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出來。
“我就是吃醋了,我不想...”
"不想什麼?"謝知寒循循善誘。
“我不想看到殿下娶别人,不想看到殿下看着别人。”江露染看着他的眼睛,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謝知寒靠近她,貼着她的額,兩個人幾乎是呼吸相聞。
“曉曉知曉我當時重陽宴上心情了嗎?”他的墨色瞳仁緊緊盯着她。
“嗯。”終于聽到他想聽的話。
曉曉也終于知曉那時自己的心情,有些發酸,有些嫉妒,心裡叫嚣着這種感覺是不對的,要趕緊停下來,可是不行,他的心告訴他不想讓曉曉看别人,隻想讓她時時刻刻眼睛裡隻有自己。
她是隻屬于他一個人的。
眼看着小姑娘眼瞳晶亮,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裡面也充滿了某種他很熟悉的占有欲,謝知寒心中終于滿意了。
他緊緊擁着她的腰,緩聲開口,聲線沉沉:“孤不會給其他人這個機會,孤永遠是曉曉的人,曉曉永遠不可以抛下孤。”
說完,輕柔地穩住了她。
啧啧,明軒閣的屋頂上傳來兩聲感歎,誰說大胤民風比較羞澀,這情話說的她自诩豪放聽了也要臉紅。
這太子殿下看上去倒也還算正經,怎麼哄起小姑娘來倒是如此得心應手。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祝盈再次發出感歎。
這對情人真是相愛,父皇一向說自己比較豪放,可能不得大胤人的喜愛,看來明日可以找這位“曉曉”姑娘取取經。
祝盈一個懸身就離開了明軒閣,回到披香殿,正好看到使臣。
使臣立刻知道七公主去做了什麼,這裡可不是昌順,可不能縱容七公主妄為。
“公主殿下,這裡可是大胤,千萬要謹言慎行,謹言慎行啊公主殿下。”
來來回回都是說這麼幾句,她早就聽煩了。
這麼多年她都是這樣的性子,不也一點事情也沒有嗎,這些人就是太杞人憂天了。
“知道了,知道了。”她捂着耳朵進了内殿。
次日,祝盈就穿戴整齊去了東宮,謝知寒此時去上早朝了,時機正好,反正她要拜訪的人是“曉曉”姑娘,也不是什麼太子殿下。
宮人自然攔不住這位來自異國金尊玉貴的公主殿下,祝盈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明軒閣。
江露染看到那張明豔的臉龐微微一愣,七公主,她怎麼來這裡了?
她立刻給七公主行禮,祝盈本來也就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再說若是這位“曉曉”姑娘在自己面前出了什麼事,那太子還不得來找她算賬。
這點厲害關系她還是知道的。
她立刻扶起江露染:“你就是太子殿下口中捷足先登的曉曉姑娘?”
江露染更加疑惑,七公主是怎麼知道這個稱呼的。
祝盈對她眨眨眼:“我昨晚在明軒閣的屋頂上偷聽到的,你不許告訴别人,這件事隻有你一個人知道。”
昨天晚上,江露染頓時耳尖泛紅,那昨天晚上那些話豈不是...豈不是全被公主聽到了,這這這,這也太害羞了。
她情不自禁去握她的手:“公主殿下日後切忌不可再這樣了...這這...于理不合。”
祝盈好奇地看着她害羞的臉頰,幾乎要紅的滴血。
這麼害羞,兩個人不會還沒有那什麼吧,他們相愛成這樣,竟然彼此之間也能忍得住。
大胤果然還是有些拘束了。
她試探着去問江露染:“你和太子有沒有那個?”
哪個?江露染不解。
祝盈輕咳一聲,這在大胤怎麼說來着,嗷,周公之禮,幸好她在出發前還翻了兩眼大胤的書。
她緩緩湊近她,聲音帶着無數好奇。
“你們有沒有行過周公之禮?”
“公主你在說什麼,這這切切不可胡言亂語,這句更是不符禮數,公主切莫再說了。”
江露染的臉頰更紅了,說出口的話也帶着點結巴。
看着她的樣子,祝盈了然于胸。
“看樣子你們好像還沒有?”
“公主!”這位公主自從昨日在殿中到現在一直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看着江露染害羞無比的模樣,祝盈順着她的話答:“好,我不說了。”
但是她這個人吧,就是喜歡樂于助人。
尤其是這種彼此相愛的小愛人。
趁着江露染不注意,祝盈在江露染茶杯中放了一枚藥丸。
那藥丸是她在昌順偷偷找太醫配的,對人體無害,專門用來夫妻之間調情所用。
若是服下,必須要行周公之禮才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