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日露同學的請求,當然不會說的,我的嘴可是很嚴的哦!是吧小陣平。”
萩原研二笑容燦爛,說完還怼了怼松田陣平示意。
松田陣平撇嘴:“我才沒有那麼閑呢。”
諸伏景光淺笑道:“日露同學放心,我們也不會說的,不過聽日露同學的描述,我倒是很好奇那位森川同學呢。”
降谷零也随之開口:“我也很好奇呢,聽日露同學一說我才想起來,當初開學典禮的學生代表演講時,有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下台時一看才發覺是一個高馬尾的女孩子。”
“當時并沒在意,如今想想那就是森川同學吧。”
日露芽衣:“沒錯,那就是阿雪,阿雪有時候可兇了,所以才拜托你們一定保密啊!”
說着目光又轉到伊達航,伊達航連忙道:“我也不會說的!”
日露芽衣這才松了口氣:“那真是謝謝大家啦,那我以後再請大家喝汽水吧,你們有什麼想喝的盡管和我說哦。”
日露芽衣笑眯眯的開口,突然目光在松田陣平的臉上定住:“诶,松田同學臉上的包紮看起來很精巧诶,和降谷同學的那種包紮很不一樣诶。”
松田陣平一愣,下意識往臉上摸去:“包紮這種東西不都差不多的嗎?那裡不一樣啊?”
萩原就很幹脆了,直接掰過幼馴染的臉看:
“之前光顧着笑了,竟沒注意,真的不一樣啊,這紗布四個角也都貼上了小膠帶,看起來是為了更牢固,也看着更整齊,這不是小陣平你自己包紮的吧。”
“喂喂!”松田陣平将自己的臉從萩原手裡搶回來:“宿舍裡繃帶不夠了,我就是去醫務室包紮的啊,有什麼大不了的。”
萩原研二表示奇怪:“昨晚那麼晚醫務室還有人嗎?”
松田陣平揉了揉腦袋:“我看到胸牌是東都醫科大學實習生,她說過來幫導師整理資料才拖到那麼晚。”
諸伏景光:“诶,可我昨晚幫零處理傷口,去醫務室拿藥箱時也沒見到有人啊?”
降谷零道:“可能在松田走後也離開了吧,畢竟時間那麼晚了。”
伊達航卻愣愣開口:“不過校醫室居然能有實習生實習啊?”
畢竟基本上學校的校醫室都是大病治不了,小病治不好,居然還能有實習生過來?
一旁的萩原研二卻笑嘻嘻湊過來:“小陣平,那個實習生是男是女啊?包紮如此細緻應該是女孩子吧,長得好看嘛?”
松田陣平聽到這話,腦海裡下意識浮現出那雙在白熾燈下寂靜幽深的黑眸,緊接着臉也莫名有些發熱,連忙一把将萩原研二推開:
“喂!幹嘛要問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問題啊!”
“哦——看來是女孩子啊!”
對面開始打打鬧鬧,而一開始提出這個問題的日露芽衣,看着對面并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着松田陣平臉上的那塊紗布。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樣的包紮方式有些眼熟。
在哪裡見過呢?
——
傍晚,資料室
降谷零正搜查着松田陣平爸爸的報道,而他身後的諸伏景光正在給他講關于松田父親的事。
“原來如此,沒想到松田同學還有這樣的故事啊!”
兩人具是一愣,轉過頭就見到資料室門口不知何時站了兩個女孩,而開口的其中一個女孩正是白日一起吃飯的日露芽衣。
見他們看過來,日露芽衣也笑容燦爛的打招呼:“好巧啊,諸伏同學,降谷同學,我們又見面啦,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诶!”
“事先說明,我們隻是碰巧聽到,不是故意偷聽哦。”
諸伏景光:“原來是日露同學啊,那旁邊這位想必就是森川雪,森川同學吧。”
日露芽衣笑眯眯道:“沒錯呢,對了阿雪,還沒和你介紹,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說的諸伏同學,還有那位……”
“啊,金發黑膚,這警校裡誰人不知……”森川雪打斷了日露芽衣的話,主動上前一步,伸出手繼續道:
“大名鼎鼎的警校第一啊,真是久仰大名了,初次見面,我是森川雪。”
話是這麼說,但莫名的硝煙味從森川雪開口後就沒斷過,尤其是警校第一那幾個字,像是咬着牙說出來的。