較好，這樣姑娘以後也能有長遠的收益。我家的鋪子銷量不錯，後續利潤應該也比較可觀，姑娘無需擔心。”

姜檸喜出望外：“那太好了。”

最終，她們商定以三十兩的價格購買方子，後續利潤五五分成。

曹清芬道：“不知姑娘怎麼稱呼？我讓夥計寫一份契約書來。”

姜檸猶豫了一下。她自然不能把本名說出來，但若是用大公主蕭夢苒的名字，後續怕是有什麼糾紛。萬一将來蕭夢苒想要這份收益呢？那契約書就是她獲得收益的憑證。不過這個可能性非常小就是了。

蕭夢苒有父皇母妃撐腰，又嫁給了威遠侯裴靖，絕不可能缺錢的。

于是，姜檸在心裡問系統：“多寶，曹清芬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可以完全信任她嗎？”

“她挺善良的，沒有害人之心，你當然可以信任她。”

“那我把方子賣給她，隻口頭約定，不留契約，可以嗎？”

“哇，這有點太信任她了吧？”

“你不是說她是好人嗎？而且我隻能留蕭夢苒的名字，實際上我不是蕭夢苒啊。”

“這倒是個隐患……那我覺得，還是不留名字的好。反正曹清芬跟你合作，隻認你這個人，這樣會簡單一些，将來沒那麼多糾紛。”

姜檸打定了主意，便對曹清芬說道：“實不相瞞，我是和親公主蕭夢苒，因身份特殊，不方便簽訂什麼契約。我的一舉一動都代表着南蕭國，如果我跟你簽訂契約，旁人難免會懷疑我跟北胤的人勾結，想圖謀什麼大事。因此，我覺得我們還是不立字據了，直接口頭約定便好。”

曹清芬有些驚訝：“原來您是南蕭公主……您剛才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爹和大哥都是北胤官員，如果我們兩人之間簽訂契約，萬一被人借題發揮，說是我爹跟南蕭國勾結，那這罪名可就大了。隻是，若隻是口頭約定，您真的會如此信任我嗎？”

姜檸笑道：“我看得出，姑娘并非背信棄義之人。這個約定隻在我們兩人之間，不會外傳，能減少很多隐患。我也相信姑娘會把我應得的利潤如實交給我。”

曹清芬帶着幾分感激和激動，認真地望着姜檸，道：“公主，您如此信任我，我也一定不會辜負您的信任。”

說着，曹清芬馬上取出了三十兩銀子給姜檸，作為購買香方的錢。

姜檸心想，反正自己和曹清芬都會進宮，到時候曹清芬也沒法直接管理鋪子，倒不如趁現在多賣幾個香方，到時候也能多拿些利潤。隻要管理店鋪的是曹清芬的心腹，她們就不愁沒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