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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推手拂家拂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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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年二期軍演打得狠,機甲報廢的形态可謂是千奇百怪,其他院系的人對此深感困惑,這群單兵們到底是怎麼打出來的傷害,又慶幸自己當初沒選單兵作戰系。

回校後機甲師的單子常常接到頭秃,單兵打架上頭時,毀了機甲不說,砸斷肋骨、腿骨更是常态。

這屆不按常理對戰,最優秀的這批人反而傷得最嚴重。

主攻軍第七小隊全員重傷,其他人蔫巴巴的,面上毫無喜色,綜合實力最強且個人能力突出的小隊既是強勁對手,也是他們這屆人人想要追逐的“榮耀”标杆。

一個個輪流排隊沖洗機甲外殼沾染的信息素,想起自己在考場出醜,暗暗嘀咕了幾句三席行事不計後果,沒良心沒底線,轉念想到那具殘破的身體,平日叫嚣着最厭煩他的人一時間也都不知道作何反應。

初來時,總說這顆星球适合遊玩,給人一種看了就能睡飽睡足的幸福感。

如今看來,它甯靜冷寒的本質、純粹的色調,是天然的埋葬之地。沉郁者孤身隻影沉浸其中,找不到情緒出口,永遠沉睡下去,等待一副病骨被他人發現的那天。

這會兒,拂洛依正執拗地等在手術室外,無視新智腦的反複催促。

“拂洛依,立刻去星月福利院。”

“拂洛依,立刻執行個人任務。”

那邊催促的人忍着脾氣,恨不得親自去軍艦抓這個小混蛋,氣死人不償命,一朝失憶就變成不聽命令固執的小孩。

其他人組隊完畢,沒時間關注四席的狀态,啟程去處理那片無名海。

他們沒親自看過它純淨的模樣,初次見面,海域就不複昔日神秘光景,良久他們沉默忏悔,正恍惚時,有人發現了海面上露出一副保存完整的白骨。

拂洛依右手虛虛搭在智腦上,心裡填滿了沒人想聽的疑問,龐蕪繁雜的情緒橫沖直撞。

星月福利院的“星月”與拂家的救世機甲星月有什麼聯系?

智腦另一端催促的人強行指定她一個人過去,像她這樣帶着“失憶标簽”的人去了有什麼用。

非要她去看言雲毀掉的那塊地,究竟要她去确認什麼,他們半分都不願透露!

夢裡時頌為救她和尤以溫毀了那麼多機甲,言雲她平時膽子小,喜歡設計機甲,享受機械在手中成形的過程。

良善之人一出手就用了非常手段,非要說這背後沒推手,她不信!

曲恒野蘇霄他們不是按照第一軍校指定的路線走的嗎?

到底是怎麼了?

芬蒂法的雪和冰有什麼魔力,頂尖單兵求救無門,救援隊抛棄為人的良心。

“身消道亡”四個字突兀出現,穿過她腦海,蒼涼的刺痛感疊加在惶恐之上,好像隻有她什麼都不知道。

隔着一道厚重的門,門外她固執與惶恐不安之下,無處安放的靈魂在時頌緊繃的腦域裡暴露無遺。

思緒透明,困苦迷茫,她的雜念,因一個不情不願的标記,毫無保留地在他腦海流竄。

好吵!

他屏息壓下煩躁,專注眼前之事。

二期軍演校方從軍醫院調來了三位骨科醫生,尤以溫全身的骨頭碎得徹底,救援一隊則按照醫生吩咐,記錄手術過程。

時頌用生物建模的複制再生技術,一比一還原尤以溫的腳踝骨,雪地看到尤以溫的第一眼,他心生驚駭,出手的人肆意發洩情緒,卻忽略了他、拂洛依。

此人與尤以溫有死仇。

三位醫生神情很不好看,尤以溫這孩子的骨頭曾碎過,補過裂縫,然而上次手術後修複情況并不樂觀。

每次更換姿勢,如從站立到躺卧,牽連到關節時,全身的骨頭必然發痛。

小小年紀不過剛成年而已,竟然一直忍耐不語。

誰也沒能從那張總是嘲諷、譏笑的臉上發現端倪,一年級擂台戰這小孩沒缺席過,赤手空拳碰撞、機甲對戰對他而言,是刑罰。

以尤家的财力和權勢,不至于連場手術都做得匆忙。

尤以溫,下一任闆上釘釘的繼承人、權貴之子、三席,每日忍耐痛苦,說出去誰信,三位醫生如實向第一軍校彙報了尤以溫的情況。

腳踝骨隻能用生物建模的骨頭替換,站立時影響微乎其微。

其它部位的骨頭目前隻能再次填補裂縫,力保他體能不會連掉兩個等級,隻是後續修複期,他不能參加三期軍演、校内單兵首席選拔,無緣參加帝國高校聯合軍演賽,賽中随時可能突發癱瘓。

最好的方案是全身替換骨頭,手術需校方和家長現場簽同意書,校方拒絕簽字,并額外要求尤以溫清醒後自己聯系家長說明情況。

軍醫滿腹疑問,最終還是選擇了保守治療。

拂洛依恍恍惚惚,焦灼撕開她軟弱的内裡,手術室的門終于打開了,她依舊發不出聲音,急切地用手比劃,差點扒住醫生的腰。

年齡較小的醫生打着哈欠,吓得往後一躲,四席全身髒亂都是細菌,可别想弄到他身上,“急什麼?人活着呢,術後修養時頌會和你們說細節。”

說完他跟後面兩位醫生一起走了,時頌還在裡面收拾,過了三分鐘,他推出全身陷在修複液醫用療養床的尤以溫,救援一隊其他人在裡面規整、清洗手術用具。

拂洛依連忙撐着腿站起,臉色白得透明,分明一下秒就要倒地,可仍希望有人能給她沒有欺瞞的正确答案。

她憑什麼盯上他。

拂洛依不自覺流露出的依賴和信任他不是沒發現,而他救他們、遮掩拂家人的特殊性,僅僅是為大局考慮,除此之外,并無私心。

直到今天,他依舊讨厭她。

拂洛依敏感的神經像失聲一樣鈍了,她自己還沉浸在那場與被困得救的夢中,夢境裡她與他相處親昵自然。

她下意識跟上他。

時頌眉心緊鎖,如果她不是拂家的拂洛依,如果星域不需要星月機甲,他會揍她,拿走她半條命,讓她痛,再醫治好她。

她用惶惑的外表驚擾他難得的清淨。

咬上alpha腺體後,痛苦放大了他負面情緒,時雲校改造他不計後果,有些情緒喪失得太快,他缺失常人的情緒,偶爾難以控制情緒,他隻能看着自己幼年記憶消散。

他冷聲道:“别纏我!”

她再纏他,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下狠手,永遠永遠阻隔她靠近自己的精神力,最後鬧得難以收場。

他直白的厭棄就這樣落下,拂洛依心口一緊,卡住神經的力道松懈,繃在喉中瘀血咕噜噜作響。

她後退一步,扶着艦壁一聲又一聲嗆咳,嘴角擠出血沫,下巴髒得又沾了血,一身髒污,哪還有從前神儀明秀的風采。

她擦掉血沫,“學長,對不起,”過了會兒,她低頭老實道歉,“機甲的材料我一定竭盡所能找回來,三席他要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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